話沒說完,整個人徹底失去意識昏倒了過去。
白照也坐了下來。
房妙愛手腳麻利的将昏倒的人捆了,嘴巴裡也随便找了塊布塞上了。
做完這些,她拍了拍手掌對白照道:“走吧,我們也該去和思弓他們接頭了。”
思弓帶着破霧,就在那些鬧起來人的不遠處,隻要留心,很容易發現。
他看起來也沒有故意要隐藏的意思,身邊跟着的侍衛,如同房妙愛第一次見到時一樣,隻是身邊多了一個孩子。
一個睡着的孩子。
房妙愛和白照過來,看見被人抱着的破霧,前者吓了一跳。
“破霧這是怎麼回事?是昨天出現什麼意外了嗎?他怎麼不昏迷過去了?”
房妙愛憂心忡忡,上次去檢查破霧的情況,沒有看見任何的傷口,看他唇色也不像中毒的樣子。
房妙愛看着思弓,擔憂道:“破霧這可是中了什麼怪異的毒了嗎?怎麼瞧不出任何的症狀?”
思弓抿了抿嘴角,努力繃住自己,不讓自己突然笑出聲來,狀似神情低落:“是啊,是我的疏忽。一不留神竟然中了他們的詭計,雖然最後讓他們鬧起來了,可破霧現在确實醒不過來了,還得去找個醫師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房妙愛一聽,自責起來,“還是一個孩子,就不應該讓他摻和進來,我非要拖着他進來,若不讓他摻和進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梅縣的醫師肯定沒辦法醫治的,我根本看不出他任何的症狀,這裡的醫師就更看不出來了,得去外面找别的醫師。”
白照冷冷看了思弓一眼,轉頭對房妙愛安撫,“他騙你的。”
“啊?”向來聰明的房妙愛一下沒反應過來,白照在說什麼,“騙我的?”
“嗯,騙你的。”白照點點頭,“現在破霧,隻是睡着了,他一個小孩子跟着跑了一夜,現在睡着也是正常。”
房妙愛反應過來,她是關心則亂了,現在再看破霧的狀态,确實像是睡着了,而且思弓也并非冷心冷情之人,若是破霧真的有事情,他絕不會這麼鎮定。
情緒緊迫的狀态中掙脫出來,方才思弓别扭扭曲的表情也有了解釋。
房妙愛不善地看向思弓,“思弓公子,很好玩嘛?”
思弓連連退後兩步,道歉得笑笑,語氣讨好道,“這不是事情完整成的漂亮,開心嗎?”
話題一轉,将房妙愛的注意力,引向那邊正在鬧着的人。
白照輕輕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思弓指着那邊的人道:“看梅縣的百姓全都圍了過來,現在也應該到最後一步了。”
梅縣的百姓手中拿着各種家夥,将那些鬧事的人團團圍在中間,每一張的臉上皆是憤怒。
一個個提刀便可落草為寇的人,被滿是憤怒的百姓圍在中間,一時間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反抗。
所有人都知道,隻要有人敢動手,此處那将是一場血戰。
舞台已經搭好了,隻等着房妙愛去唱主角。
思弓沖着房妙愛歪歪頭,“去吧,祝你凱旋。”
“我會的。”房妙愛神情堅定走出兩步,突然又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