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朝着自己走來,油膩的臉上挂着令人作嘔的猥瑣笑容,肥厚的大掌便搭在了她的腰間。
房妙愛四肢受困,隻能盡全力在床上翻滾,不讓他碰到自己,而在鄧強看來,這卻隻是如同貓捉老鼠的開胃前菜。
”妹妹别害怕,哥哥不會弄疼你的,來吧......“說着便往她身上壓去。
床墊柔軟,活動空間又受限,房妙愛已精疲力盡,避之不及,被他壓在身下。
鄧強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剝開,如同品嘗一道美味佳肴一般,不緊不慢。此時正值夏日,房妙愛穿着單薄,很快便隻剩下了裡衣。
鄧強俯身,在她身上猛嗅一陣,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正想品嘗自己掠奪的勝利果實,卻感受到自己的耳朵一陣劇痛。
房妙愛正死死咬住他的耳朵,顧不得嘴裡的油膩感,隻是拼盡全力,她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生機。
鄧強吃痛大叫,盡被門外守着的兩個小厮聽在耳朵裡。其中一人正準備進去看看,被另一人攔下,罵道:”你可真是沒眼力見,鄧公子現在正在溫柔鄉裡浸着,你現在進去,瞧公子不得扒了你一層皮。“
此人想着有理,二人商量着反正閑着也是閑着,長夜漫漫,與其在此處聽這活春宮受罪,倒不如去樓下小酌兩杯,說不定也有機會遇上心儀的美人。
而此時在裡間的房妙愛不知過了多久,隻感覺嘴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厚,最後一咬牙,将他的一隻耳朵,生生咬了一大塊下來,成了豁耳。
鄧強此時真是怒不可遏,他擡手便重重給了房妙愛一巴掌,房妙愛隻覺得喉間血腥味上湧,眼睛也看不分明,一隻耳朵更是嗡嗡作響,分辨不清。
還未待她從這一巴掌中緩過來,喉嚨就被狠狠掐住,這次鄧強将她定死在床沿上動彈不得,她無處掙紮,長大嘴巴渴求呼吸,流進嘴裡的卻是從鄧強豁耳上流下的血。
她已經沒了力氣,心裡開始胡思亂想。
誰知道上天給了自己一次新的機會,卻這麼快耗盡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去京城,還沒能揭開那個假千金的真面目,還未知曉白照......對了,白照,不知道自己死後,他還會不會記得,自己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婢女。
應該不會吧,畢竟自己隻陪了他不到一個月的光景。
流通的空氣突然如潮水一般湧入肺部,她接應不及,在床上蜷縮着咳嗽。眼睛還因方才的巴掌和窒息而看不真切,其他感官便更加敏銳。
一雙溫暖幹燥的大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結,身體驟然放松,随後被裹上了一件大氅。
她聞見了自己親手制作的驅蚊香囊的氣味,伴随着淡淡的決明子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