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挂着工牌……
這幾乎是溫硯第一次見到alpha摘掉黑色的手套,手背青筋虬結,五指是非人的長度,指骨分明地凸出,指端很利…
溫硯顫抖起來。
是知道他和蔺萬孚一起被綁架了?還是知道是他把蔺萬孚綁了?更甚是知道,自己接近蔺萬孚的一切計劃?
溫硯看着alpha凜然的臉,忽然有種的直覺,對方應該是全都知道了……
可是,為什麼……
不是在國外嗎?
“看着我的手。”蔺川鹜冷聲。
溫硯難堪地垂眼,盯着那隻畸形可怖的手。
“在猜我都知道了什麼。”
溫硯睫毛顫動得厲害。
“知道我前腳剛走,後腳你就和蔺萬孚發消息。”
蔺川鹜托住他
“知道蔺萬孚淩晨一點送你回來。”
蔺川鹜垂眸,凝視着。
“别,别看了”。
“還知道你單獨去了蔺萬孚的酒莊,兩人喝醉了……”蔺川鹜目光……
蔺川鹜笑一聲,額頭迸出青筋,“不是很厲害?背着丈夫綁架蔺萬孚,自己打自己巴掌……”
溫硯攥緊被單,脊背顫抖着。
他抵住溫硯的額頭,在他眼睛上親吻了一下,“我本來不想這麼着急。”
“是你非要惹怒我。”
*
私人酒莊。
“你是說,對方在找溫時钏?”蔺無憂驚疑不定地問。
蔺萬孚點頭。
“你說會不會是他家人幹的?”
“已經派人在查了。”
“那被綁的那幾天,你還有什麼印象深刻的。線索多點,人好找。”
“我聽到了機器轟鳴聲,應該是個工廠,但沒那麼吵,工廠規模不太大。”蔺萬孚回憶着。
“我還聞到一股惹隐若現的油墨的味道。”
“應該是個和紙相關的工廠。”
蔺萬孚凝神,“一個規模不太大的關于紙的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