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看了眼地上的玻璃渣,默默去拿了清理工具來,将這些打掃幹淨。
“秦升。”身後腳步聲逐漸接近,晨墨走過來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的,很抱歉。”
秦升手上的動作一滞,擡頭望他:“你為什麼這幾天沒來彩排?”
“到底是因為忙,還是,你知道根本就不用跟那些記者提前對稿。”
“……”
晨墨沒有說話,隻是将東西放下便轉身離去。待到秦升把玻璃碎打掃幹淨後才看到,靜靜躺在桌子上的,是一串鑰匙。
——
淺羽悠真來到台前,沉着冷靜。
“很抱歉打擾到你們的交談,但我在後面聽了很久,實在是憋不住想來說幾句。”
看到淺羽悠真的身影,記者臉上的笑便已經挂不住了,勝券在握的開口道:“請講。”
“您知道根據新艾利都治安法規定,意外出現空洞以骸的緊急情況,直屬處理機關是哪個嗎?”
“這和我剛剛問的問題有什麼關系嗎?”
“大有關系。”
淺羽悠真的發帶逆着閃光燈飛揚,此時的他無疑是在場最耀眼的存在:“城市立足的根本在于規則,按照規定,上述情況應由治安局統籌調度處理,視空洞内以太活性程度高低決定是否向對空部申請支援。”
“也就是說,您應該先問一下對這次事件的處理意見和回訪結果,再決定是不是要随機找一位潑髒水的對象。”
“你!”這個指控對于記者的職業生涯影響很深,他有點坐不住了:“請注意你的發言,我隻是行事公民應有的知情權……”
“知情權,和主觀臆斷受人指點的栽贓陷害應該是不一樣的意思吧。”
那記者還想狡辯些什麼,對空部的宣傳人員立刻出來打圓場,以後期會将大家感興趣的信息在網站上披露為借口叫停了這場本就不該出現的荒誕事故。
演講結束,人群散去。星見雅帶着悠真也準備離開,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對空六課星見雅課長。”她肩膀上的軍銜表明了她的身份:“真是虎将無犬吏啊。”
敷衍的鼓了鼓掌後,她畫風一轉:“但這也不是您帶出來兵肆意破壞招募大會,毀壞相關設施的理由,我請求,追究他,及其上司相應的責任!”
突然,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
“如果,你說的并不是事實,我們可以追究你誣告陷害的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