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何母知道能登上雜志的都是好文章,能被選中的文章肯定不一般,要不然人家也不會付這稿費。
在他們眼裡,自家閨女讀書厲害文采好,以前寫的文章就被選中過,這回她要寫文章,那肯定能被選中。
何父高興道:“素素你寫文章好啊,我支持你。”
他想着老何家也算是出了個筆杆子了,有文化!
何母也高興:“素素你這賺錢法子好啊,寫文章要動腦子,但到底是個輕省活。賺的錢你自己收着就好,等你文章被選中,我做主家裡掏錢買肉回來吃。”
何大哥何二哥自然是支持妹妹,相信她寫的文章能被選中的。他們就不是讀書的料,上完小學就不愛讀書了,老三肯吃苦去當兵,大妹勉強上到初中,小妹最聰明一路讀到高中畢業,他們嘴上不說,心裡也是佩服的。
趙米玲和錢春和心裡半信不信,小姑懶歸懶,這學識還是有的。但是,這能賺錢的文章是那麼容易寫出來的嗎?她們暗自撇撇嘴,反正有肉吃就先吃着,也不會說掃興的話。
也就五個孩子羨慕地看着小姑,這會是真的佩服小姑,又盼着小姑能早日寫出好文章來,自己好再吃一頓肉。
何家人吃過飯各自回房裡休息,何素素晚回來晚吃飯速度稍微慢些,雞蛋炒得鹹香搭配着米飯吃很是美味,拌着地瓜吃也别有一番滋味。
她吃過午飯後也回房休息,那兩本新買回來的雜志随意放在房間書桌上,暫時顧不上了。
五個孩子精神好不用午休,這會都在院子裡玩。
桂芳帶着可柔洗碗,邊交代弟弟:“桂希,今天是我和可柔洗碗,明天就該輪到你了。”
她們三個商量好了輪流洗碗,至于桂棉和可傑還小,讓他們洗碗還怕摔破碗呢。
“我知道,大姐你放心好了。這大白兔糖就是甜。”桂希舌尖抵着糖,仔細品味着。
桂棉和可傑也跟着點頭:“這可是大白兔糖,當然甜!”
剛才小姑吃過飯後,喊了他們過去一人給了一顆大白兔糖,可把他們給高興壞了。這可是大白兔糖哎,奶香奶香的,平時過年都不一定能吃到一顆,要不然上回小姑也不會去搶大寶的糖吃,結果這會居然給了他們一人一顆。
桂希他們可不管那麼多,當即笑着喊:“謝謝小姑!”
這會撕開糖紙,把糖丢進嘴裡就嘗了起來。
桂芳想着衣袋裡的大白兔糖,臉上也揚起幸福的笑容。再想到晚上還有肉吃,就更加幸福了。
小小的可柔也不抱怨洗碗累了,手上動作不停,就等着洗完碗後吃糖去。
午後何素素睡醒,家裡靜悄悄的。她倒了杯水回房間坐在書桌前,邊喝邊看新買回來的雜志。
青年雜志裡刊登的那些文章,講的當代青年激昂勵志的故事無非就那幾個選擇,落點都在為社會主義社會貢獻自己的青春力量。何素素簡單看了幾篇後失了興趣,翻開另一本小巷人家看了起來。
小巷人家講的一些百姓鄰裡間的趣事,雖然逃不開互幫互助、和諧友好的主基調,内容也遠比青年雜志的文章要有趣得多,何素素看得有滋有味。
同時她腦海裡也浮現一些自己曾經聽娘當成笑話提起過的,或者自己親眼瞧見的一些清河生産隊的趣事,下意識地對比着這會自己所看到的文章,篩選着合适的寫作素材。就連從哪件事作為切入點開始動筆,也已經有了些自己的想法。
注意着外頭的日頭變化,何素素放下手裡快看完的小巷人家,走出房間。她去院子裡,拉住繩索把吊在水井裡的木桶提起來,取出裡頭的五花肉,走去廚房。
何素素打算先把五花肉給切好。她記得切肉也算是幹活的一種形式,能夠賺到勤勞值。她雖然沒有拿刀切過肉,但自覺是比較容易的事。
這會站在廚房裡,她将這條五花肉放在案闆上,左手按着五花肉,右手拿起菜刀,學着曾經看到娘切菜的模樣,切起肉來。
因為怕切到手,何素素使的力道比較小,誰知道居然沒切斷這條五花肉。她看了下,覺得自家的菜刀有點老舊不夠鋒利,于是下一刀加大了力道。
她打算今晚吃紅燒肉的,切下的五花肉都是小小的正方塊。就是頭次切肉功夫不夠熟練,切出來的五花肉塊大小不一,也勉強能看。
查看了購物系統内又多了1點勤勞值,何素素滿意地放下菜刀。反正晚點做飯時這菜刀還得切别的東西,倒也不用洗。
她切了足有一半的肉,那些正方形的五花肉塊燒好後平分到何家每個人嘴裡不過兩塊,剩下一半留着下次再煮。
何素素正想拿着剩下半條五花肉放回水井裡冰鎮着,錢春和回來了。
今晚是她負責做晚飯,瞧見小姑從廚房裡出來還怪驚訝的,特别是手裡還拿着條豬肉。“小姑你怎麼進廚房忙活了?留着等我回來做就是了。”
何素素解釋:“我閑着也沒事,就想着先把這五花肉給切了。都切好在案闆上放着了,二嫂你給做紅燒肉吧。”
家裡廚藝當屬二嫂最好,過年的硬菜都是她下廚做的,今兒恰好輪到她做晚飯,何素素也覺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