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空條承太郎向山吹柳求婚,兩人在同月申請結婚許可證。11月,二人結婚,花京院請了半個月的假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除此之外其他親朋好友也都到場,最意外的是居然還有荷爾荷斯和蜜特拉。
女人的牙已經完全補好了,看起來和曾經沒有什麼區别,她送了柳一條鑽石項鍊,說是對她幫她恢複美麗的一點點感謝。
荷爾荷斯精神狀态很不錯,照他自己的話說是為了回來看看曾經救下來的三個女人——在DIO魔館多管閑事順手救下的小面包,其中一個女人當時已經顯懷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他現在還是一名雇傭兵,誰給的錢多就做一把,在不威脅自己姓名安全的情況下。這次來參加婚禮也是為了拓展一下自己的業務,能和spw财團和喬斯達房地産公司有連結怎麼看自己都不吃虧。
婚禮前三天。
“所以誰負責擔任柳小姐‘父親’的角色啊?”波魯那雷夫忽然想到。
好問題!他們全都沒有考慮過這個方向。
柳的親生父親沒有被她列入考慮範圍内,惠子的新男朋友自然也不夠格。
喬瑟夫拍了拍自己:“這種時候還是資曆深一些的人比較合适吧。”
“可是喬斯達先生是承太郎的外公诶,這麼做豈不是很奇怪。”波魯那雷夫質疑,“所以還是我來比較好吧?”
花京院舉紅牌:“拒絕,你一看就很不靠譜。希望沒有這麼說沒有傷到你。”
“已經傷到了,臭小子!”
“所以不如就我?”
這才是你最終的目的吧?花京院!
“pass,花京院還沒柳大呢,我覺得還是阿布德爾最合适。”喬瑟夫無情否決。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阿布德爾。
“嗯?我麼?”
确實很合适,無論是年齡、閱曆還是舉止風度,阿布德爾都當之無愧。
“如果柳小姐同意的話我就沒問題,能擔任這樣的角色對我而言不勝榮幸。”
“但是阿布德爾之前應該沒有參加過這種儀式吧?現在惡補是不是來不及啊?”波魯那雷夫吐槽。
……
“哦呀~所以你們幾個鬧哄哄的來我房間就是為了争論誰來當我父親麼?”
诶嘿,被發現了~
“所以選一下吧,柳小姐。誰來在哪個位置把您的手遞給承太郎!”
你怎麼這麼興奮啊,波魯那雷夫。
眼神掃過喬瑟夫、波魯那雷夫、花京院,最後定格在阿布德爾身上。她走上前,鄭重的向占蔔師鞠了一躬:“拜托您了。”
“果然是阿布德爾啊。”
“不出意外。”
“可惡!我也很想試一下啊。”
阿布德爾自己也很意外,他沒有想到這份責任會落在自己身上。
他再一次确認:“真的确定是我麼?柳小姐?”
“是的,因為您是最靠譜的大人呢。”
“那麼我一定不負您的期待。”
婚禮當天穿的婚紗是惠子和聖子阿姨一起挑選的,蓋上頭紗的時候惠子轉過頭去擦了擦眼淚,她的女兒要成為别人的妻子了,時間過的那麼快,快到記憶中孩子的模樣的柳仿佛還是昨天的事情。
絲吉·Q走過來安慰這位年輕的母親,她能理解惠子的感受,當年年輕的賀莉嫁給空條貞夫時她也在丈夫懷裡哭了好久。但是年長的人無法阻止他們的下一輩追求幸福,就像他們曾今也為了自己的愛情與自由争取過、努力過。
“有點緊張麼?沒事的,柳,就像平常那樣就好。”賀莉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的,聖子阿姨。”
“诶呀這個時候了就和承太郎一樣叫我媽媽吧~”
“…媽媽。”
“好姑娘,”賀莉抱住她,“你也是我看着長大的孩子…你一定要過的快樂,跟承太郎沒有關系,你一定要快樂。”
“我知道的,謝謝您。”
惠子把她的手交給了阿布德爾,他今天穿的格外正式,黑色西裝和梳下來的辮子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别樣的魅力。
“您很美麗。”
兩個人慢慢往前走。
“您也是,阿布德爾先生,”她打趣,“我差點沒認出來您。”
“因為換了個發型?”
“嗯,氣質上千差萬别。”
“那波魯那雷夫到時候肯定會大呼小叫。”
兩人都沒忍住笑出來,那段距離越來越近,她已經能看到承太郎的身影了。
“您在緊張麼?柳。”這還是阿布德爾第一次這麼叫她。
“嗯…有點。”
“我給您占蔔了一次,在昨天晚上。”
“哦?”
是蝴蝶的形狀,塔羅牌裡象征着自由與生存的希望。
“會幸福的,你和承太郎會幸福的。”
“這是占蔔師的祝福麼?”
“對。”
柳和承太郎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的愛人穿着白色的西裝注視着她。他的眼睛和她第一次見他時候一樣美麗,比翡翠還要純粹的綠色是她内心深處最渴望的甯靜。
他從阿布德爾手中接過自己新娘的手,挽住紅發女郎朝神父走去。婚禮上的音樂聖潔而莊重,年邁的神父向他們詢問是否願意成為合法伴侶,無論福禍、貴賤、疾病還是健康。
她聽到他說:“我願意。”
“我願意。”她聽到她自己說。
他們親吻過那麼多次,但每次她都能感受到他更深厚的愛意。他們在教堂莊重的音樂中交換戒指、在衆人的祝福下親吻,他們是合法的夫妻。
1991年11月,六個人拍下第二張合照,這次他們不必要損壞一台昂貴的相機。
“這個是給我的?”波魯那雷夫捧着潔白的花束不敢置信。
“準确來說是給瑪蓮娜的。”當然也是給他的,希望幸福可以被傳遞下去。
哦呀~他怎麼眼眶又紅起來了,淚腺真的很發達,而且哭着要和她抱一下什麼的實在是太可愛了一些,雖然最後在承太郎的注視下隻抱了一下就松開了。
後來承太郎喝的實在是太多了,整個人臉都燒了起來,連耳朵都泛着紅。趁着大家玩鬧,她偷偷把他帶到窗邊,風吹進來,冷的人一激靈。
“好點了麼?”
男人躺在她的膝頭,原本清明的雙眼染上醉意。
“喝了這麼多…真胡鬧啊。”
他笑着看着她,不說話。
“要睡會麼?”
承太郎搖搖頭:“讓我再看看你,柳。”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的妻子會消失不見呢?明明此刻這麼幸福,他還是會有莫名的惶恐。
“我在這裡的,”女人的手貼在他臉頰旁,血肉的溫熱抵擋住寒風的侵襲,“我會一直陪着你的,空條君。”
他們發過誓,無論福禍、貴賤、疾病還是健康,他們會一直在一起,隻有死亡能将他們分開。
1993年3月,他們去參加了花京院的畢業典禮。
6月,承太郎畢業,繼續攻讀海洋生物學碩士。
9月,他們的第一個孩子誕生,是的健康的女孩,啼哭的聲音那麼響亮,整個病房都能聽見。
“叫徐倫(JOLYNE)吧,”在産房外等了一天的承太郎小心的抱住女兒,她看起來那麼脆弱,小小一個,居然這麼有活力,讓她母親累的說不出話,“她和你很像。”
是她的jojo,她孕育了10個月的孩子,現在正熟睡在她丈夫懷裡。徐倫讓他們兩個變成了父母,真是奇妙,明明隻是剛生下來的嬰兒,可是血緣上的連結卻讓她不舍得放開。徐倫…她的徐倫。
“我…睡一會。”
“好。”
懷裡抱着女兒,柳安睡在他身邊,承太郎忽然想起六年前的午後,她當時也是這麼虛弱,靠在他懷裡,跟他說‘我睡一會’。
他會在她身邊等她醒來,就像每一次清晨陽光灑進來時,他的妻子睜開眼睛後他都會和她說‘早安’那樣。
(正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