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笨蛋,既然石頭和岩石都是礦物,”蜜特拉得意洋洋的笑道,“那海底就是一片廣袤的礦物,你們沒想到麼?”
“替身的力量如此強大,是因為本體應該就在附近,應該近在咫尺。”花京院努力抵抗漩渦和水壓。
“沒錯,我就在上方7米的海岸上,可是你們會在‘女教皇’體内被碾碎。所以你們沒機會,看見我!”
“這是…嘴?”柳猜測,“牙齒很健康,口腔也沒有異味,應該是一個幹淨整潔的女孩子呢。”
“喂!柳小姐,這個時候不是用來觀測這個的啊。”阿布德爾扶額。
“抱歉,隻是覺得對面應該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畢竟連聲音都這麼好聽,所以忍不住猜測了一下。”
“你…你閉嘴!”蜜特拉沒忍住,“我說過了吧,你們沒有機會看見我。”
“是麼?那還真是挺遺憾的,”柳搖搖頭,“畢竟我是真的很想見一下小姐您是什麼樣的美人。”
“口腔的溫度是不是高了?”波魯那雷夫感覺熱熱的。
“哈?别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饒過你,臭丫頭,我可是異性戀,懂麼?異性戀!唯有DIO大人才會讓我癡迷!”
“抱歉…蜜特拉小姐,我并不是在懷疑您的性向,”柳乖乖認錯,“可是您剛剛還親我了,雖然有點疼就是了。”
“你給我住口啊!”女教皇的舌頭一陣抖動,所有人都站不穩倒地,“你給我等着…山吹柳,我一會再收拾你。”
“好呢,蜜特拉小姐。”
“别得意、你别得意…承太郎!”她倉皇轉移話題,“你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我也很心疼,你要被我的‘女教皇’消化吸收掉了~如果不是以這種形式遇上了該多好啊,歐呵呵~”
“總覺得她這些話說的言不由衷的,底氣不足啊?”波魯那雷夫吐槽。
花京院點頭:“畢竟在氣勢上已經輸給柳了。”
“不會真的是女同吧?”喬瑟夫合理懷疑。
“看來承太郎最大的競争對手居然是對面的女人呢。”阿布德爾順勢搭腔。
“你們…你們這群臭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啊啊啊啊!尤其、尤其是你!承太郎,最讓DIO大人放心不下的臭小子!”
口腔内溫度飙升,替身的舌頭瘋狂翻動,直接打破了承太郎的氧氣瓶,把他頂到臼齒之間。
“Holy shit!”
“承太郎!”
“承太郎,快躲開!”
“要砸下來了!”
白金之星勉強抵禦住壓力,可是兩顆臼齒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想和我比力氣麼?”蜜特拉終于奪回主場,聲音重新變得輕松下來。
好強的力量…承太郎逐漸體力不支,眼看牙齒即将相互接觸。
“承太郎,這牙齒的硬度和鑽石一樣,是打不碎的,第一個就壓死你。”
柳聞到了濃重的血腥氣,是承太郎,他受傷了。
“花京院、波魯那雷夫,快攻擊她的舌頭,快啊!快制造出傷口!”柳大腦裡一片混亂,她看到了女教皇徹底将承太郎碾碎在臼齒之間,隐者之紫和綠色法皇都沒有來得及把他救出來。
“沒用沒用沒用!哦呵呵呵呵~山吹柳,我知道你,能夠通過制造傷口改變痛感和血液成分,但是隻要我想,随時可以将身體的構造變成非有機質,你還是乖乖看着我殺死承太郎吧,哦呵呵呵呵呵!”
無論是法皇的寶石、戰車的西洋劍還是阿布德爾的火焰和她的手術刀,全都對蜜特拉的替身起不到半點傷害。
“承太郎…怎麼會?”女人一陣恍惚,她瘋狂的将手術刀捅向替身,哪怕刀刃已經打彎了也不在意。
“煩死了,蠢貨,給我乖乖接受他的死亡。”蜜特拉用舌頭把她打到骨質上鄂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好疼啊,内髒應該是出血了吧?
柳一口血噴了出來。
“冷靜點!柳!”喬瑟夫把她扶起來,“有聲音,你聽。”
“像是從遠處傳來的。”阿布德爾也聽到了。
花京院喃喃出聲:“越來越近了。”
“這個聲音是!”波魯那雷夫一陣狂喜。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是牙齒!是從牙齒裡傳出來的!”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白金之星直接打碎了臼齒的牙釉層,承太郎立在其中。
“竟然打碎了和鑽石一樣硬度的牙齒。”
“Oh my god!不僅如此,還順帶把其他牙齒都打碎了!”喬瑟夫不可置信。
“承太郎!”她撲過去,抱住了他,“太好了…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
“真是夠了,這牙齒确實夠硬,但還是被我打碎了,看來鑽石有點缺鈣啊,”本來還在調侃的承太郎看着淚流滿面的柳,不由得歎了口氣,抹掉女人眼角的淚痕,“有什麼好哭的,你不是應該說‘不愧是承太郎,真是了不起’麼?”
她搖了搖頭,沒說話。
“喂,大家就這麼逃出去。”
白金之星完全把牙打通了,形成一個安全通道,一行人趕忙遊了出去。
海岸上,除了承太郎帶着柳上浮,其他人都有些體力不支。
“吼呀?岸邊有個女人倒在地上。”波魯那雷夫這個時候眼睛最尖。
“難道是‘女教皇’的本體蜜特拉?”阿布德爾猜測。
“去看看她是美是醜。”波魯那雷夫走了過去,“身材好像很不錯~”
……
“怎麼樣?波魯那雷夫?”喬瑟夫問道。
“唔呃啊啊啊啊,不予評價,别過來!千萬别過來,很難看!”
他怎麼這麼激動?
柳走了過去,看清了蜜特拉的真面目——牛奶般白皙的皮膚與她高貴的紫色發色相得益彰;身上點綴着海星圖案的飾品,穿着三點式比基尼套裝,腰間還圍了一層薄紗。是無可争議的美女。
“居然是這麼美麗的小姐麼?”平複下來心情的柳贊歎了一句。
“她應該已經不能再戰鬥了,怎麼辦?”花京院問道。
“可以幫她治療一下麼?我想,她對我來說可能有些用處。不過不會很久的。”柳征詢大家的意見。
“随你。”承太郎向來默認她的所有提議。
“也不是不行,我們這麼多人在,她肯定跑不了。”阿布德爾分析。
花京院提議:“以防萬一,先把她綁起來吧。”
“Good idea,我來我來!”波魯那雷夫性質沖沖的找到繩子,綁了一個奇怪的造型。
“……有點太變态了,波魯那雷夫。”花京院居然可疑的臉紅了!
承太郎一本正經提意見:“我不喜歡這個綁法,還是主要繩結在前面更有沖擊力。”
“臭小子,給我尊重一下我的癖好,ok?”法國男人才不管未成年的提議。
“咳咳咳,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幾個正經點!”喬瑟夫先生,眼睛實在想看可以睜開,沒必要看一眼就立馬閉眼,搞的自己像正經人一樣。
“所以他們到底在綁什麼?”柳有些好奇。
“請不要問了,柳小姐,這些知識還是等您,不,您還是永遠不知道比較好。”
???這群男人到底在做什麼?
“Lancet。”
蜜特拉有一半的牙都被承太郎打了下來,嘴裡的血算是止住了,但是就是看起來怪怪的,難怪波魯那雷夫不讓他們靠近。
“你們…啊!變态,誰這麼綁我的!”醒來的蜜特拉感覺很不對勁,低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等下,我現在說話si不si漏風?啊啊啊啊你們這群下流坯子、流氓、下賤的混蛋!”
“喂喂,明明是承太郎把你牙打斷的,幹嘛連坐我們?”波魯那雷夫大為不解。
花京院好心提醒:“可是繩子是你綁的,波魯那雷夫。”
蜜特拉一臉仇視的盯着大家,嘴裡還在叫罵着,但是話說的越多,漏風越嚴重,到了最後,女人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DIO大人,這群混蛋…嗚嗚嗚…這群混蛋!”
“波魯那雷夫,怎麼辦?”阿布德爾詢問。
“問我?為什麼問我!”
“剛才一直是你在和她鬥嘴。”
“我…柳小姐,你不要站在一旁看戲,來幫幫我啊!”
不行,再這麼下去,波魯那雷夫也要哭了。處于一點隊友的責任,柳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