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海,一片美麗的海域,幾乎沒有人工污染,成群的魚群穿過珊瑚礁,海星慵懶的攀附在岩石上。是一片純淨的大海。
“你會開麼?阿布德爾?”法國男人湊過來。
阿布德爾搖了搖手指:“No problem.”
“我也會開!”喬瑟夫不甘示弱。
“你不許開,我可不想再經曆沉船。”承太郎坐在椅子上無情否決。
柳觀察着船體構造:“這就是潛艇麼?還是第一次見到實體呢。”
“嗯,雖然是封閉結構,但是完全感受不到閉塞。”花京院補充到。
“畢竟是富人用來消遣的産物,”喬瑟夫指了指窗戶,“你們也看見了,還有窗…”
“哦!!!真好。”波魯那雷夫直接撞開喬瑟夫,趴在了窗戶上,“我一直很向往,而且身邊還有柳小姐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人生好圓滿啊~”
阿布德爾不禁失笑:“你還是老樣子,波魯那雷夫。”
波魯那雷夫簡直就是好奇寶寶,什麼都要問一問摸一摸。
“這是什麼?”他指着綠色的像儀表盤一樣的東西問道。
“聲呐。能夠360°無死角檢測任何一個方向的襲擊。”喬瑟夫向他解釋。
“但如果是在潛艇裡遇襲,我們就無路可退了。”承太郎補充,“畢竟,這可是海底60米。”
“哦呀,說出來了,總感覺說出來了就很有可能成真呢。”柳有些苦惱。
“呵呵,要喝飲料麼?柳。”花京院走到冰箱前。
“來一瓶可樂好了。”
“給我也拿點喝的,花京院,渴死了。”波魯那雷夫在一邊叫喊。
“我也要。”阿布德爾補充。
“好。”
喬瑟夫走到了無線衛星電話前。
“喂,老頭,你站在那裡做什麼?”承太郎發問。
“大家都安靜點,”他做了個手勢,“現在我要往某個地方打電話。”
嘟…嘟…
“哎呀,喬瑟夫,是你啊~”接電話的是一位爽朗的女士。是絲吉·Q,喬瑟夫的妻子,承太郎的外婆。
柳拿起一瓶可樂,遞給承太郎。大家默默的聽着夫妻兩個人通話。
“這就是重要的事啊?”波魯那雷夫有些意外。
“嗯,喬斯達太太是位很有活力的女士,如果不穩住她,她很有可能跑到日本看賀莉太太。”阿布德爾解釋到。
“對了,絲吉,你把電話給羅傑斯。”接電話的換成了管家。
“對…是的…老爺,賀莉小姐隻是說自己有些感冒,但是病情明顯加重了,要不還是告訴夫人吧…”羅傑斯放低了聲音。
老人内心掙紮了一下,但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不,沒必要。我們馬上就到打倒罪魁禍首了,到時候日子就會回到原來的樣子,千萬别讓絲吉察覺到端倪。”
挂掉電話的喬瑟夫顯然情緒有些低落。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喬斯達先生。”花京院出聲。
“不過放心吧,還有我們呢~”波魯那雷夫信心滿滿,“埃及就在眼前了。”
阿布德爾也嚴肅起來:“我們要盡快打倒DIO,解救賀莉太太,這也是我這次歸隊的原因。”
“聖子阿姨會好起來的,喬瑟夫先生。”柳最後說到,“請您千萬不要太過于憂慮。”
“多謝各位。”
又過了幾個小時。
“好困,還沒到麼?”就連不久前還一臉興奮嘗試駕駛的波魯那雷夫也同樣疲憊起來。
花京院走去倒咖啡:“1 2 3…6,正好六個杯子。”
“喂花京院,給我倒咖啡,我想喝!”
“自己倒去。”這家夥,毫無感恩之心。
早晨四點半,阿布德爾通過望遠鏡看到了非洲大陸的大陸架。
“終于到了。”
“埃及…”
波魯那雷夫笑了出來。
“怎麼了?”阿布德爾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很開心,畢竟我們六個人又聚在一起了。”
是啊,真好,又聚在一起了。
柳幫大家泡好了茶,最後一杯端上來時,承太郎忽然出聲:“柳,怎麼回事?六個人為什麼拿了七個茶杯。”
“奇怪,不小心弄錯了麼?我明明記得就拿了六個…”
喬瑟夫不是很在意,随手拿起一杯準備喝水。
變故在一瞬間發生——手中的杯子長出了人臉,并且一部分變成了匕首,直接斬斷了他的義肢。
“喬瑟夫先生!”
義肢的手指被切了下來,如同子彈般射向他,捅破了喬瑟夫的脖子。
“歐拉!”白金之星的攻擊慢了一步,替身再次變成儀表盤,不見了蹤迹。
柳趕忙跑過去給喬瑟夫療傷。
“沒有大事,幸虧是義肢,傷的不是很深。”她放下心來,“但是身體觸發保護機制,可能要暫時昏迷一陣了。”
“是‘女教皇’,”阿布德爾解釋到,“敵人是有‘女教皇’暗示的替身。”
“你知道他麼?”承太郎問。
“聽說過,替身使者叫蜜特拉,她的替身控制能力相當大,本人應該海面上。”
“能力呢。”
“能夠變成一切礦物。”
蜜特拉的替身使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切割開船體的一部分潛入進來,當他們注意到時船體已經開始漏水。艙内氧氣含量發出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