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生氣了,這群人怎麼可以這麼說她的母親,他們必須要受到懲罰。
“Lancet…動手!”
“真是夠了。”承太郎的聲音從混混身後響起,“我說柳姐怎麼一直沒有來找我呢。”
男孩穿着小學校服,頭上還帶着制服帽子。找到她的同時二話不說走到她身前,保護住她。
“!!承太郎!!你怎麼在這裡,快回去,聽話,我解決完就去找你!”
柳有些害怕,自己怎麼能讓7歲的孩子擋在她面前,如果承太郎受傷了怎麼辦?
“柳姐,媽媽說今天晚上要吃咖喱,你要不要和惠子阿姨一起來吃?”
“唔~可以啊,不過承太郎先離開好不好,這裡很危險的。我一會解決完再去找承太郎好嗎?”
“他們…在欺負柳姐嗎?”承太郎害怕校園暴力,對校園暴力深惡痛絕,當有人用校園暴力對待他或者他的朋友時,他一定不會放過。
柳有點哭笑不得,比自己還矮半個頭的承太郎明明還是個小孩子,不過似乎瞬間燃起了鬥志。
“算是吧,不過我能解決好的,承太郎自己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好嗎?”
“…柳姐幫我拿一下書包。”小承太郎把書包遞給了柳,随後一拳揮向了剛才對她出言不遜的男國中生。“歐拉!”
轟!甩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線呢。剛才還一臉嚣張的國中生現在隻能倒在地上不斷的痙攣,口水鼻血糊滿了整張臉。
“呀!!!!!殺人了啊啊啊啊!”幾個剛才還在一旁看熱鬧的女生現在的分貝快超過汽車鳴笛聲了。
“吵死了閉嘴!”
???承太郎居然是這樣的嗎!7歲小男孩暴打15歲國中生,國中生再起不能!
承太郎理了一下帽子,又走到那個混混面前,蹲了下來。“再叫我看到你欺負柳姐,我就讓你在醫院再也出不來,聽到沒有?”
“呃…”已經疼的完全說不出話了麼?
“沒事了,承太郎。”柳用手握住承太郎的拳頭,“謝謝你保護我,已經沒事了。承太郎去前面等我好嗎?我和他說兩句話就去找你,聽話。”
“好,柳姐你小心點。”
小承太郎重新接回自己的書包,乖乖跑到前面等着姐姐解決問題。
原本幾個不良女學生已經跑遠了,隻剩下那個躺在地上的男生。
很好,承太郎離你比較遠,這個距離他應該聽不見。
“我說,”山吹柳蹲了下來,把手放在國中生的胳膊上,“這點小傷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愈合了吧?”
他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Lancet’奏效了。原本微弱痛感被放大了兩三倍在國中生身上,但是承太郎揍在他臉上的傷口又被她通過改變血液成分,增加血小闆數量而迅速愈合。在外人看來,他明明完全是躺在地上無病呻吟。
“如果讓我聽到了你找承太郎麻煩,隻會比現在更痛哦。”柳笑了起來,甜美的和洋娃娃一樣,“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好了,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對吧?聽懂了就點點頭。”
國中生扭曲着臉費力的點了下頭。
“很好,學長,那我們就先走了。”
她加快了幾步,追上了承太郎。“結束了,我們回家吧~”
“好。”
“承太郎剛才有沒有受傷?”
“沒有的,柳姐。”小豆丁空條君仰起臉,看着她的時候眼睛裡和有星星一樣。
“剛才打人用的哪隻手,伸出來我看一下。”
果然…還是有一點紅了,還有點破皮。還好她書包裡常備着OK繃。
“不可以這麼沖動哦,空條君。”柳小心的把OK繃替他貼好,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确認沒有别的傷口後,才松了一口氣。
承太郎點了點頭,默認讓柳牽住他的手,兩個人一起走回家。
雖然他沒有問,但是剛才柳姐好像生氣了,畢竟這好像是柳姐第一次叫他‘空條君’呢。
空條承太郎的少年時代和兩個女性在一起的時間格外長,一個是他的母親空條賀莉,一個活潑、神經有些大條,但是始終陽光明媚的典型美國白人女性;一個是他隔壁的鄰居姐姐山吹柳,一個安靜的、溫柔的、美麗的女孩子,如同山吹花一樣悠然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