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出血會痛嗎,他不知道,但他想女孩應該是痛的,這就是‘同感’嗎。
他搖了搖頭,‘有痛覺,但不痛啊,太好了,看來不是無痛症’
發生了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女孩笑了,是因為火光的照射嗎,她的眼神亮了起來。
‘要是我考醫師執照的時候認識你就好了,太可惜了,不過現在也不晚,能給我看看你的桡骨嗎’,果然還是聽不太懂她在說什麼,但遇到我事件好事嗎。
所幸那裡隻有兩根骨頭,他沉默地伸出另一根。
女孩的手已經恢複如初了,不留一點痕迹,正一邊看一邊鼓掌。
他相信,女孩一定是比他還要特殊的存在。
‘為什麼不能就在河邊虛度呢’,他想起女孩的話,清晨在她醒來前離開了。
“竹取一族最近接取的任務地點在哪。”他問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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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蓮如今正往身邊衣着較為低調但裝飾都不菲的肥胖男子的杯中倒酒,忍受着對方自以為隐晦的打量。
所以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學習劍術并不意味着,千手蓮可以像全宿制或者走讀的學生那樣,過上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
接任務不容易,但接到任務就永遠缺人幹活。
現在隻不過是重複像時鐘塔半工半讀的歲月罷了,蓮心裡如是想。
但現實往往更加戲劇化,千手蓮當封印指定執行者沒有過的女裝,現在一上來就是風俗業的。
這次潛伏、獲取并傳遞情報任務的接頭人本身就經營着幾家遊女屋,看似是個普通的中年女人實際上對跟忍者有關的事屬于見多識廣了,于是一開始便提醒準備使用變身術的千手忍者,雖然這次的任務對象本身隻不過是個卑鄙好色自以為是又極其貪生怕死的牽扯黑市生意的放款人,但他聘請的護衛都不是吃素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盡可能采取不易被察覺的易容術或者直接請女忍者出手,保險一點。
現下族中沒有任務的女性忍者僅千手荷葉一人,可女老闆隻是擡起荷葉的頭跟她對視了一眼便搖了搖頭,“這位忍者小姐本身長得并不難看,而且靠我們的化妝技術就算樣貌普通也能出彩,但這次必須得由任務對象指名才行,這位小姐的眼神和舉手投足中都少了點東西,隻通過基礎訓練是不行的,恐怕不會被選中,說到底我們缺的就是時間。”
原本預計參加任務的幾人正一塊犯難,千手蓮恰好此時回到了族地。
不過一擡眼,女人就起身到了蓮的跟前,真不知道她穿着那樣拘束的和服是怎麼行動得迅速的。
千手蓮強忍着,任由對方捏住自己的下巴,一邊打量一邊啧啧稱奇,“有這麼張臉蛋,就是男人也不打緊啊。”
随後他就直接被編入了這支臨時隊伍。
幾位遊女在媽媽桑的指揮下,給蓮整理劉海、接續發尾,搭配服裝,挑選配飾,反反複複,千手蓮根本看不出那些改動有什麼區别,但他總覺得她們好像樂此不疲。
最後,蓮的妝面是由媽媽桑親自操刀的,畫完眉,最後給他點塗口脂,女人的神情莊嚴得像是完成了一件稀世的藝術品。
當千手蓮跟一衆遊女随媽媽桑回到房間,門被拉開的那一刻,蓮感覺整個空間靜得可怕。
他終于忍不住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詢問。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什麼鬼
隻見說話這位旁邊的人用胳膊飛快地捅了他一下,“現在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嗎!”
看來這次的隊友裡還是有靠譜的
“小姐,剛才我弟弟去了你們那裡現在還沒回來,可以陪我一起去找找嗎。”
你來的哪門子弟弟啊
千手蓮覺得自己現在是真的想要殺人了
男人不老實的手和那張帶着猥瑣表情的臉不斷逼近,千手蓮職業微笑已經快要蕩然無存了,蓮現在覺得有些錢真該專業的人掙,他都覺得她們賺得少了,保險公司應該推出一項針對性的保險,不對,果然還是應該通過法律手段...
在對方撲過來之前,千手蓮就閃身躲開了,嘴角的弧度也徹底變成了反方向。
參加任務的衆人都提着一口氣,說實話他們也快看不下去了...
然而,“對、對對,就是這個眼神,太棒了!”
一瞬間,千手蓮感覺自己腦子裡某根弦繃斷了。
與此同時,窗戶突然被打開了,一位武士打扮的少年探出身來。
“小姐,我們私奔吧。”直接攬住蓮的雙肩,環過蓮的膝後,懷中抱定他,兩個人一起向後仰去,蹬離了窗框,外面的人看來,一位遊女恍若紫衣蝴蝶墜入夜空。
千手柱間任務結束後‘偶遇’了結束任務的宇智波斑,兩人喝完酒走到街上,隻見當空一輪明月,以及月下二人。
柱間看斑始終盯着二人離去的方向,便問道,“是斑認識的人嗎。”
“其中一個是我女兒。”
“斑,你的女兒相當漂亮啊。”
宇智波斑挑起了一側的眉,斜觑了一眼身旁的千手柱間。
“那個浪客武士是我女兒。”
話音剛落,兩人隻聽得上方屋檐有幾個忍者經過,“不好、快追,蓮被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武士帶走了!”
“你跟着我做什麼。”
“斑,那個...我剛發現那個遊女應該是我兒子,哈哈...”
這兩位的速度自然是比尋常忍者快上許多,一靠近便聞得少年所言。
“劍是兇器,劍術是殺人術,無論用多麼美麗的語言去掩飾,那始終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