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留下什麼線索嗎?當天到底去慕景年家的都有誰?慕景年的幫手都是誰?”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不知道慕景年将葉晚秋葬在了哪裡。”
“慕景年不可能将屍體放在家裡,那一定會下葬,下葬就會用到棺,順着這條線去查,我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幫慕景年。”
“沒用的,我早已查過了,查不到任何記錄。”
“難道慕景年還能讓她母親人間蒸發?是查不到還是根本沒查?”
“确實查過了,沒有任何記錄,現在隻有找到那些兄弟,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給你一星期,給我一個答案,不然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慕景年和慕驚年的身影在廢舊修理廠出現,慕景年看着玻璃後的幾個男人,被打的遍體鱗傷、用鐵鍊捆綁在鐵柱上。
“還沒有交代嗎?”
“嘴硬的很,不肯張嘴。”
慕景年戴上手套,走進房間,眼神狠戾,周身散發着寒氣,穿着靴子的慕景年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身邊,将鞋子狠狠踩向他的傷口,受傷的男人吃痛,卻無法叫出來。
慕景年帶着口罩、帽子,身材高挑的她,那些男人以為慕景年隻是其中一個打手,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很不服氣的看着慕景年。
“我在問最後一遍,你們是從哪裡把人接來,放到門口的,又是誰主使你們這樣做,誰交代,我放誰走,給你們十分鐘考慮時間。”
那些挨打的男人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更加不将慕景年的話放在心上,他們拿錢辦事,但是他們不知道慕景年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知道隻要自己扛着不說,等到營救他們就可以出去,他們交代了,就算他們出去,他們也活不了。
慕景年和慕驚年靜靜的站在窗戶外面,看着手腕上的時間。
十分鐘過後,慕景年再次進入到房間“想好了嗎?有人要交代嗎?你們可以點頭示意,我會取下你們口中的堵塞。”
慕驚年掃視着衆人,沒有一個人肯交代,慕驚年走進房間,手裡提了一桶汽油。
男人們看着又進來一個女人滿臉不屑,但看清楚慕驚年手中的汽油,心生害怕。
慕驚年毫不猶豫的将汽油倒在其中一個人身上,随即丢出燃燒的火柴。
瞬間火焰吞噬了男人,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男人的身體燃燒着,散發着難聞的氣味。
“十分鐘。”慕驚年看着衆人說道。
慕驚年的做法,驚呆了窗外的冀北,身旁的慕景年來不及阻止,她以為慕驚年隻是在吓唬那些人,冀北看着慕驚年,她确實比慕景年心狠手辣,做事決絕。
面面相觑的男人,就這樣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眼前,他們明白前面那些毆打他們的人跟他們一樣,現在這個女人才是狠角色,但他們還在期望着自己能被營救。
慕驚年進入了四次,在第五次進入後,其中一個人才拼命點頭,看着四具焚燒的屍體,他們害怕了,慕驚年不會跟他們廢話,時間一到就會動手。
剩下的另一名男子見狀,也拼命點頭,慕景年示意将他們封住的嘴拆開。
“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殺我。”
慕景年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有一個男人給了我們一大筆錢,給了我們地址,讓我們把人送到,然後在那裡盯着,讓我們拍下出現在那裡的所有人。”
“輪椅上的人,上車的時候活着嗎?”
“我們不知道,車子是他提供的,我們隻負責搬下來,我們也是到位置後才知道,那位老人已經死了。”另一個人趕緊解釋道。
慕景年拿出慕長峰的照片“是他嗎?”
男子看後搖搖頭“雖然他當時帶着口罩,但是眼睛不像。”
“肯定?”
“肯定不是,那個人的眼睛很小。”
慕景年又拿出時睿的照片讓他們看“這個呢?”
“這個不是,那個人年齡沒這麼年輕。”
慕景年繼續拿出時展鵬的照片“這個呢?”
男子看着圖片中的時展鵬依舊搖了搖頭“不是,這個人看起來年齡比那個人年齡大。”
除了這三個人慕景年不知道還會有誰,思索片刻,慕景年想起,這種事情,他們不會親自去做,慕景年走到外面交代道“帶他們去時家周圍辨認,還有容成慕家。”
慕景年交代完,看向屋内四具燒焦的屍體,眼裡充滿了疑惑和恐懼,慕景年不在回頭,大步走出房間。
車上的慕景年閉着眼睛,讓人看不到任何情緒,冀北看向後視鏡中坐着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