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
“想幹嘛啊!!!”
不同的聲音,同樣的效果——至少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抖得很同步。
我覺得這不是我的功勞,是萩原千速的——畢竟那兩拳捶的他倆腦殼梆梆響。
是不是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别擔心,我會從頭講起——關于我如何在警視廳當場逮住兩個企圖蒙混過關的家夥并跟千速姐統一戰線押送“罪犯”回家的故事。
在電視上看到爆炸後,我急忙趕到了警視廳——我認為自己是跑過去的這件事非常值得一提,畢竟我從沒想過上輩子跑完八百米就能咳嗽一小時的我竟然能堅持跑這麼遠。
順便,不要問我為什麼不打車,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不在我經過的街道出現。難不成出租車司機也霸淩我嗎?
就在我頂着鳥窩頭着急地在警視廳門口等人的時侯,我看見了三位威士忌先生華麗退場——降谷零看上去挺正常,就是腳尖轉向另一邊;諸伏景光不知道怎麼了,戴着兜帽低着頭、手上抱着琴包不撒手;至于赤井秀一……我隻能說他是最糟的家夥——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絕對、絕對不會站在這個角落,更不會聽見聲音就回頭結果剛好跟他對視。
就沖他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敢打賭他絕對認出來了我這個膽大包天抱他大腿喊他爹的小破孩。
哇,人生,真是難如登天,哈、哈。
我渾身僵硬,恨不得把自己縮到地縫裡,但是很明顯我沒辦法這樣做。
所以我像上輩子在畢業晚會上當禮儀小姐一樣,雙手交叉于小腹,露出一個尴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歡迎下次光臨……”
可惡串詞了。
壞消息,現在場面比之前尴尬一萬倍。
好消息,不管我現在扭頭就跑還是當場倒地都不會有任何邏輯上的破綻了。
“呃……這位可愛的小先生,我就當這是一句祝福了?”降谷零笑了笑,摸了摸我僵硬到發木的頭,“也祝你幸運。”
或許是這句真心實意的祝福,我沒過一會兒就等到了我真正想攔的人——兩位“嫌疑人”甚至有說有笑,一點都沒把我這個執法人放在眼裡。
簡直就是挑釁!
我幹脆直接地沖上去,準備給他們瞧瞧我的厲害——
“還有事嗎?中午吃不吃壽喜燒?”我把手機揣進兜裡,“我切好了蘿蔔,也洗好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