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有本事露出你的真面目,有本事真刀真槍的比上一番,這算什麼本事!”
“快放我下來,我師父今晚就要出關了,若再不放我今晚就是你和卑鄙小人的死期!”
“小畜生,卑鄙小人,陰賊!”
謝錦均半靠在樹上,悠閑的翹起了腿,吐掉了嘴裡叼着的草然後說道:“八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若是你們師傅知道了會怎麼處置?”
話音一落,被吊在樹上的八人都慌了神,連忙解釋道:“我們不知道那是公主啊,您大慈大悲放過我們吧,若知道是公主又怎敢這麼怠慢,必定大魚大肉伺候着啊。”
謝錦均朝着說話的那人丢過去了根随手撿起的樹枝,正好紮穿了他的手掌,八人都被蒙住了眼睛,這被紮穿手掌的人嘶吼大叫個不停,那七人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聽着這般嘶吼聲每個人的内心都由不得恐懼萬分。
謝錦均嘲諷的笑出聲來:“你們敢說你們不知道她是公主!無論是誰平常姑娘你們這般調侃就是應當的嗎!一群畜生!”
其中一個人恐懼的尿了褲子,并帶着威脅的語氣說道:“我們師傅若是知道今天的事不會放過你的。”
“好啊,我等着。”謝錦均說完便燒掉了手裡的一張符紙,符紙在空中燃燒,那被吊着的八位眼睛上的物體也一同燃燒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火火火!怎麼有火啊。”
謝錦均像是嫌吵:“燒不瞎。”
但這八人卻被一睜眼面前的場景吓得半死,兩耳愣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直到徹底的燃盡。
“你是誰?”
“我想起來,破壞我們結界的那個人。”
“那個叫?叫謝錦均,他這幾天總出現在後院,早知是個攪屎棍便不會讓你踏進半步。”
謝錦均眉毛一展反問道:“你們還是設置了結界,你們門派都不習武的麼,一點派得上場的武技也沒有。”謝錦均冷嘲熱諷了一番又道:“哦?你們合力做的結界可是被我一腳踹開了的。”
幾個人裡次次首個說話的三師兄至今都未張開嘴,其他七人好奇的往三師兄的方向看去,三師兄的手掌上豎豎着插了一根枯樹枝,血滴在了地上,明明兩隻手被綁在了一起,可最後被紮穿的隻是那隻右手,左右絲毫沒有影響。
“三師兄,你沒事吧?”
“三師兄您别吓我啊,您說說話啊。”
謝錦均提示:“他昏迷了。”
其中一人氣憤的掙脫了幾下:“你這小子,等我們下來必定讓你償命。”
謝錦均反諷:“你們這個狀态你是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的?激勵法,認為對我有用?”謝錦均大笑兩聲:“異想天開。”
謝錦均也不管身旁是什麼東西,随便抓了一把就朝剩餘七人的方向丢去。
剩餘七人各個的手掌皆被紮穿,有樹葉也有樹枝,血淋淋的一幕看的謝錦均都不忍直視,沉沉的歎了口氣,謝錦均最後說道:“你們記住不僅是因為公主,而是因為你們本身就很爛所以我才教訓你們的,若是以後我再知道你們欺負他家女子,那麼下次真的燒了你們的眼睛。”
謝錦均撣了撣一身的土,離開後又說道:“左手雖然骨折但三個月後自然會好,右手也不耽誤你們正常生活,還有等你們的師傅出關我自會上門請罪,也會一五一十的告知你們師傅,至于你們就一直吊到你們的師傅來救你們吧。”
“臭小子你别走,放我們下來。”可這八個人兩隻手一隻骨折另一隻疼的動彈不得,自救是沒可能的了。
“謝錦均放我們下來,我們去跟公主道歉行了吧。”
“謝錦均你給老子回來,别告訴我們師傅,不然等我們下來之日定不會饒了你。”
“……”
謝錦均沒在聽他們喊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片偏僻的林子。
……
蘇洛珩端着晚膳盒子來到了蘇夕菀的房間。
“下次長點記性什麼都敢喝。”
蘇夕菀一直睡到了第二天臨近夜晚,踉跄的下了床塌走到桌子前,伴随着肚子的叫聲說道:“我怎麼知道那裡放了藥。”連着吃了幾口飯菜又說道:“我下次會注意的。”
越吃越覺着不對勁,蘇夕菀撇撇嘴仍舊嚼着問道:“哥?”
“怎麼?”
“你做的?”
“吃出來了?”蘇洛珩有些驚喜。
蘇夕菀僵硬的笑了笑:“很難吃不出來。”
“昨天是謝公子送你回來的。”
蘇夕菀一噎:“啊,他,問了你也不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昨天送你回來就走了,直到今天也沒回來,昨天不是去找他怎麼被他們派的弟子下陰了一道?”
蘇夕菀順着手将吃過的碗碟全擺放了進去,說道:“哪有那麼随随便便的就進其他門派,我一開始隻是以為他們對我有着防備之心,怕我來偷學武藝什麼的,就一直在引導我,激我啊,哥,你知道麼?他們說他們怎麼配讓我這麼個公主喝一口酒,那我必須證明一下啊。”
蘇洛珩無奈的翻了一眼:“激你就喝?”
“我可是公主啊,隻有我不想做的沒有我不敢的。”蘇夕菀說的來勁。
“你也知道你是公主,你又可知道謝錦均來的目的什麼?”
“他能有什麼目的,大家都是好朋友一起來便是個伴咯。”
蘇洛珩戳了戳蘇夕菀的腦門:“你也知父皇甚疼愛你,來的前一夜我偷聽到了父皇與謝公子的談話,直白來說就是若是你我也包括你的那幾位哥身遇不測,謝錦均要負很大的責任的,尤其是你啊,保護好自己受一點傷害都可能連累謝錦均一家的。”
蘇夕菀内心忽上忽下的感覺,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扣門聲音接踵傳來。
“太子殿下,公主,掌門叫你們去大殿。”
還沒進殿内就已經聽到了裡面七八個坐着說話的聲音,大部分都是哭嚎的聲音。
“師傅您終于出關了,您若是再不出來弟子們就要死在荒郊野外了。
“師傅,師傅,都是這個小子害得我們現在兩隻手一斷一慘的。”
“我們根本沒有做很過分的事情,隻是摸了幾下公主的臉蛋而已啊,但師傅我們損失慘重啊。”
“閉嘴。”女人語氣不耐煩,坐在蕭流華旁邊的椅子上翹着腿,似在閉目養神後憋出這兩個字。
蕭流華顯示發現門外的兩人,連忙叫他們進來,并介紹道:“這位就是寒暄派掌門人。”她叫容迹棠。
容迹棠擡眼掃過去一眼又将其閉上,仿佛在什麼都不配出現在她的眼裡。
“公主都敢挑逗!你們真是膽子大了。”
蕭流華微微擺手暗示他們兩個坐在旁邊。
“弟子真不知道她是公主啊。”
“平常女子就該如此調侃?我還要多虧了謝公子替我教訓你們幾個小子呢,一年禁閉,别再墨迹,現在就滾回去。”
“憑什麼?一年,這太過分了吧。”三師兄費着勁的站了起來。
容迹棠怒瞪着他,直截了當道:“下山。”
三師兄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要讓我再重複一遍,現在下山。”
容迹棠氣場強大,沒有人敢插嘴,剩餘那七名弟子連忙回去準備關一年禁閉的懲罰了。
容迹棠:“等我親自送你?”
三師兄兩手都沒有力氣,最後隻是用力的晃了晃肩膀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