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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适我願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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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谒過衆夫人,姜女史果然以教導王姬禮儀為由留下,隻是宮内禮儀如此繁多,又怎麼會是一夜能講清楚的呢?于是姜女史又按文懋卿的請求,在大府派人來之前代掌六英宮女史一職。

坐卧行走立,文懋卿每日皆要練到姜女史挑不出錯方停,先恭敬送走姜女史再回屋休整;見時辰差不多,又至蕲年宮巴巴地候着文夔下朝,定要伴父王身側到午睡才走。

她也曾問過姜女史的名字,卻被姜女史以賤名不堪入耳的理由回絕了,隻說入宮之後大家都尊稱她一句姜女史或者姑姑,讓她也這麼喊着。文懋卿心知姜女史此時還不願與她牽扯過多,隻道以後也喚她姑姑。

這日,按制文懋卿應在今日入學,并送束脩數條給師長,便央姜女史陪她一同前往,這才“不小心”叫姜女史發現這位長王姬身邊竟無内侍外臣,因而問道:“聽聞長王姬新收了兩位公子,有什麼好東西都為他們備着一份,怎也不見人在身邊伺候?”

“他們還需要一些時間,不急。”

文懋卿話中有話,姜女史不敢深究,隻道:“若王姬信得過奴,便讓奴為王姬去大府挑幾位伶俐可靠的宮人伺候吧?”

文懋卿是天子寵愛的長女,姜女史又是宮内老人,大府不敢怠慢,當即撥下一寺人墨,二宮人瑾、瑜。姜女史細緻吩咐幾人準備學堂用具、拜師禮、衣着等事,又妥帖為文懋卿打點好便出發了。

方出房門,卻見階前逸與稚幽長身玉立,已是等待多時。

“王姬。”二人拱手行禮。

懋卿亦揖禮以回,無意間瞟見二人腰間分成兩半的玉珏,一怔,逸含笑對她一點頭,她亦笑笑不作他論,隻回頭對墨瑾瑜說:“姑姑和二位公子與吾過去便可,你們把用具等物交給他們,在殿内打點歇息吧。”

幾人唯唯應承,各自散去。

未進學堂,便聽得一悅耳女聲道:“前些時候閉門不見,現在明明是見夫子,卻還要順便認認她這質子不成?實在無禮得很。”一聽就知道說的是誰了,姜女史聽罷正要快步前去理論,被文懋卿笑着攔住。

姜女史不解,憤憤不已:“佑兒王姬從前便是個跋扈的性子,可好歹還懂得進退,今日實在是愚眉肉眼、不知好歹!”

文懋卿聽着學堂裡的争執,回神聽見這麼一句,隻道:“雖宮中禁談此事,可不知有多少人這樣想。不過,第一個挑起事來的居然是佑兒……。”

姜女史也冷靜下來,心想佑兒王姬雖是天下盛名謝家旁支所出,但因謝世婦壞了主家不入朝堂的規矩,在家族和宮中吃了些苦,因而向來懂得審時度勢,不由疑道:“佑兒王姬以往從未留下話柄……”

那就是有意為之?文懋卿心忖,文佑兒此舉着實奇怪,先不說她印象中的文佑兒聰慧靈動,與今日截然不同;但說這毫無作用的挑釁,不僅害不了她,反讓自己處于風口浪尖了……但既然有人想挑戰她,她當然要接下這個機會。

裡頭一稚氣卻沉穩的男聲道:“長姐安好即是最珍貴之禮,何時拜見又有什麼區别?”

“文聿策,難不成你要為她開脫不成?我問你,今日拜見夫子、拜見長姐,孰輕孰重?她故意沖突,該不該說?”

“你說的什麼話,長姐來學堂怎麼就是故意沖突?按你的意思,你現在站在這裡也是故意挑事了?”一英姿女子駁斥道。

“自然都重,前為禮、後為情,并不沖突。”文聿策安撫那女子後道,“佑兒姐姐這般比較,倒顯得不近人情。自聿策記事以來,母妃就教導聿策‘姐妹連肝膽,兄弟同骨肉’,聿策着實不敢忘,五年前長姐訪鄰國,聿策夜夜思慮。想想自己連離宮祭祀幾日都對母親思念不已,夜夜蒙被哭泣,長姐這五年在異國驚懼之情、思鄉之情又如何是好?”

“聿策的母妃倒是位通情理的好人。”文懋卿說道,她對這位聿策王子及其家族了解不深,因而抛出話頭想從姜女史口中得到些信息。

“王世婦溫良聰慧,是寒族裡少有的識字能寫的女子,奈何出身低微,在宮中負責喪葬之禮;其兄王笙不過寒族士子,至今都隻是秋官府司的小小士師。”

“王笙?”文懋卿又想起褚夫人所言三大寒族,問道,“王家也是三大寒族之一?”

“是,可少有人承認王家三大寒族的身份。若說謝家以文采名于世,董家以武德顯于人,這王家靠得就隻是溜須拍馬了。”

文懋卿沒說話,心忖溜須拍馬更像是故意讓外人看見的緣由,若此人真毫無真才實學,父王給他一個小官小吏也便算了,怎會讓他在朝堂之上有名有姓。而這隻出了個小小士師的王家,又是如何跻身三大寒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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