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譚有個地方是他人最不願提起的地方,那邊都是些惡貫滿盈的人。
整個冰冷的鋼鐵監獄出現在這個土地上,周圍三英裡的地方人迹罕至,甚至是植被都少的可憐。
負責回收一些路邊枯樹的綠化部門,将最後砍掉的最後一棵枯樹拖到車上之後。
那個拖拽的工人站起身體,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這地方真是奇了怪,什麼樹都種不活”
控制着吊車的司機忙完了,打開車門跳下來,随手把保溫箱裡的冰水分給了夥伴,“你難道沒聽說過嗎?”
“聽說過什麼?”,那個疲憊的工人問道。
“阿卡姆,哥譚的詛咒之地”
司機拿着冰水靠着吊車,然後目光看着工人身後的那個鋼鐵怪物。
明明現在氣溫也不低,就是感覺到那黑黢黢的建築裡。
總有點森冷的感覺
甚至那的光線看上去都比周圍要陰暗許多,明明在現在還是大白天的情況下。
“這裡面的人都是些不詳之人,詛咒會跟着在這呆久的人”
“直到永遠”
兩人正說着話呢,這四周竟然就開始慢慢升起了霧。
在霧後邊,兩道光線從遠處射了過來,一輛車從薄霧後面開過來。
黑色的加長商務車停在了阿卡姆的入口處,然後那個監獄的大門就緩緩升起,就像是沉睡中的怪物蘇醒之後,張開了它的血盆大口,對準掉入陷阱的獵物。
商務車裡邊都是安排好的醫生,有外科醫生也有心理醫生,鑒于阿卡姆每個月都有死人的慣例,所以這會時不時安排醫生來給犯人進行身體檢查。
确認商務車的通行證件後,商務車開進了監獄裡面。
從車上下來的幾個醫生正在經過特殊通道進入到監獄的内部
昏暗的通道裡兩旁的黑暗的牢房裡,在看不見的地方,那一雙雙眼睛,正在盯着這些出現的醫生。
要麼麻木不仁
要麼不懷好意
其中一個醫生負責的犯人隻有幾個,他一個月隻會出現在這個監獄裡一次左右。
早上鬧鐘響起來的那一刻,傑克遜醫生把鬧鐘按住,他有些迷茫,完全忘了自己今天的工作是什麼。
洗了把臉看了下鏡子裡的自己之後,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到阿卡姆心理咨詢的日子。
作為社會學和犯罪心理學的資深教授,他對研究監獄犯人的言行舉止十分的感興趣。
在這他可以看見千奇百怪的人
從商務車上下來後,他和負責引導的獄警打招呼,“下午好”
“你今天……”,對方看到他有些驚訝的神色,往後說的幾句話,傑克遜卻又聽不清了。
他看了下手表,不想耽誤太多時間就往裡邊走去。
在他的身後,“太奇怪了,傑克遜醫生今天怎麼來了”,竊竊私語的聲音逐漸在這漆黑的空間裡散開,讓人無法聽的真切。
傑克遜回到自己的咨詢室,這是他在阿卡姆裡專有的咨詢室。
時間掐的正好
咨詢室外有人敲起了房門,一個桀骜不馴的女人當着傑克遜醫生的面走了進來。
傑克遜負責的病人隻有十個,這十個人在阿卡姆監獄裡可都是極端的份子。
原本前面都在排隊的幾個人,在最後一個人聽到皮鞋聲之後,站在最後一個人感覺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犯罪份子經常會有先天的敏銳預感,所以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排在最後的一個人率先移動了下位置。
前面幾個人感覺到他的行為,在回頭的同時,看清來的那個人的面容後,不自覺的身體反射也紛紛随着最後一個人讓出一條道來。
當這個人出現的時候,原本像是陰暗角落裡竊竊私語的老鼠聲,在這時候煙消雲散。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安靜的仿佛能聽見一根針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
當走進辦公室的時候
傑克遜從病曆裡擡起頭,就看到瑪莎從咨詢室外面走進來。
臉上畫着的是一貫荒誕滑稽的妝容
如果能忽視掉她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手,正在滴着血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們先進行診療吧”
他領着往裡面的房間走,咨詢室裡面有一張躺椅,方便傑克遜進行更深層次的催眠診斷。
哥譚的政府高層要求,每個月都要對這些犯罪份子進行一次心理診療。
其中有幾個人,更是他們的重點關注對象。
瑪莎跟着傑克遜來到裡邊
傑克遜正轉身拿出病例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皮膚上有種冰涼的刺痛感
“别動,你應該知道頸動脈劃破之後,多久喪命吧”,瑪莎似笑非笑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
“我到時候先把你的嘴給堵了,然後劃破你的頸動脈,讓你在這裡面慢慢的死去”,粘膩的氣泡聲近在咫尺。
紅色的嘴唇就像是剛吃了血肉那樣鮮亮
傑克遜抖了一下,他另一隻放在白大褂裡的手這時候按下了按鈕,電擊感從瑪莎的頸椎和手腕處傳來。
“該死的東西,誰允許你耍這些小花招的”,雌雄同體的聲線同時傳來。
這時候瑪莎手上的手術刀也遠離了傑克遜的脖子
在拉開一些距離後,那個電擊的危機也減弱了些。
瑪莎披頭散發的看向傑克遜,傑克遜身上抖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