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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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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長老和大長老模樣相似,都是白發蒼蒼的老頭,但九長老看起來沒有大長老那麼和藹。他站到舟頭,一臉恨鐵不成鋼。

“這群新弟子,自看過滕傲天砍碎道石、被掌門收為首徒之後,倍受打擊,在狂初山無心修煉,整日遊手好閑、背後議論掌門之舉。”

九長老說到此處,歎了一聲氣,捋動胡須,滿面肅容地道:“我今日帶他們來觀内門比試,是為了看滕傲天敗于他人之下,幫他們找回宿志,讓他們知曉,腐木不可以為柱,實力不足,不可居其位。”

他身後站了幾排弟子,全是一月前入門的,個個意興盎然,期待看到滕傲天戰敗的樣子。

胡坤站在最中間,此事是他向九長老提出來的,說既能幫大家找回信心,又能委婉提醒掌門,應該收更好的首徒,亂收徒弟隻會破壞狂刀門的門面。沒想到九長老聽完,立馬就同意了。

得知他們不是來搗亂的,僅是旁觀,大長老直接準了:“你吩咐好他們,切勿吵鬧,安靜些。”底下四座山已經夠鬧了……

九長老與大長老距離較遠,對話時用了特殊法術。他們的聲音傳入内門弟子的耳中,使衆人更加喧鬧起來。

“滕傲天考核時砍碎了道石?哪個等級的道石?”

“不知,此事隻有核心弟子知曉。”

“隻有道域能破道石,莫非這滕傲天有很強的道域?”

“有道理,能獲掌門青睐之人,必然有不凡之處。”

“呵,再強也是五靈根,幾百年後她就死了,我就不信她能結嬰。道域再厲害也比不過李大-師姐,碎的道石多半是一級道石,久經道法之力削弱,我也能砍碎!”

……

衆人想詢問核心弟子此事的真實性,但長老們的得意弟子都坐在北面、長老台下方,離他們距離遙遠。

他們想打聽,必須用傳音石,可這會兒核心弟子忙着備戰,在長老們的叮囑下,正閉目打坐,準備争奪前幾的名額,代表狂刀門去參加百門大比,根本沒空理他們。

詢問完九長老來意,大長老俯視下方名叫“滕傲天”的女子,又瞧一眼坐回石椅、目露滿意的司徒福祿,長歎聲氣。

内門比試一般持續三日,每名弟子僅兩次挑戰機會,每次限定一炷香的時間。若一炷香内,弟子未将對手打下擂台,則視為挑戰失敗。

大長老本意拒絕滕傲天,讓對方在山上等待,但轉念一想,此人過于猖狂,連他都看不下去,不滅一下對方的氣焰,往後更難看管。

滕傲天實力不弱,直接挑戰第兩百位的弟子,大概率能赢,隻是無法力争上遊,算起來不是非常丢臉。既然她大放厥詞,揚言要從尾打到頭,何不順她的意,讓她力竭,敗在下遊弟子中,丢個大臉?

這樣不知自量的人,狂有何用?司徒福祿肯定會後悔沒聽他們的話,然後放棄滕傲天,轉而問他要劉仁,将劉仁帶上正路。

大長老捋須一笑,對四面山上的弟子道:“自沙漏倒置之際,你們的弟子令牌已現新數,令牌正面為在場排名,令牌背面為内門排名。”

滕棠邊聽,邊翻轉腰間玉牌,發現自己的牌子上沒有任何數字,隻有一個錯誤的名字——滕傲天。

她開啟靈眼,瞄向長老台下方。某核心弟子恰好無心打坐,偷摸睜開眼,在查看腰間的令牌。那塊赤銅背面寫的“伍肆”,翻過來,正面為“叁玖”。

該弟子看完之後,神色複雜,既欣喜于自己在這一千零六人中,排名靠前,又惆怅于可挑戰之人變少了。前面僅三十八位,他該挑戰誰好呢?蘇師姐沒來真是遺憾,他唯一能保證的就是,自己可以在一炷香内打敗蘇師姐。

山上的弟子,有人欣喜有人憂愁。大長老讓衆人安靜,手指撫摸儲物戒,将一堆石頭做的桌凳掏出來,擺在擂台周圍的空梯上。

他沙啞的嗓子一開,整個山谷都能聽見。

字句緩慢地鑽入大家的耳朵裡:“在場後三百位弟子出列,從一千零六到七百零七,落座擂台附近的空席,與傲天師姐好好讨教一番。”

“什麼?三百人?!是大長老瘋了?還是我耳朵聾了?”

“大長老竟把滕傲天的話當真,讓她在擂台上胡來。”

底下的弟子議論紛紛,懷疑大長老在開玩笑。他們以為大長老會将滕傲天趕下去,結果置若罔聞,放任此人繼續嚣張,耽誤内門比試的時間。

在未時前,連續挑戰三百位内門弟子……就算是元嬰期、出竅期的師兄師姐,也做不到吧,中途會因為人數過多而耗盡靈力。除非是李偲纓師姐那樣的強者,才能做到此事,她滕傲天憑什麼?

辰時已至,再耽擱下去,這次的比試容易拖到第四日。

大長老不等後三百位弟子下山坐好,慢騰騰地宣布道:“内門弟子切磋,以靈力實力為準,精神力切勿随意動用,開始吧滕傲天!”

大長老向沙漏伸手,五指收握,隔空取走一團細沙。

沙漏中的沙子瞬間減少了一半,細細密密地落下,大約能持續三個時辰。等沙子落盡,便代表未時已到,滕傲天挑戰結束,不可再挑人奪數。

“是,大長老。”滕棠靜靜地站在擂台中央,等待排名末尾的弟子上台。

這期間,她開始思考自身的優勢。規則未說必須把人打得如何,隻要一方率先掉下擂台,那麼剩下的一方就算勝利。

這擂台如此之大……别人想将對手快速推下去,不太容易,但對靈力充沛的她來說,卻極其簡單。[32級]元嬰二層的遊戲實力,再加上自身金丹三層的修為,與元嬰期以下的弟子切磋,應該可以快速獲勝。

滕棠等了大約兩分鐘,一直未見人上台,不由出聲詢問四周:“第一千零六位弟子是誰?師弟還是師妹?快上台!”

她轉動身體,靈眼逡巡,查看周圍弟子腰間的令牌。那些赤銅色的牌子,有些是豎着的,有些是搖晃的,還有許多背面朝前……她沒看到誰排在一千零六。

約莫又過了二十息,擂台正南面現身一位煉氣五層的少年。對方抖抖瑟瑟地從人群中走出來,樣貌看着才十一二歲。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在上刑場,步伐艱難。

方才那麼多人議論這位傲天師姐,說話極其難聽,期間他未作出任何言論,怎麼就被對方挑上了呢?傲天師姐要是氣不過,完全可以從第八百位或者第九百位開始,何必捏他們這些排在末尾的軟柿子。

少年上了擂台後,站在最邊邊,離滕棠最遠的地方。

他問對面那位女子:“師姐可以換個人麼?我打不過你。”

滕棠見他年紀如此小,個子也小,是有些心生不忍。

可天上有沙漏為證,三個時辰太短,她想拿活動大獎,最穩妥的方法是從最末尾開始挑戰,這樣挑戰到後期,面臨最強的前六名弟子,她已經完成千場連勝,可以略過五位,隻挑戰李偲纓拿第一的玉牌。

她是個謹慎的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她輸給排名前六的弟子了呢,或者時間超出,她無法再挑戰,兩個任務都沒完成。

滕棠未拿出任何武器,扭動手腕,毫不客氣地朝對方道:“師弟既然不想和我比試……”

[叮!你已發起1v1挑戰,3、2、1!]

她猛地雙足蓄力,眨眼來到對方面前,拎小雞一樣把人拎下台:“下去歇息便是。”

這場比試的結果,衆人早就預料到了,因此沒覺得滕傲天有多厲害,都在罵她不講武德,欺負小孩、欺負新弟子。

大長老在空中宣判:“滕傲天勝,第一千零五位弟子上擂台。”

慢騰騰宣布完,他将滕傲天和少年的令牌招上來。左手一拂,滕棠的玉牌背面立馬雕出“壹貳捌壹”的字樣,正面則是“壹零零陸”,而少年的令牌背面,數字一下子增大——“壹叁玖貳”,變成了全内門最末尾的弟子,僅正面好看一點,隻加了一個數,寫着“壹零零柒”。

“滕傲天你欺人太甚!你有本事挑戰前兩百名的弟子,欺負我們這些師弟師妹算什麼!呸!”

一道異常洪亮的罵聲出現在不遠處。此聲音出現後,附和它的聲音越來越多。

站在台上的女子若無其事,滿不在乎地道:“随便罵,下一位!希望師弟師妹們快些,不要耽誤時間!”

沙漏三個時辰後就會落盡細沙,即六個小時,兩萬一千六百秒,分攤到一千人身上,每個人僅二十一點六秒。

這些人慢騰騰的,大長老還要宣布誰勝誰負,更改弟子令牌上的數字,真正留給她的時間實則更少。

況且,後三百名的弟子好挑戰,前三百的弟子就沒那麼好挑戰了。她必須能快則快,盡量用半秒至一秒的時間結束戰鬥,為後面留下充足的時間。

見滕傲天油鹽不進,非要挑戰後三百名的弟子,大家懶得再罵她,開始積極讨論戰術。

“上去就上去!我們有三百個人,怕什麼?!她沒時間休息,三百個人,足夠耗盡她的靈力。”

“好,就看各位師兄師姐了!我這就上去耗她一點兒靈力。”

第一千零五位的弟子信心倍增,說完話,立刻飛上擂台。

然而他的腳還沒站穩,就被滕棠的掌風掃下去。

滕棠沒有去看地上的他摔成了什麼樣,和大長老同時開口,搶在大長老之前發言,自己給自己宣判:“我赢了,下一位!”

她将自己的玉牌抛給天空中的大長老,語速極快地說道:“大長老無須把令牌還給我,您就拿着,優先改他們的數字,等我結束挑戰,再改我的,将令牌抛給我。”

大長老說話慢,知道自己說不過她,拿着玉石做的令牌,哼了一聲:“狂妄!”

四面山上的弟子見她如此心高氣傲,皆看不慣,想挫挫她銳氣。

大家商讨好戰術,不能讓滕傲天有恢複的時間!他們隻要加快速度飛上擂台,前仆後繼地上,總能把滕傲天給耗下來。

于是,後三百名弟子開始魚貫飛上擂台,接着下餃子一般,陸續摔到擂台下方,個個摔得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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