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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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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福祿雖然面無表情,但眼神不太好,有點兇。

不過,這目光對準的不是滕棠,而是大長老和二長老。

滕棠記得今日在山谷中,隔着好幾百米的距離,她打開過司徒福祿的個人信息,當時字體太小,靈眼開啟外加精神力消耗,讓她沒有時間細看。

隐約中,她好像看到過“狂瀾刀法”四個字?

她的目光再次聚在司徒福祿頭頂上:[司徒福祿,男,87級,單金靈根,靈刀修。天賦技能:五十層刀域,狂刀仙法,狂刀風斬,狂金砍……狂瀾刀法……]

咦,真有?大長老為什麼那樣問?大家為什麼露出驚訝的神色?難不成所有崇拜司徒福祿的刀修……都會這個刀法?

司徒福祿坐在大殿上方,見滕棠盯着自己半天不說話,他硬着一張臉道:“我就是狂瀾尊者,天下第一刀!狂瀾刀法乃我創造的中品刀法。很好!滕傲天!非常好!”

滕棠中斷目光,聽到他的話,瞬間慌了,好尴尬……司徒福祿是在陰陽怪氣嗎?他在怪我欺騙他?

誰料峰回路轉,司徒福祿接下來的話,讓她完全怔住。

身材壯碩的男人站起身,擠開擋道的大長老,情緒十分激動:“做我的徒弟,就是要這麼目中無人!即使我是你師父,也不準放在眼裡!滕傲天!往後在為師面前,再狂一些!”

他說得激昂,整個大殿都回蕩着他的聲音。

往日沉默寡言的掌門,今日格外話多,聲音還如此大……幾個長老驚得噴出嘴裡的酒。

司徒福祿對滕傲天的第二次表現很滿意,又抛給她一本書:“這是狂刀仙法第二篇,等你狂氣再增長一些,獲得我的認可,第三篇不在話下。”

滕棠接住書,一臉窘迫。

原來司徒福祿不喜歡被人拍馬屁,喜歡被人瞧不起……

這人是M嗎?怎麼性格如此古怪……

她忽然明白劇情任務為何那樣奇葩,為什麼司徒福祿之前沒有徒弟。普天之下,哪個實力低下的年輕人敢瞧不起大乘期的掌門?敢在司徒福祿面前說狂話?

就是這些待在狂刀門已久的長老,同樣不敢惹怒司徒福祿,頂多開點小玩笑或者委婉提意見,平時大事上,皆以掌門為尊。

滕棠瞅了眼傻掉的長老們,心想,這大殿内是待不下去了,再繼續聊,不知會聊爆什麼話題。

她抱着書,朝所有長老一拜,而後謝過司徒福祿,匆匆逃離現場。

來到殿外,滕棠擦了下額頭的冷汗,翻開手裡的仙法,通篇“狂”字充斥眼球,每段術式必以狂字開頭,看得她狂流汗水。

看來以後在司徒面前,她必須注意言辭,狂妄一點。

哎……自從遊戲系統篡改她ID,“滕棠”變成“滕傲天”後,她似乎在高調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滕棠搖搖頭,在腦中打開[主線劇情],上面已經發布了新的任務。

[初出茅廬·四:你發現自己依舊寂寂無聞,為了有朝一日傲視天下,開始努力打響名聲。完成至少三項門派任務。▽29天3時58分34秒]

任務截止時間,恰好在内門比試前一日。

“大師姐。”

聽到人喊,滕棠回過神來。

一名雜役朝她弓着腰,向山崖右側擺手:“我帶您去大師姐住的修行院。”

“哦好。”滕棠看向她頭上的等級。

天央大陸不愧為最強大陸,人多到如此之卷,連掌門峰的雜役都有築基二層的實力。

對方是四靈根,禦劍在前面帶路,畢恭畢敬地問她:“滕師姐與李師姐同等,管事說讓分到一塊兒住,您看?”

“我無妨。”滕棠對住的地方不挑剔。

她和李偲纓是舊識,同住一個屋檐下,正好可以叙叙舊。

就是不知李偲纓……是否還記得自己,滕棠對此很沒信心。她們就認識了兩三個月,大部分的時間裡,李偲纓都在睡覺,最後那一個月,自己是在人魚墓海中度過的。

轉眼十年過去,李偲纓已經有了新的師父,還是位大能,應該把自己遺忘了吧……

滕棠在腦袋内點開[師徒],對着界面上唯一的徒弟看了又看。李偲纓的頭像很美,是她的正臉,玉貌花容、青女素娥,看着妥妥一位寒冰仙子,不管男女見她,都為之傾心。

李偲纓的頭像下方寫着“大徒弟”三個字,再下面是師徒羁絆值,由于兩人沒怎麼互動過,目前仍是[1級]。

[1級]的加成很低,如果兩個人待在一起,挑戰什麼人或者打妖魔鬼怪,可能都感受不到它帶來的增幅。

掌門峰由兩把刀山組成,在右側那座刀山之上,懸崖峭壁處懸浮着幾塊巨型石塊。

石塊不怎麼漂浮,穩穩當當懸在雲間,上面築有不同樣式的府宅,一些是長老們的住處,一些是給核心弟子講道用的地方。

作為新晉大師姐,滕棠此時的地位與李偲纓相同。她們的院落處在最下方的石塊中央,外觀整體上,沒有長老們的府邸寬大精美,勝在位置不錯。

巨石恰好升在雲海上方,仿佛被盈千累萬的棉花托起。院中白霧缥缈,琉璃瓦同雲氣相與為一,猶如仙境。

滕棠站在巨石邊緣的露台上,足邊雲霭潔白,碰到皮膚上涼涼的,讓她感覺很舒服。

精神清透了不少,滕棠遠望清晰浮動的雲海,心曠神怡,暗歎這真是個好地方,每日醒來,都可欣賞如此壯麗之景。

“你回去吧,我自己進去看看。”滕棠對雜役道。

雜役走後,付岚山從滕棠丹田處冒出頭:“嘶嘶嘶……!”悶死我了!

沒有肉身,他不能離滕棠太遠,好似一隻被禁锢的鳥,天天鬧着要自由。

“滕棠……”許是吸取到之前的經驗,知道滕棠吃軟不吃硬,付岚山難得改口,問她:“主人,我要殼子,你什麼時候給我殼子?”

滕棠心情不錯,拍拍他的圓腦袋,這次不是畫大餅,而是真誠道:“不出意外,一個月後,你就有新殼子了。”

“真的假的?”付岚山興奮起來,兩隻眼睛睜得老大,使得豎立的瞳孔顯得更小。他嚷嚷道:“我要蛇殼子!”

滕棠向來怕蛇,不知為何,一點不怕付岚山,可能是相處太久,或者因為付岚山長肥之後,看起來不那麼吓人。

她無奈搖頭,給付岚山比劃:“是頭鹿,大約這麼高、這麼長。”

“發光嗎?”付岚山眼睛亮晶晶的。

滕棠點頭,對他神秘一笑:“光彩射人。”

熱血歲月出品,絕對精品,哪一樣不是明光爍亮的?

付岚山樂開了花,興緻沖沖地追問滕棠,九色鹿具體長什麼樣子,讓她講詳細點。

當得知九色鹿不僅比九色貓高大,還比九色貓耀眼時,他高興壞了,不再糾結那是不是蛇殼子,尾巴卷卷,異常富态的蛇魂纏緊滕棠的五色靈根,開始做起美夢。

滕棠穿過露台,走近那座藏在白霧中的院落。

她調出五色靈力,将院落門口的霧氣驅散開,鼻尖嗅到一股焚香之味。

靈霧淡了許多,正門豎匾上的三個大字清晰可見——憶師軒。

木匾兩側,挂了幾朵麻布紮的白花,再往旁,是光芒微弱的簡樸素燈。偶而有風輕輕刮過,白絹做的素燈便會搖晃兩下,照出背後飄飛的長幡。

滕棠莫名起了一身雞疙瘩,覺得有些冷,暗想,這裡是死了人,還是建築風格本就如此。

離得近了,那焚香的味道有些熏。滕棠掩住鼻子,推開大門走進去。

在她跨過門檻的時候,素燈噌地自燃,燒出明亮的藍色火光,照亮門口的路。那藍色的光點,倒映在玄黑光滑的地上,萬分詭異。

滕棠身上的雞皮疙瘩冒得越來越多,怕鬼的她,每走一步,都覺瘆得慌。

天空已出現暮色,正院之中的白絹素燈一盞盞亮起,在白霧中随微風搖晃。

滕棠掀開滿院飄動的白色幔帳,找路找得暈頭轉向,不知哪兒才是自己的住處。

她不停搓動胳膊。周圍雖然挂滿白色長幡,她卻絲毫感受不到溫暖,越走越冷。

抛開面前的白布,滕棠忽然行至一靈堂前,頓時魂驚膽落。

如果是别人的靈堂,她頂多感到害怕,說兩句好話,麻溜走人。但這靈堂是她的……

沾滿香灰的台面上,擺放着各式瓜果,皆用金玉盤所盛。她的靈像置于中間,精美無比,完全是縮小版的自己。

靈像嘴角僵硬勾起,表情慈眉善目,雙腿盤坐在蓮花中,背後有個巨大的“奠”字,身前有一塊香檀靈木做的牌位,上面寫着——吾師滕棠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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