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這麼信任你,那你一定知道她要做什麼吧!”
苔苔還穿着太一大人賜予的長裙,柔和的織物不經意間輕輕拂過雪岩的臉,屬于她的獨特芳芬散開在他鼻尖,直教他晃了晃神。
“她讓我用逐龍地的禁術。”
“用禁術?她又想做什麼?”
雪岩沒有回答。
月亮逐漸向西而行,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苔苔這次來逐龍地,誰也不知道,連春神都還睡在浴室,随時有可能醒來。
想到此,苔苔不禁有些着急,而雪岩最擅長察言觀色,他漫不經心道:“你這麼焦急嗎?難道稚英不知道你回孔雀地了,甚至……甚至不知道你在深夜進了我家的門。”
這話聽起來還真令人心裡發毛,雪岩的口吻也很暧昧,視線也黏糊得要命。
苔苔确實不敢想象,當年的一個空位,已經讓稚英和她氣一天了,要是現在的情況被他知道了……
苔苔松開他的領子,站了起來,冷靜道:“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你要幫她做這種事,她走得是絕路,你也要跟随嗎?既然已經成了神,你大可以去過比别人更加潇灑日子。何須……”
“我怎麼潇灑,想讓我潇灑,就别讓我知道這世上有這麼多神功,别讓我擁有一副差人一等的孔雀身啊!你不是想不通,我為什麼會幫羽萊嗎?我告訴你,隻要能練成神功,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抛棄我的原身,獲得更好的□□,一直是我的目标,羽萊也是一樣!”
雪岩氣得睚眦盡裂,他喘着粗氣自嘲:“其實我和她是天生的是同類,我們都認為孔雀身是一種禁锢,讓我們沒法變強,沒法走得更高更遠。你覺得我變了,但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孔雀嗎?你早就沒有資格來譴責我了。”
苔苔聽完他說的一大堆,仍不死心道:“你究竟又幫羽萊做了什麼?”
“我說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苔苔隻當他在說廢話,那副不死不活的模樣,真是令人火大。
她提起腿,狠狠喘上他的胸口,這突如其來的一擊,雪岩差點遭不住,他冷哼一聲,鬼使神差地,他突然很想捉弄苔苔,看到她更多的表情,連稚英都沒見過的表情。
雪岩伸手,直接就勢抓住了她的小腿不松開,隔着衣物虔誠地吻上了她的小腿。
空氣凝滞了一瞬間,苔苔本來就在懊惱自己不該在他身上浪費更多的時間,這下子更是怒發沖冠,狠狠将他踹到在地,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苔苔走後不久,另一個人也在夜間到訪。
“你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拿到了,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要是不答應……”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答應了!”
“是她讓你改變了想法嗎?”
“也許吧!我和她,永遠不是同一種人……你不是一直在愁惠風怎麼辦嗎,也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