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蔚燃在傍晚時刻醒來,見到身邊的人是左淩,他忽的抱住她,仔細嗅聞她身上的味道,“尤淩……”
都說了我叫左淩。
算了,看在他是傷員的情況。
左淩沒反駁,伸手抱了抱他,“休息好了,吃點東西吧,我們暫時安全了。”
許蔚燃扭了扭脖子,問,“有人檢查過我的身體嗎?”
腺體有點疼,那點疼很快被溢出的信息素掩蓋,變得腫脹不堪。
左淩點頭,“老章派醫生給你檢查了身體,你被蘇小姐下藥了……”
她挑挑揀揀,簡略和許蔚燃說了一遍這幾天發生的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說了點無足輕重的事。
“謝謝你。謝謝你回來救我……”許蔚燃抱着左淩,在她懷裡蹭啊蹭。左淩呵呵兩聲,耳朵紅了,推開他,“我可不是去救你,我是去救我的搖錢樹。”
“尤淩尤淩尤淩尤淩尤淩尤淩……”許蔚燃心裡焦慮急了,“你親親我好不好?”
左淩瞬間憋紅臉跳開,“你在說什麼胡話,親你?我沒想親你!完全不想!!我沒有!我不是!”
許蔚燃上前拉她,“我知道,是我想,我想親你,可以嗎?”
左淩猶豫片刻,心裡想:我剛剛都吃了什麼東西?沒吃大蒜吧?!
許蔚燃的唇不由分說貼上來。
左淩大腦一片空白,剛剛吃的好像是蛋糕……
她在園區裡沒吃過這東西,味道很好,軟綿綿的,她多吃了幾塊。
怎麼許蔚燃的唇,和那蛋糕一樣軟。
鼻尖嗅到甜甜的橙花香,如烈酒般把她灌暈了。她暈乎乎被推上許蔚燃躺着的那張床,暈乎乎剝開許蔚燃的衣服。紅着臉叫許蔚燃輕點、慢點。
她腦海裡出現很多畫面,關于許蔚燃……還關于她自己。
Beta和Alpha,不匹配。
Beta和Alpha,很般配。
“我不能标記你,為什麼我不能标記你?!”她聽見有人反複在她耳邊呓語。
什麼是标記?
“嘶——”左淩覺得後頸一疼,整個人被許蔚燃壓在床上,不停掙紮,抽了口氣罵道,“MD!你屬狗的嗎?牙齒這麼尖!”
“尤淩,寶寶,讓我标記你!”許蔚燃聲音沙啞,語調悲傷難耐,廢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一句話。
左淩忽的不動了,握住許蔚燃的手,“我又沒有腺體,你怎麼标記我?”
腺體又是什麼?
她不知道,卻不妨礙她知道如何安慰易感期的許蔚燃,捏捏他後頸,再柔聲哄着他,撅着嘴讓他輕點。
他就會乖乖的,很輕很柔的舔她。
動作越慢越柔,左淩心裡就着急,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比許蔚燃還要迫切,“殿下……”
許蔚燃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聲稱呼,不免得急躁起來,索取也毫無節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許蔚燃在她耳邊感歎,“尤淩……我的尤淩……”
她叫左淩!
左淩遲鈍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