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去不去都沒關系,隻是許博符提醒過他,扶家很受重視,還是去露個臉。
許蔚燃去了,尤淩還沒回來,她還在訓練場。
到了宴會現場,許蔚燃短暫交涉一番後,遇到了扶家的小兒子,一位目中無人的Alpha,見到許蔚燃,道:“喲,看看,這不是我們殿下嗎?聽說結婚了……”他左右打量着許蔚燃,誇張道,“怎麼也沒見你的那個小Beta跟着來啊,該不會是……”
他猥瑣笑了兩聲,“該不會是,你不行吧?我都聽說了,你小時候腺體殘缺,性功能障礙,不行也是應該的。诶,你要不這樣,把你那小妮子交給我,我保證讓她爽一爽,爽完後說不定就跟着我了呢~”
許蔚燃面無表情,還是那副淡定的模樣,好似說的人不是他,他一言不發,卻在心底決定好了下一屆議會成員會把扶家踢出去。
頓了頓,他正要開口,卻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啧啧啧,哪裡來的瘋狗聽了誰的瘋言瘋語,在這裡胡說八道。”尤淩上前摟住許蔚燃的胳膊,嬌嗔道,“寶寶,我就去上了個廁所,你怎麼不在外面等着人家~”
許蔚燃被尤淩眨巴着眼撒嬌的模樣,弄得不知所措。更重要的是,尤淩還穿着一件許蔚燃送給她的大露背晚禮服,白皙的背上能夠清除看到許蔚燃留下的紅痕,無端旖旎,異常暧昧。昭示着兩人之間的關系親密,再加上尤淩沾染着許蔚燃身上濃郁的信息素,又哪裡是扶少爺嘴裡說的那樣。
尤淩的出現幹脆打了扶少爺的臉,他漲紅着臉,轉身離開,卻被尤淩叫住,“扶少爺一張嘴誣陷殿下,這算不算造謠皇室?詛咒皇家血脈啊!”
“算。”許蔚燃點頭。兩人一唱一和,給扶少爺蓋了個槍斃的罪名,吓得扶少爺當即給許蔚燃跪下來,“殿下,我錯了,我都是被騙的,我不知道您如此勇猛,我以後再也不敢說這些話了!求求您不要把我抓去議會!”
尤淩見不得他這副模樣,讓他滾。扶少爺還真在地上滾了幾圈,才悻悻離開。周圍人見此大笑不止。礙于許蔚燃在這裡,不敢笑得太大聲。
許蔚燃則完全沒注意到這些閑雜人等,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尤淩那張略施粉黛的臉上,脫下外套給尤淩蓋住,啞聲問:“不是說不過來嗎?”
尤淩老老實實穿上外套,氣鼓鼓問,“你就一直在外面這麼被欺負的?”
許蔚燃笑了,“不,我還有很多手段能讓他閉嘴。”尤淩滿臉不高興,“那你怎麼不使出來,讓他立刻閉嘴?”許蔚燃樓主她,埋在她脖頸處,道,“因為我有老婆給我出頭。”
尤淩心裡洩了氣,佯裝不高興推開他,“你又不知道我會過來。”許蔚燃不肯松開,又上前抱住,“可你來了,我好高興。”
尤淩噗嗤一聲笑了,她也抱住許蔚燃,相擁的兩人在泳池邊上,交換了滿是橙花香的吻。
半空“嘭”的一聲開始放煙花。
尤淩握住許蔚燃的手,環視一圈,輕聲道:“他們都在看你呢。”
許蔚燃道,“不對,是我們。”
他抱着尤淩,低聲在她耳邊道,“謝謝你。”
尤淩轉頭看他,對上假的義眼和假面具,“要是感謝我的話,不如露出真臉來看看~”
許蔚燃抿唇,有些緊張,“我……”
搶在他要說出其他的話時,尤淩握住他的手,“你不是阿爾特斯的人,你的眼睛很好看,你的臉也很好看,你不用自卑。”
許蔚燃微怔,想要開口說什麼,光腦響起。他看了眼打電話的人,說了句抱歉,轉身走遠,去接電話。
就在這時,塔利爾從角落冒出來,嘴裡不饒人,“你以為你真能讓他脫下面具,呵,可笑,自從他13歲起,我就沒見他摘下面具過。他永遠會銘記自己是條野狗,基因低劣、醜陋不堪!”
尤淩懶得理她,道,“今天的謠言是你傳播出去的吧。啧,就你這樣的,都沒資格辱罵許蔚燃了,你比他更像條瘋狗,更自以為是。”
塔利爾眼裡冒火,正要說什麼,尤淩打斷她,“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就賭許蔚燃會不會摘下面具示人如何?”
塔利爾笑了,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好啊,總要有個時間段,無限等下去,可不公平。”
“當然!”尤淩道,“時間就賭這次的競技峰會,我賭,許蔚燃會在競技峰會現場露臉。”
“好,那我就賭他不會。”
尤淩進而道:“要是你輸了,你就直接滾去汴河星系。”汴河星系是聯邦最偏遠的星系,距離首都較遠,需要跨越三個蟲洞距離才能趕回來。一般情況下,隻有犯了重大錯誤的人被流放到那裡,少有人會主動前往。
塔利爾有幾分猶豫,尤淩趁機加碼,“為了挑戰難度更高,我還能賭得更加詳細,許蔚燃不僅會在競技峰會上摘下面具,并且還會在近戰比賽現場上,摘下面具。”
添加的限制條件讓塔利爾動搖了,她道,“絕對不會,許蔚燃不會近戰比賽,更加不會摘下面具。Beta,你賭這個絕對輸了!”
尤淩道,“你就說你賭不賭?”
“賭!”塔利爾道,“要是你輸了,你就收拾東西滾去汴河星系,永遠不能再見許蔚燃!”
“太好了!我已經把你這段話錄下來了。”尤淩說完,沖打完電話的許蔚燃揮揮手,“寶寶,我們回去吧,這裡有壞人,好可怕~”
許蔚燃:“……好。”
定下賭約後,尤淩仿佛把這事忘了。塔利爾三番兩次出現在她面前調侃,露出惡心人的表情,“距離競技峰會報名結束隻有最後一周了,許蔚燃還沒報名呢。”
尤淩滿不在意,專心調教許蔚燃射擊,起碼要讓他的水準不拖後腿。
終于,距離報名結束還有最後一天,塔利爾見名單上還沒許蔚燃,她瘋狂嘲笑,“尤淩,你已經輸了。”
尤淩這才慢慢悠悠換上上次的晚禮服,躺在床上。等許蔚燃回來,打開門看見姿态妖娆,風情萬種的尤淩,倏然呆住。
她朝他勾勾手指,“許蔚燃,過來。”
許蔚燃已無法思考,喉結一滾,木木順從尤淩的動作。
“乖。”尤淩抱住許蔚燃的頭,“我這次給你咬一口,還讓你成結……”許蔚燃聽到這裡,渾身發抖,滿眼驚訝。
尤淩笑道,“别激動,還有個要求……”她摸着許蔚燃的耳垂,慢條斯理說,“你去報名競技峰會的近戰比賽,并且,全程不許佩戴面具。怎麼樣?”
許蔚燃想也沒想,眼睛死死盯着尤淩的脖頸,不自覺地應下,“好。”尤淩十分滿意,拍拍他的臉,“這次不蒙我眼睛好不好?”
許蔚燃抿唇,不太同意,“不好看,不要看。”尤淩央求,“我想看看你的眼睛,我喜歡你的眼睛,讓我看看好不好~”
許蔚燃能怎麼辦,隻能說,“……好。”
于情動時绯紅的雙目,于成結時猙獰沉淪的表情,Alpha的欲望和獨占一齊傾瀉而出。許蔚燃總害怕尤淩會讨厭那樣時刻的他,忐忑不安又難以自制叼住尤淩的軟肉,換來尤淩一聲嗤笑,摸摸他下巴道:“什麼嘛,不就是兇巴巴的小狗嘛。很可愛。”
她撫摸許蔚燃貧瘠的腺體,又捏又揉,“許蔚燃,我允許你,再放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