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自己也是閑得慌,做什麼不好,非要過來湊這個熱鬧。
往裡面望了幾眼,随後就看到了,那已經燒成一個煤球的箱車,又看了一眼四周,沒有救護車的身影,就推斷,大概率是沒有人員傷亡吧。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恰好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那人開着足以和火箭相比拼的速度,一個急刹車,停在人群外,那刺耳的刹車聲,直接讓在外圍湊熱鬧的人一陣耳疼牙酸。
這到底是誰啊,開車那麼猛,怕不是上輩子是賽車員轉世的吧。
而那位賽車選手,将車窗按下,一個騷包紅的大喇叭就從窗口探了出來。
“女士們,先生們,大哥大姐同志們,爺爺姥姥大爺大媽們,這地方不是廣場菜市場,各位讓個道行不行,還有那停在外面的四輪兩輪車,給我開走,不然的話,一人一張罰款單貼你們身上!”
一聽要貼罰款單了,一個個的瞬間就立馬作鳥獸散了。
而不怕被貼的嚴莫則是往外面看了一眼,嗯,來的時候人還挺多的,可沒見着外面有那麼多車啊,現在怎麼回事,車居然還多了十幾輛,該不會都是開車過來看熱鬧的吧。
随着他那糙老爺們的嗓子一喊,人群也就散了,該推車回家的就回家,該買菜的就去買菜,同時還不忘在走之際把自己的手機給收好,就怕一個不小心被這位眼尖的帥哥給叫住沒收了,畢竟他們剛才可是拍了不少視頻的。
等人群散開了後,嚴莫也打算要離開了,可一看到陳偉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又沒忍住的頓了頓腳步。
他總覺得有一些怪怪的,心裡面莫名的煩躁,同時還有一些擔憂,擔憂那個把店鋪搬空了的王八蛋。
前腳才搬空,後腳就失蹤,十個電話全部都石沉大海,也不知是不是被哪家都野貓給勾走了魂,這家也不回了。
在看到陳偉走到被燒焦了的箱車旁後,嚴莫就看到那家夥對着一旁的人說了句幾句後,擡腳就踢到了被燒的搖搖欲墜的車廂上。
也是那一腳,直接就給車廂門給踢下來了,聽到聲音的嚴莫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也不知誰腦子裡面的那一根保險絲沒有搭對,還是燒焦了,轉個一個彎,繞到了市局後面去了。
一路沿着那鐵栅欄彎腰往前猥瑣爬行,等離得近了,他就用手抛開了擋着視線的爬山虎葉子,安靜的聽着那兩人的交談内容。
陳偉看着那掉下來的門,随後就往裡面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也已經被燒壞了,時不時的還給他表演一個煙花放,看的他那是血壓蹭蹭蹭的往上漲,就差爆表了。
身邊的那人感受着四周的低氣壓越來越重,壓的他都快要喘不過氣窒息了之後,陳偉這才開了口問道:“看到是誰做的了嗎?”
那人有一些害怕的吞了一口唾沫星子,搖搖頭道:“沒看到。”
陳偉氣的又是一腳踢了出去,“人也沒抓到?”
那人又是一個搖頭道:“沒抓到。”
這下他是真的什麼也不想說了,直接就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腦門上。
他身邊的那人見自己的狗命要被奪走了,立馬對着自己搶救一下道:“其實我們也不想啊,可不知道為什麼,那人逃跑的感覺就好像早就已經知道我們要在什麼地方埋伏他一樣,根本就逮不住啊。”
一聽這話,陳偉直接一哼,随後就轉身看着他道:“你們逮的到才怪了,我都抓不到更何況是你們。”
那人一時語塞。
而陳偉則是掏出手機給異能局裡面的人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就是青舟那清清冷冷的聲音。
“做啥呢,打給我。”
而還在異能局裡面和咖啡機鬥智鬥勇的青舟,一隻手拿着手機,另一隻手壓着手上的咖啡粉。
因為實在是喝不下那速沖咖啡了,所以她和其他幾個人投巨資買了一台,這不剛到就打算試試怎麼樣嗎。
結果陳偉那煞風景的玩兒意就打電話過來了。
陳偉沒去管她到底在忙什麼,直接就對她才長話短說,讓她帶着安齊立馬來市局一趟,要送到異能局的東西被人給燒了。
得到消息的青舟直接就一個手抖,那被壓好的粉就那樣落到了桌子上,直接給她來了一個仙女散花,随後就聽到她大叫了一聲什麼,随後回答她的就是手機挂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