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那麼口無遮攔那還得了,就立馬住手打斷了。
“哎哎哎,飯可以亂吃可不能亂說,我這不是在這邊拖着你們這些人嗎,所以可不是那些其他别的什麼,也沒有什麼怪癖啊。”
陳偉眉頭緊鎖,總覺得他說的話另有含義。
“你說的什麼意思?”
閻菲對他笑了一下,随後兩手一攤道:“說實在的,你那好朋友的腿真的是有一點短啊,就那麼點距離都跑不過來,你說這是為什麼。”
聽她這麼一說,陳偉立馬就轉身往來時的路看去,那本該是一條青石路不知在何時早就已經變了樣子了,身後出現的則是一堵高高的牆。
那牆上爬滿了壁虎,而他則是撐着傘站在牆前,而那坐着的人也不知何時站了起來,那把椅子也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地方有問題。
“困的住他嗎?”閻菲動了動嘴唇問道。
請君入甕:“不需要要困住他,隻需要拖住時間就可以了,更何況,你的身體并不适合我長時間附身。”
“那現在······”
“等。”
就在他說完這個字後。
那本該被困在裡面的陳偉,直接就一膝蓋把那一面長着爬山虎的牆給踢裂了,随後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人。
他嘴角上揚,頗有一些洋洋自得的道:“怎麼樣,沒想到我不走尋常路吧。”
閻菲擡手擋臉,也是嘴角一抽,這家夥是暴力美學愛好者嗎?
做事風格都那麼的野蠻粗暴。
也是這一踢,身後就傳了一道熟悉又凄慘兮兮的喊聲。
“陳偉不好了,不好了,市局被人炸了!”
也不知那家夥到底是吃了多少個唢呐加二胡,那二泉映月都不帶這麼凄慘加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家夥把二泉映月給倒着拉反了。
聽的陳偉直接就汗毛倒豎,他轉頭就看到了盯着一雞窩頭的非洲酋長臉,嫌棄的往後一躲道:“怎麼就炸了,那下面又沒有人埋着TNT怎麼就給你們炸了。”
趙峤在外面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市局被人炸了車後,立馬就轉身去救火了,心想着這地方交給陳偉也沒什麼大問題,索性就開着車揚長而去了。
可沒想到,一轉眼看到的就是那被燒起來了的箱車,同時還聽到許多人大喊着救火啊,這東西不能被燒之類的話。
第一意識就以為這東西絕對是國家機密類型的,立馬就拿着水桶沖上前去救火。
可救了半天也沒救多少,還把自己的頭發給燒了一個雞窩頭,順帶來了一個非洲碳式美白面膜,好吸附一下臉上的油脂。
這一敷,就敷到了現在也沒有洗,活生生的就和那非洲酋長行走人間,微服私訪似的。
趙峤苦哈哈的搖搖頭道:“不知道啊,我接到電話就趕過去了,可看到的就是被燒起來的箱車,聽說裡面的東西是你們異能局要的,所以就特意過來給你說一聲。”
陳偉被他這傻缺樣子給說的一頭黑線,要不是這家夥身上髒兮兮的,陳偉早就給他一棒槌了。
“你電話呢,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被問到這裡,趙峤又是一陣沉默,見他不再說話,陳偉頓感大事不妙。
可就在他要撤離的時候,趙峤直接就掏出來他那燒的爹媽不認的手機道:“救火的時候,掉火裡面被燒了。”
陳偉:“……”
呵呵,能留一個全屍也算的上是對它的犧牲最大的尊敬了吧。
真的是牛逼他媽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
“電話号碼你記不住。”
趙峤:“除了本人自己的電話号碼之外,你問問誰還記得别人的電話号碼是多少。”
陳偉:“……”
他竟無言以對,同時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滾滾滾。”嫌棄的對他一揮手,再轉頭看過去的時候,要找的人已經不在了原地。
随後他看了一眼身後的酋長,對他語重心長的道:“閻菲的身體不怎麼好,在她身上的是請君入甕,你放心大膽的去追,請君入甕不能在她身上待太長時間,你花一點時間會找得到人的。”
說完之後就奪過了趙峤的車鑰匙,跑到車門前,打開上了車,留下一片汽車尾氣給趙峤聞。
而趙峤也不負衆望的被那汽車尾氣給嗆得連翻咳嗽了好幾下,對着人離開的方向,不知是該喊還是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