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喬豆麻袋思密達……】系統突然言語錯亂磕磕巴巴道，【為什麼主捧對象的能力值才70多啊。】。系統不理解，但它強迫自己理解，最重要的是——工作中出現的問題一定要在别人身上找道原因。

但這位員工還沒施展出自己的職場經驗時，它的搭檔率先開了口。

“我悟了，”聞度說：“他不會拿的是笨蛋帥哥的人設吧。”

“小帥18歲誤入娛樂圈，雖然唱跳全廢，但影帝、歌神狠狠愛，總裁哥哥放話，娛樂圈給我寵他！……”聞度腦海中閃過大量案例，“那麼這個團還差溫柔隊長的偏愛，冷酷rapper的别扭，花心舞擔的真情……”

系統一開始還聽得莫名其妙，緊接着越聽越是這個理。

“看來今天是白來一趟了。”聞度得出結論。

“16号！”工作人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個大喇叭，刺耳的聲音在整個樓層内回響。

聞度思緒抽離出來，視線看向貼着“面試點一”的房間，他想到面試結束後，無論入不入選都還有一頓飯，于是硬着頭皮走了進去。進去前，系統還虛心道了歉，承諾一定給聞度找一個滿意的工作。

面試流程被簡化再簡化，聞度隻來得及粗略的介紹自己，才剛說了名字和年齡，就被要求直接表演。他深吸一口氣，準備随便清唱一首歌。嗓音還沒出來，他就知道不對勁了——

除了早上那兩杯冰美式以外，聞度就沒有在喝過水了，現在他的嘴裡又幹又苦，發出的聲音像是喉嚨裡經過撕裂一分為二。而從這之後，他發出的每一聲，都輕輕敲醒現場每一個沉睡的心靈。

為藝術獻身的使命感支撐着聞度演唱完着漫長的三分鐘，最後一個音節收尾，聞度面容虛弱的沖大家一笑，決定出去就從窗戶往外跳。

【可是這裡是一樓。】系統提醒道。

“一樓就當鍛煉身體了，再高點我就不敢跳了，”聞度聲音像拉了三天磨的驢發出最後瀕死的一叫，“我隻是想跳，不是想死。”

面試間的工作人員沉重的點了點頭，站在靠門側的工作人員将門打開，示意他先出去，“面試完了先不要走，在大廳等通知。”

聞度走後，會議室裡的衆人面面相觑，“這個怎麼樣？”

“好久沒有受到生命的洗禮了……”

“震撼。”

***

陳兵很難說明白自己經曆了什麼，當他聽見從電腦音響裡傳來的靈魂之聲時，腦海裡浮現出了短暫人生中經曆的種種。那些回憶跑馬燈似的在他眼前閃過，等他反應過來，音響已經發出了滋滋的刺耳聲。

陳兵晃了晃腦袋，拿起桌上的簡曆，對着那個幾乎都看不清臉長什麼樣子的證件照，陷入沉思。

筆尖在空中停滞了片刻，紅筆畫出的勾出現在了簡曆的右上角。

“今天的面試已經全部結束了，面試結果稍後會通過郵件、短信的方式通知到大家，有就餐需求的人可以按照告示牌的指引，自行前往負一樓公司食堂就餐。”工作人員在面試全部結束後，來到大廳發布通知。

聞度跟着就餐的人群前往負一樓，他垂着頭，穩當行走在正确路線的同時，雙手在手機屏幕上飛舞。

【大柿子閱讀網友_123abc 】：老師老師~今天來晚啦！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很忐忑，很想知道老師的心情，害怕老師覺得我的打賞影響了評論區，但是我是真的很希望老師能夠在寫作這條路上堅持下去！這篇文還沒有上架，于是隻好用打賞這樣的方式表達支持了……（對手指），所以今天看見老師的作話非常開心！能夠成為老師寫文的一點點點點動力是我的榮幸！老師請務必不要有負擔！

“你今天是不是覺得很對不起我？”聞度突然開口問道。

雖然很難為情，但系統還是有着老員工最起碼的尊嚴，心虛的承認到：【是的……有那麼一點，一點點點點吧。不能說是問題在我，隻能說是我們這個工作小組對于工作過程中的風險把控不到位……】

“轉點錢給我，”聞度果斷道，“不能讓我們柚子老師餓飯。”

系統支支吾吾。

聞度：“我真服了，你住你的虛拟空間，公積金存那麼多有什麼用啊。”

系統：【……】

【大柿子網站系統公告：酒香也怕巷子深！大柿子閱讀網友_123abc 《小師弟江湖秘事錄》1000000大柿子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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