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國隊前腳剛走,一個熱情的聲音就在德國隊耳邊響起:“嗨,你們好帥啊,對于今天的比賽你們有什麼感想呢?”
“……”德國隊四人呆呆地看着這位笑眯眯的女記者,看着美國隊離開的身影,腦子裡同時浮現出[這一定是美帝的陰謀]字樣,但是随後一想,又覺得他們似乎還不至于這麼無聊……
而記者還沒等他們回答,就保持着她的熱情繼續說道:“意大利隊實在是太強了!鐵狼隊明天的比賽是否有獲勝的希望呢?就讓我來采訪一下鐵狼隊的隊長吧。”
一支話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到休米嘴邊:“請偷偷把你們的對策告訴我好不好?”
“不,我不是隊長。”休米有些無奈地瞥了一眼自家無動于衷的隊長。
“糟了,我弄錯了。”記者反應很快,幹脆地認錯,同時立刻找準了下一個目标,“那就請你說幾句好不好呀?”
“你還是弄錯了”業利也隻能無奈地看了看毫無所覺的隊長和兩個在一旁看似面不改色實則幸災樂禍的隊友。
可是,無辜的海爾确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他正在安靜地休息呢。
“天哪!我又弄錯了嗎?我可真夠笨的哈哈哈哈。那……就請隊長大人說幾句吧?”這次,記者沒敢再猜測,而是試探性地問着。
阿道夫和黑斯拉忍不住對視一眼:是我們太不像隊長了還是站在邊上的就不能是隊長啊喂!
休米和業利則微微一笑,很默契的朝兩邊讓了讓。
卻也都不動聲色地提醒了一下自家沉迷音樂的隊長。
一個輕輕拍了拍他,一個順手拽了拽衣袖。
而感受到隊員們友情提示的海爾剛睜開眼睛,就看見眼前出現了一張笑眯眯的臉和一支話筒。
話筒啊……那就說點什麼吧~
“我最喜歡從這裡開始的弦樂器的編曲了。”海爾認真地說着他現在能想到的第一句話。
記者卻有些摸不着頭腦了,但是依然選擇湊上去不懈地追問着什麼。
海爾看了看自家隊員們無奈的神情以及記者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擡手收起了耳機,給了大家一個燦爛的笑臉:“好吧,我們一定會赢的。”
送走了一臉懵逼的記者,衆人對着海爾的笑容也實在是無從吐槽,反倒是海爾收起笑容後就很是疑惑地看着休米。
“咳咳……”休米和海爾的默契還是很不錯的,一下子就明白了隊長的意思,“她一來就指名要采訪隊長問我們準備怎麼對付意大利隊,這我就不好越權了吧?”
“問這個呀……”海爾似乎更疑惑了,“那不是更應該采訪你嗎?”
“……”怎麼辦,隊長說的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說到這個,我們是該好好讨論一下了,現在就去怎麼樣?”這種時候,還是由副隊長大人打破沉默。
“好呀。”海爾看起來依然有些懶懶的。
會議室。
了解他們的人都清楚,德國鐵狼隊陣中隊長的權威性。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主持會議的人選方面,他們其實很靈活。
歐洲杯大多是由休米主持,但有時也會是海爾出面。
等到世界杯賽場,除第一場是休米之外,其餘大都是更了解對手的業利。
但在需要介紹鐵狼号新情況的時候,賽蒙也會臨時擔任主持工作。
“我本以為我們對死亡之舞已經算是有一定的了解了。”這一次,面對十九連勝的意大利隊,休米率先承認之前的片面認識,“但是從今天他們對上日本隊的這場比賽來看,意大利隊使用的攻擊方式似乎是多方面的。因此在明天的比賽,我希望大家能夠把警戒線提高一個層次,我們要的不僅是勝利,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的車子。”
“讨論意大利隊是不是該把賽蒙叫來?”阿道夫覺得這樣會省事得多,“而且他今天好像确實溜到賽場旁邊去近距離觀察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什麼啊。”
“其實大多數情況的隊内會議我們都會通知他的。”業利似乎有些無奈,但是大概也已經習慣了,“隻是他卻未必有空啊。”
休米敲了敲桌子提醒大家不要跑題:“不用管他。隊長有什麼想法嗎?”
“我想你們大概也注意到了,日本隊跑第一棒的那台車子在受到氣流攻擊之後似乎沒有受到多少損傷。”海爾思考着,“我認為,他們的攻擊方式造成的損傷好像也沒有那麼絕對。”
業利則立刻解釋:“日本隊鷹羽龍的新三角箭和中國隊何望選手的天蠍座是僅有的兩台ZMC材質賽車,大概是因為這樣所以不容易受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