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虎弟···”
祁虎急奔秦明珠而來,二人霎時抱在一起,上下其手。
祁虎對秦明珠連抱帶托上了床榻,二人幾句撩騷浪語,寬衣解帶接着,床榻地動山搖。
一番巫山雲雨後,祁虎秦明珠二人滿臉倦怠的倒在榻上。
須臾,祁虎開口道:“作甚跑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秦明珠輕哼一聲,她的手遊走在祁虎的胸前,“府中人多眼雜,一來,你我頻繁出入對方卧房難免有一日會落他人閑話,二來,你和我在府中私會歡樂難久,哪有外處···肆意快活···”
聞言,祁虎直叫心肝兒,調笑道:“一夜一次風雨不夠,那就···”
說着,二人挑逗打鬧。片刻,秦明珠忽然想到了正事。
“我問你,做生意的銀子準備如何了?”
祁虎把玩着秦明珠的玉手,扯嘴笑道:“我找到不少城中的财主,我跟他們說從京州來了位大富商陳老闆,他要在水雲縣做一筆大買賣,但陳老闆隻收白銀不收銀票,我的鋪子又周轉不開便想了跟各位借貸,隻要同意簽了借貸字據,事成之後我會給他們高于坊間一倍的利息!”
“然後呢?”
秦明珠直起身子看向祁虎,追問道:“他們借啦?”
聞言,祁虎擡起秦明珠的下巴,戲虐道:“當然借了!我是姨丈的外甥沖着秦宅的家業他們當然放心了!再說,那幫商戶一個個見錢眼開,他們聽到有利可圖,哪裡還會猶豫?!”
說到這裡,秦明珠眉開眼笑,嬌嗔地問祁虎帶了多少銀子。
祁虎也沒瞞着她,隻是私語了幾句,接着秦明珠興奮地用一隻胳膊摟住祁虎的脖子不住送吻。
佳人的撩逗祁虎怎能把持地住,他急忙一骨碌翻身在上,二人再次“打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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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屍體現世,劉琛秘密通報了其妻子陳氏到衙門認屍。
陳氏聽聞此消息驚愕之餘不禁惴惴不安,她到了衙門斂房旦見丈夫真屍,陳氏整個人猶如遭雷劈一樣。
“怎麼,你連自己的丈夫都不認識了?”劉琛的眼中閃爍着狡黠的目光,“還是本官戳穿了你隐瞞官府的大膽行徑而感到驚惶?!”
“大膽陳氏!你究竟還想隐瞞官府隐瞞本官到何時!”
“啊!”陳氏吓得抱頭,她趕忙跪在地上,“民婦不敢欺瞞青天大老爺,民、民婦也不知道會出現兩個羅大啊····”
陳氏吓得淚流滿面,叩頭如搗蒜。
此時,趙煜劉琛見陳氏這副樣子,心知她應該說的不是假話,于是趙煜又問道:“陳氏,我問你,一月前羅大是否曾經回過家中?”
陳氏的臉色煞白,膽怯地看向趙煜,“一月前,有、有人将銀錢和一些肉食扔在了家門口,民婦當時以為是羅大回來了,但沒有聲張,因為隻是猜測,并未見到其人···”
“沒過兩日,官府就傳喚民婦來衙門認屍,待見到屍體民婦真以為羅大半年前就死了!”
陳氏哭啼,“至于那些東西,民婦後來也沒記挂在心···”
話音一落,趙煜沉思半晌,然後問道:“素日羅大與秦宅誰走的近些?”
陳氏想了想,随後說道:“民婦聽羅大提過,他平日和秦宅的表少爺祁虎親近些,他還曾借過銀子給羅大···隻是羅大他嗜賭他借多少就輸多少···”
話說到此處,劉琛趙煜也覺得沒必要再對陳氏問下去了,于是就差遣人将她送了回去。
陳氏離開縣衙後,書齋内趙煜劉琛二人繼續商讨着案件走向。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派人緝拿祁虎嗎?!”劉琛問。
趙煜聽後,他端着胳膊琢磨了一陣,乃說道:“抓!”
劉琛聽了,他剛要派出衙役緝捕祁虎,恰好此時門外傳來報案——北市民宅發生一起兇案!
真是放屁打腳後跟——倒邪黴,怎麼又又又出了樁人命案呦!此時劉琛氣得直跺腳,他悄悄瞥了眼身旁的趙煜,内心忍不住吐槽——這個姓趙的多少帶點邪風!
吐槽歸吐槽,劉琛趙煜二人還是即刻跟随衙役去了案發現場。
現場大門敞開,趙煜往裡瞟了一眼,随後問衙役是誰報的案。
衙役稱報案的是倒夜香的鄭老頭。
今早照例,他走街串巷挨家挨戶收糞,他推着車剛走到北市經過這戶民宅時,他發現大門敞開着。
那時他就想許是家主開門在等着他。
這鄭老頭在門口等了片刻,又沖裡面喊了兩嗓,卻左右不見有人出來,于是他就朝院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