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實把别人遺忘了。
姜溪昭此時似乎擁有了瞬移的功能,在應今杳她們三人的見證下,眨眼間她就出現在擂台上。
同姜溪昭比試的人,從姜溪昭結束和席傲天的比試之後,剛邁上擂台,她都來不及說完“請教”這個詞,那個和她比試的人就不見了。
她懵逼之中,姜溪昭又回到了擂台上,來去自如,像陣疾風。
姜溪昭撓撓頭,抱拳道歉,“真的抱歉啊,腦子不好使,突然忘記了。”
“沒關系。”她眼神認真,介紹自己的名字,“我叫柴思嘉。”
“你好,姜溪昭。”姜溪昭回。
柴思嘉直視姜溪昭的眼睛,語氣無比認真,一字一句道:“我剛剛看完了你的正常比賽,這次我不會犯和他一樣的錯誤。”
姜溪昭和席傲天的那場比試她看完了全過程,她不可置否姜溪昭擁有高超本事,其中席傲天會輸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于他輕敵。
姜溪昭的名諱柴思嘉早有耳聞,有着超高天賦的劍修,在入門比試裡拿了第一的名頭,今日百聞不如一見。
确實如傳說中那樣,很有本事。
不過她也不差。
對手的強大固然令人擔憂,和同階級的人比試往往會激起她好戰的心。
姜溪昭挑了挑眉,調換了腰間長劍放置的位置,摸索着劍柄,
不出所料,她惹上麻煩了。
柴思嘉和席傲天相比,絕對不會差,沒對上,她就知道她們同樣難纏。
擂主需要打幾場來着。
繼續打下去也不是個事。
“等等我哈。”姜溪昭作了個暫停的手勢,徑直跳下台,小跑去找許桉。
“擂主需要打幾場?”話說出口姜溪昭自己都覺得好不好意思,用手不經意擋住半邊臉,假裝不在意。
許桉喝茶的手一頓,瞥向姜溪昭,“你比試前沒看?”
“忘記了。”姜溪昭心虛,眼神飄忽不定,“一直做擂主不是個辦法。”
許桉她們三人在原地沒有換過位置,方才見姜溪昭跑過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她費大老遠跑來僅僅為問擂主需要收多久時間的事情。
郗珍一眼看破姜溪昭的想法,毫不留情地當衆揭穿,“别想了,擂主守擂台得守到結束為止。”
姜溪昭“嘶”了一聲,仿佛天塌了,後悔後悔,運氣差到極點。
“會死吧。”姜溪昭歎息。
應今杳不留情面的嘲笑,“能活着,放心。”
哎。
姜溪昭不跟這群人說了,多說說少都是被嘲笑的命,還不如早打完早收工。
她重新回到擂台上,作輯緻歉,“真的抱歉,剛剛耗費了些時間,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問題不大。”柴思嘉說。
姜溪昭和柴思嘉的這場對決打了很久,比試前她沒去了解過參加比試的熱門選手,而比試後,她算徹底了解了。
柴思嘉的靈根天生和她的靈根相克,一個水靈根,一個雷靈根。
雷能克水。
同等修為下,光看靈根,姜溪昭占有大優勢,但柴思嘉和她打的有來有回,并沒有很快被打倒,越挫越勇。
姜溪昭開局一改上局的戰術,改守為攻,不再前半句打保守戰術,用了過激的打法。
“你也很厲害。”姜溪昭對着柴思嘉說。
她說的話是對開局柴思嘉那句話的回複,柴思嘉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謝謝!我會努力的。”
雖然比到最後,柴思嘉還是輸了,不過她也沒氣餒,比試結束的時候,雙方進行了握手的環節。
她握緊了姜溪昭的手,由衷發問,“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我真的很喜歡你,做朋友的話,以後就能在一起經常切磋啦。”柴思嘉想的很簡單,切磋交流是相互的,她提的辦法對雙方修為增上有益處。
她生怕會使姜溪昭難堪,又加上句:“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也不會為難你,畢竟交朋友是自願的嘛。”
姜溪昭覺得柴思嘉說話方式屬實有趣,“我沒說不願意,那作為朋友,再握手表示友誼吧。”
“好。”柴思嘉再次和姜溪昭握手之後,走下擂台。
後面接連不斷的比試讓姜溪昭的體力差不多耗盡,她一個人打那麼多場比試,究竟要累死誰,活得不如牛馬。
牛馬好歹有休息,喘口氣的機會。
姜溪昭後面每打完場比賽,就得服用丹藥維持體力,否則根本撐不下去。
哪怕穿進修真界,開始休閑了,她的體力比上輩子隻好了一半。
問題是她上輩子的體力本來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