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昭收的書有限,荊雀告訴她青雲宗有特定的藏書閣,藏書閣可以借書。
她特意問了伏妙考試的範圍,列了一張清單給姜溪昭,清單寫的全是她要借下來複習的。
臨時抱佛腳,将希望寄托在神仙身上。
哪怕姜溪昭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也害怕,一旦緊張起來會把全部的事情忘光光了。
尤其像考試的時候,容易緊張,大型災難現場。
姜溪昭根據荊雀所描述的情況,找到了青雲宗的藏書閣,她還沒來過藏書閣,前面一段時間一直在修煉,忙得忘記了要去藏書閣的事情。
青雲宗藏書閣。
她碰上了一位熟人———許桉。
許桉見到姜溪昭緊緊抱住了她,“真沒想現會在這裡碰上你,你之前隻跟我閑聊了幾句,對了,你的師尊好說話嗎?”
她想問的主要是這個問題,再怎麼說拜誰給為師是非常關鍵的,關乎修士的一生。
好的師尊會帶領弟子進步,不好的師尊别說弟子進步,弟子能保住一條命就不錯了。
修真界發生過不少諸如此類的管事情,最走難以收場。
“我的師尊很好。”姜溪昭說。
得到姜溪昭肯定答複,許桉緊張的心一下子松了許多,“那你以後準備成為一名劍修?”
姜溪昭疑惑:“你如何知曉我是劍修是?”
“不告訴你。”許桉賣了個關子。
她不願意說,姜溪昭也沒說什麼,向許桉問了與藏書閣相關的一些事情。
青雲宗的藏書閣有規定的時間,每個弟子一次借書隻能借六本,需在規定的期限還書,逾期後果很嚴重。
現在負責藏書閣相關事宜的是位老奶奶,老奶奶的脾氣相當暴躁,每個還書來晚的人免不了遭受一番的攻擊。
逾期不但會遭受老奶奶的斥責,還會被扣宗門積分,禁止三個月再在藏書閣借書。
姜溪昭對着清單上找自己要的那幾本書,荊雀湊到她旁邊,閑閑沒事做,“要不要我幫你找,人多力量打。”
“可以。”她把清單遞給許桉。
許桉上下掃了一遍清單,确認無誤後,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找清單上的東西,有寫東西甚至不需要多費心思去找,都能找到。
“對啦,忘記問你師傅是誰了。”許桉說。
收徒會那日,姜溪昭直接跟着一名渾身上下捂得超嚴實的女人走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許桉聽聞姜溪昭被當日那名黑衣女子收拾了徒弟後,内心忐忑不安,總覺得黑衣女子不是特别靠譜。
她内心所有的不安在今日見到姜溪昭面的那刻,化為虛無。
能再次見到姜溪昭真是太好了。
“荊雀。”姜溪昭簡潔地說了兩個字。
荊雀?
那不是修真界恨有名的人嗎?
許桉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再次向姜溪昭确認,“你說的荊雀,是荊棘的那個荊,麻雀的那個雀?”
姜溪昭不明白許桉突如其來的不安,隻點點頭,“沒錯,是遇到了什麼事?”
許桉穩住了心神,将激動之心壓住,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的師尊可真是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荊雀,修真界三大劍修之一,年少成名,在劍道上展現出驚人的天賦,憑借一把劍闖遍了天下,自創了一套獨特的拍戲,從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隻遵行自己内心的原則。
她這個人及其的神秘,基本上不怎麼出現在衆人的視野裡,對她了解的這些還是年輕的時候留下來的,擁有如此高的成就,哪怕脾氣差也是常理之中。
聽完,姜溪昭為自己的師傅辯解,“師尊的脾氣很好,會為我耐心解答,一步步地開導我。”
許桉無奈擺手,“所以說傳聞終究隻能說傳聞,聽聽就好了。”
“你的師尊是誰?”剛剛許桉光顧着問姜溪昭了,自己的問題沒說多少。
“宦雪晴。”許桉說,“天長峰的峰主。”
天長峰?
姜溪昭問,“你是法修?”
許桉調侃道:“難道我不像法修?”
姜溪昭矢口否決:“當然沒有,你成為法修很厲害。”
二人許久沒見面,進行了一番寒暄,姜溪昭也知道了原來藏書閣有專門找書的法器,隻要向裡面灌入靈氣,輸入想要找的書,等待片刻即可找到。
姜溪昭第一次用這個法器,難免有些新奇和緊張,按照使用要求規定的那樣,在法器裡注入了自己的靈氣。
幾乎是靈氣注入的那一瞬,尋書寶立刻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