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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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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斐又一次得逞,本該心滿意足,躊躇滿志,但是沒有,她越來越覺得索然無味,赢了,卻反而讓自己成為了一隻濕淋淋的喪家犬,似乎所有的苦心經營,在薛妍離去後,都成了可笑的泡沫。

杜寅糖看着她沉下的眼膜,無聲地歎了口氣,替她可憐,或者替自己可悲。

見任斐沉默了幾分鐘,沒有再看菜單,杜寅糖摸不清她下一步的動向,于是問她:“還......吃飯嗎?”

“吃。”來都來了。

任斐舉手示意服務員,點了店裡所有的招牌菜,十個左右,服務員提醒說,兩個人吃太多了,任斐說沒事,照着上。

杜寅糖對做菜有一定的研究,吃到好吃的菜,總想學習一下做法,尤其任斐對某個菜比較感興趣時,她更願意多花些心思去研究。

任斐舉手示意服務員,點了店裡所有的招牌菜,十來個,服務員提醒說,兩個人吃太多了,任斐說沒事,照着上。

杜寅糖對做菜有一定的研究,吃到好吃的菜,總想學習一下做法,尤其任斐對某個菜比較感興趣時,她更願意多花些心思去學。

可十幾道菜,任斐沒有感興趣的,動了幾筷,就不想吃,悶頭喝水。

這家餐廳,在榜上排名前十,平時不接受預約,隻能現場排隊,100号就截停。一位難求的現象說明,這裡的菜色都相當美味。

任斐不算特别挑食,很明顯,難以下咽的不是美食。

杜寅糖見她沒怎麼吃,自己興緻也不大,便問道:“要吃冰淇淋嗎?你不是說這裡的好吃?”

“你吃吧,我不要。”

“哦,那我也不吃了。”杜寅糖本來就不喜歡吃生冷的,隻是任斐喜歡,她不想掃興,隻能假裝吃得津津有味。

任斐都不了解她的口味。

“我們要走了嗎?”她沉吟着問道。

任斐沉默了幾秒後說:“等會我還有事,你自己叫個車回去吧。”

杜寅糖的眼睛不自覺想往後瞟,那裡是薛妍所在的方位。

任斐是想等薛妍嗎?

才叫她先走。

大概是吧。

是曆史重演了。

三年前,薛妍回國和任屹在舉行訂婚儀式,作為任家衆望所歸的未來話事人,任斐被叫回國參加儀式。

杜寅糖應她的要求,陪她回國。回國前,杜寅糖問她,還打算回去管理海外的分公司嗎?

她反問杜寅糖:“你不想回國嗎?”

其實杜寅糖想留下,因為在國外,她更自由,不是“可以不做”的自由,而是“不需要做”的自由。

她可以理所當然地不用回家面對杜家人,也可以不用去聽到那些中傷她的流言,國外雖然常年下雨,雖然口味偏重,但她習慣了,雖然同樣孤獨,無助,但那裡沒有惡意。

而任斐問她,想不想留下,不是在關注她的感受,不是在期待她的答案,而是在設置一個陷阱,以退為進的問句是第一步,如果她說想留下,那麼“各自安好”,就是下一步。

像今晚,問她,隻是另有企圖。

任斐不知道她的口味,也從來沒在意過她的感受,她的想法。

不然怎麼會不知道,她在國内過得多不開心。

任斐肯定知道她在杜家的地位,肯定對她的名聲早有耳聞,不僅因為圈内傳遍了,還因為兩家有過生意上往來,還因為杜茵言跟任斐是高中同學。

杜茵言比杜寅糖大三歲,對她談不上讨厭,但是打小也沒怎麼搭理她,杜寅糖很識趣地沒有像别人家的妹妹那樣,整天做姐姐的小跟班,她總是安靜地躲在自己房間裡。

但有一回,杜寅糖初二的那年暑假,杜隽和江惠蘭出差,高二的杜茵言在學校報名了夏令營活動,要去一個星期,家裡的主角都不在,杜隽給傭人們放假,留下兩個看家的已足夠。

傭人們也都不怎麼把杜寅糖放在眼裡,主人不在便躲在自己房間偷懶,杜寅糖倒也自在,難得一見地出來客廳看書,卻碰巧撞見了杜茵言回了家,兩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愣了幾秒,杜寅糖率先開口:“姐,你不是......”

“我有東西忘帶,拿了就走。”杜茵言小聲地打斷了她。

“哦。”杜寅糖坐在沙發上,抱着書,看着杜茵言輕手輕腳地進去自己房間,她低下頭繼續看書,但思緒已經跟着進入房間。

夏令營已經開始了五天,據說是封閉式的,中途怎麼可能跑回來,而且杜茵言剛剛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有若有似無的香水味。

她雖然沒有參加過夏令營,但也道聽途說過,這種短訓式的夏令營活動,跟軍訓差不多了,是不允許帶香水的。

那麼也就是說,杜茵言沒有去參加,或者偷溜出來的。

這件事要是被杜隽知道,那不得......

杜寅糖沒敢往下想,沒一會,杜茵言從房間出來,提了一個小袋子,路過她的時候,看了她一眼,又快速往大門口走去。

走到大門,她手搭在門把手上,猶豫了一下,又折返回來,站定在杜寅糖面前,小聲說:“别說出去。”

犀利的眼神,和冷若冰霜的語氣,讓這話聽起來像一種警告。

杜寅糖本能地害怕,連話都不敢說,隻木然地點頭。

然後看着杜茵言轉身,再次走向門口,直到大門被無聲地關上,她才回過神來。

那時候她不知道在害怕什麼,是姐姐沒去夏令營會東窗事發,還是隻因為杜茵言對她那種有威脅性的态度。

接下去的很多天,杜茵言的事情都沒被杜隽知道,但她不敢面對杜茵言,明明做錯事的人不是她,卻搞得如此心虛,慌裡慌張。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直到暑期快結束的前一天,杜隽在飯桌上,雲淡風起地提了一嘴:“你這個暑假有去遊泳嗎?”

問的杜茵言。

吃飯的手抖了一下,她擡頭,怔怔望着杜隽,嗫嚅道:“沒,沒有啊。”

杜隽放下筷子,拿起桌邊的餐巾抿了抿嘴,眼皮一掀,看着杜茵言:“我們出差的時候,你夏令營還沒結束,回家幹什麼?”

杜茵言驟然看向杜寅糖,她正低着頭吃飯,動作不大地把飯送進嘴裡,細嚼慢咽。

杜寅糖不知道杜隽怎麼會知道杜茵言偷跑回家的事,但是她絕對沒說,她感受到杜茵言現在的目光要殺了她,一定以為是她告的密,不敢擡頭。

後來杜茵言承認了那天溜回家,是拿了泳衣跟幾個同學去海邊玩,杜隽一拍桌子,斷掉了她一整個學期的零用錢。

她把這一切歸因于杜寅糖,雖然之後她沒有找過杜寅糖麻煩,出于嚴格的家教,她不允許自己做出沒教養的、低俗的事,但是在目睹杜寅糖在校門口被同學故意絆倒的時候,她視而不見,讓司機快點開走。

所以後來,似乎大家都知道,連杜茵言也讨厭這個妹妹。

任斐應該知道的吧,不然怎麼會在得知她是杜茵言妹妹的時候,确認了一句:“親的?”

“嗯。”杜寅糖目光灼灼地望着任斐。

然後她清清楚楚地記得,任斐當時說了一個英文單詞——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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