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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傅承,我爹爹好像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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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把你扔了大抵也是沒錯的。

傅承打斷兩人的談話,“那個先放一邊,你怎麼在街上?”

說到這個,他又難過起來了,小聲嗫喏:“那個鬼畫符。”

“薛言、薛習為難你了?”

“那倒沒有,不過那不是鬼畫符,那時我和大王送你的畫,當時挂得太匆忙,墨沒幹,就變成那樣了。”

傅承沒什麼反應,看到蹄印的時侯就大概知道和他有關了,隻是那“畫”實在是過于朦胧,“為什麼要送我畫?”

“你幫了我和大王這麼多,就想着要送點什麼感謝你,可是我沒有錢,你也不缺錢,所以就送了畫,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看着他低頭認錯的模樣,傅承不自覺就會心軟,其實他也沒做錯什麼,“沒關系,我不會怪你,不過這和你出現在這裡有什麼關系?”

“畫沒有送成,我就想着下山來給你買點賠罪的東西,”說到這裡又開始哽咽起來,“結果遇到黑店了,隻能來這裡打工贖身。”

“…………”看着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又死死閉着嘴不讓自己哭出聲的樣子,傅承心裡軟軟的,走上前摸摸他的腦袋,“我們安安這麼乖啊。”

“我……我很乖的,你喜歡畫畫,我就想着送你一支畫筆也挺好,可是我錢不夠,買不到好的畫筆。”

“沒關系的,你買什麼我都會喜歡。”傅承替他擦掉眼淚,蔺思安的眼睛其實很好看,平時雖然透着一股無辜的樣子,但也掩蓋不住其中的靈動和幾分狡黠。

燕和宴麻木地喝着杯中的茶,他已經想好了一會兒要怎麼和掌櫃索賠了,賣的茶水居然是酸的。

蔺思安輕靠在傅承的胳膊上,目光直視隔壁包廂的牆,哭聲戛然而止,“傅承,我爹有一支畫筆,聽說很貴的樣子,我把它偷來送你吧!”

“…………”真是你爹的好孝子,“沒關系,不用那麼費心。”

“那、那我拔大王的毛給你做一支!手感可好了。”

“真的不用。”别再折騰你那隻豬了,它已經夠慘了,“安安,沒關系的,你如果實在想報答我,去兩條街外的藥鋪買兩隻凍傷膏,早上拂雪的時侯不小心凍傷了手。”

蔺思安聽了連忙擡起頭,握住他的手仔細檢查,“那可不好,”傅承和他不一樣,他畫畫很厲害,手很寶貴的,“我這就去給你買!”

支走蔺思安,傅承将掌櫃的喊了上來。

“王掌櫃?”

“诶,這位客官有什麼吩咐?”

“剛剛出去的那個小二,你可認識?”

“認識,當然認識,他啊,是今兒新來的,手腳不利索,是哪裡惹客官不高興了嗎?”

“那倒沒有,我很滿意,所以想替他贖身,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王掌櫃愣了兩秒,在心裡合計着,反正手腳也不利索,留着他估計會惹更多的禍,“是這樣的,原本他隻欠我們340文錢,但他下午總共打碎了盤子共計18個,一個盤子500文,總共是9兩銀子外加340文銅錢。”

“…………什麼盤子500文一個?”燕和宴都快被他算糊塗了。

“喲,這位客官您可不知,本店的盤子可都是請了上好的工匠烤制而成的,上面的彩釉也都是時下流行的款式,500文已經給您算便宜啦。”

傅承細細摸索着盤子上的紋路,不語,從荷包中掏出10兩銀子,放在桌面上,“不用找了。”

王掌櫃見到銀子眼睛就迸射出光彩:“嘿嘿,謝謝客官,您可真大氣。”他揮揮手,差人拿來蔺思安的契券,“喏,您拿好。”

傅承拿上契券,和燕和宴走出茶館。

“你就這樣爽快地把錢給了,這明顯是在坑人!”

“我知道,走吧。”

“去哪兒?”蔺思安不是還沒回來嗎?

“報官。”

“………………”不知道為什麼,從傅承嘴裡聽到報官兩個字,怪滑稽的。

與此同時,蔺弘文坐在木椅上,将手邊的桃花酥推向小孩子的方向,“來,阿柏,多吃點。”

“謝謝姑爺爺。”小不點懸空蕩着小短腿,面無表情地夾了一塊。

“這裡的白毫銀針很不錯,與桃花酥很搭,你可以嘗嘗。”

“謝謝姑爺爺。”阿柏接過茶杯,輕輕啜了一口,依舊面無表情。

“………………”蔺相當官了大半輩子,此時卻覺得格外局促,他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

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像誰,年紀不大,氣場卻這麼強。

剛走出包廂,就見一群侍衛打扮的人沖了進來,“坊市官調查,無關人員回避。”

王掌櫃匆匆忙忙地跑出來,“诶喲,這不是吳大人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吳戚沒和他套近乎,“有人舉報,這間茶館涉嫌虛假買賣,我們是來調查的。”他揮揮手,示意身後的侍衛去搜查。

“虛假買賣?!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可都是摸着良心做生意的呀!”

侍衛越過他,徑直從後廚拿出一壇茶葉,上面寫着“白毫銀針”四個大字,吳戚撚了一點在手心觀察,又放在鼻下聞了片刻,冷笑出聲,“呵,茶葉粗大,香氣淺淡,絲毫沒有銀針該有的醇厚,你拿這種貨色忽悠誰呢?”

“………………”蔺弘文面無表情地站在樓梯口,和跟在他後面的阿柏四目而對。

“沒關系的姑爺爺,阿柏年紀小,吃不出來什麼好茶壞茶的,”他目光真誠,“不過姑爺爺,您是得了風寒嗎?不然怎麼連您都吃不出來。”

蔺弘文不想說話,隻原地幹咳兩聲,他竟然在阿柏身上看見了幾分逆子的影子。

蔺思安拿着凍傷膏蹦蹦跳跳地從藥鋪出來,“阿嚏!”

他不甚在意地用衣袖抹抹鼻涕,真是奇怪,鬧風寒了嗎?算了,問題不大,還得把凍傷膏給傅承送過去,那可是第一雙自願為安安作畫的手,凍壞了他會心疼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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