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顔回:“我不需要男人的喜歡啊。”她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是琴姨說的,去農村自己真的不能幹,該怎麼活下去?本來農村還在她最想去的十個地方重排名第二。
舒顔琴姨給自己做的三明治,開始随便想些事情,但是琴姨好像不太想她閑着,又說:“今天少爺好像不在。”
舒顔在嚼三明治的間隙發出一個單音節。
那麼平淡?難道和少爺吵架了,周琴昨天就想着兩個人可能會鬧矛盾,昨天那小姑娘都追少爺追到家裡來了,舒顔怎麼可能不生氣。
周琴默默将手中的活幹完,将吃完三明治的舒顔拉到角落裡,跟她說:“我跟你說,男人都喜歡女人吃味,這能充分展現他的魅力,但是少爺這樣的人,估計已經有很多女人為她吃醋了吧。嗳,你們吵架了嗎?”
舒顔皺眉,但聽得認真,搖了搖頭。
“那他今天怎麼一大早就走了,我看前幾天,隻要你在家,你走到哪他都是在你屁股後面繞的。”琴姨說出她今天看到的可疑點。
“在我屁股後面繞?”
“你不知道嗎?”
舒顔又搖搖頭,她真的沒感覺到,或者說,習慣了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神?
周琴咳嗽一下,覺得舒顔有些憨,“你得把握住啊,岑家這顆大樹可不是那麼好靠的。”她還是囑咐着。
“你們在聊什麼八卦呢?也跟我說說。”不知何時,秋月苓走過來。
周琴趕緊拉開和舒顔的距離。
“秋阿姨好。”
“太太好。”
秋月苓又問了一遍他們在說什麼。
周琴趕緊說:“我是看舒顔太瘦了,囑咐她多吃些。”舒顔隻好順着點點頭。
秋月苓打量着舒顔幾秒,小姑娘确實瘦,臉小小的,露出的手腕細得好像一折就能折斷,穿着黃色的毛衣站在那裡,眼睛亮晶晶的,看人時帶着一股子清澈勁。
“是太瘦了。”秋月苓贊同道。
兩個人都說自己瘦,舒顔也不反駁,隻說那以後我多吃些琴姨做的好吃的。
秋月苓望着舒顔的笑意,覺得她媽媽走後,舒顔的身上好像多了些人氣。
聊着聊着秋月苓忽然問舒顔:“今天都沒見白白,他去哪了嗎?”她記得,前幾日岑盡白跟舒顔跟得可緊了。
舒顔歪歪頭,怎麼倆人都在意岑盡白的去向。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去哪了。”
秋月苓狐疑的目光在半空中和周琴對上。
*
夜晚,那人不請自來。
舒顔的房門被打開,輕而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舒顔扭頭,高大巍峨的身影立于她的床頭。
“我今天沒叫你,還有,你怎麼會有我房門的鑰匙?”
舒顔即便摘下隐形眼鏡,離得近了還是可以看清,她近視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就像是此刻,她好像看見一個不知名的在岑盡白的臉廓旁閃着光。
他将她從被窩裡撈出來,大手掐住她的兩條大腿,然盤在他的腰上,在她床上坐下,讓舒顔坐在他大腿上。
“看看。”他身上的清冽氣息鋪面而來。
舒顔被他這一動作弄得一驚,但很快穩下來。看什麼?
她的目光第一眼就放在他耳垂上那亮晶晶的上面,和她昨天在那個叫方芝的女孩身上看到的很像,但是好像比她那個更亮一些。
舒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上手去摸。
岑盡白被她摸的瑟縮一下,但是沒躲,随着她的動作輕聲說:“本來想兩邊都打的,但是别人說男人打一邊更好看,我就在左耳打了兩個,一個在耳垂,一個在耳骨,在這,你摸摸。”
他的聲音很低,環繞在她的耳邊,像是粘膩的糖漿,有種她怎麼甩都甩不掉的錯覺,此刻他帶着自己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耳骨那裡。
鑽石的觸感冰涼,劃過她的指腹,摸起來棱角很鋒利,但是他的帶領下,怎麼都不會劃傷自己的手。
舒顔摸了一個又摸了另一個,反複摸了好幾次,岑盡白也沒說什麼,就這樣任由她摸。
但是他越來越炙熱的體溫和被抵着的觸感,舒顔意識到岑盡白好像不太對勁了。
扶着她腰的手松開,一手将她放在他耳朵上的手包住,制止住她的動作。
“很喜歡?”
舒顔點點頭。
“那你給我一點我喜歡的。”岑盡白啞聲說。
舒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覺得今天的自己應該是被蠱惑了,就這樣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