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琴瞟了眼對面的少爺,發現岑盡白沒有任何表情,像是根本沒有任何人踩他一樣。她又歪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舒顔,小女孩側臉恬靜,吃飯斯文,看起來乖巧極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秋月苓開口:“琴姨,你怎麼了?怎麼忽然沉默了?”
周琴這才回神,忙道:“沒事沒事。”
舒顔也側臉看了周琴一眼。
*
晚九點,舒顔給岑盡白發了一條消息:
【做嗎?】
緊接着舒顔就投入到書本當中,是那本《博弈論》,很神奇,她居然看得下去這本書。
舒顔大概翻了三頁,房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咚的聲音,像是聖誕節前來送禮物的聖誕老人,舒顔心情期待極了。但是這不是聖誕節,而從舒顔很小很小的時候,舒芸就告訴舒顔,世界上根本沒有聖誕老人。
舒顔起身将門打開,他應該是剛剛洗完澡。
唇瓣是粉而潤澤的,眼睛明明是溫潤的藍色,卻是帶着攻擊性的,鼻子是極其挺拔的,他就像是她小時候幻想的小王子。
舒顔露出一個笑意,然後穿着低領浴袍的岑盡白拉進來,就從領子那裡拉的,因為那裡可以接觸到他滑滑的皮膚。
繼而吻上去,迎着他有些驚訝的目光。
……
一連三晚,九點成為了一個信号,舒顔的體驗感很好,确實和那些小玩具是不一樣的感覺。岑盡白器/大/活/好,除了第一次有些生澀,進去有些艱難之外。
而且,他很照顧舒顔,會時時刻刻關注她的感受,該給的時候就給,該緩的時候就緩,甚至他在舒服的階段,隻要舒顔叫停,他立馬就會停下來,即便他的眼中透露着不想停下。
他們在夜晚如膠似漆,在白天幾乎沒有任何交流,甚至連見面都很少。
她早上會站在陽台那裡,看一會兒岑盡白遊泳,他有時候會擡頭看她,在發現她之後,若有似無地從泳池中上來,然後甩甩頭上的水,再拿出一瓶水,仰頭喝下。
喉結會随着他的吞咽滾動,腹肌有時候也會顫動,他明明在喝水,卻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在舒顔看來,帶着勾引的意味。
舒顔面色如常,因為他全身上下她都摸過了,除非他在身上畫一個王八,不然她是不會有表情的。
她沒等岑盡白喝完水,就走進自己的房間,心情好的時候,她會看上兩三頁的書,若是看不進去,她就下樓,聽琴姨和秋阿姨講八卦。
琴姨講八卦很誇張,手舞足蹈,用情至深,講到搞笑的就捧腹大笑,吐沫星子亂飛,講到傷心處就泫然泣下,秋阿姨就會拿三張紙巾,一張給琴姨,一張給并未哭泣的舒顔,一張擦擦自己眼角的淚。
岑盡白從健身房出來時,會看到這樣一個場面:他的母親和一個新來的阿姨互相安慰别哭泣,旁邊女孩抿唇,無辜的一雙眼睛有些不解,手裡拿着一張隻比她手潔白的紙巾,然後站起身,退出這個畫面,像一隻融入不進去人類世界的流浪貓一樣。
等她走過自己身邊,像是沒看見自己一樣,繞過自己上了樓。
岑盡白隻好盯着她瘦弱的背影看。
*
在第四天夜晚,舒顔沒有給岑盡白發信息,因為她覺得自己太頻繁了,這東西還能上瘾不成?
但是在晚九點半,舒顔收到了岑盡白的消息:
【。】
隻有一個句号。
舒顔回:【?】
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舒顔先發制人:
【今晚不做,明天的話,再說吧。】
岑盡白沒有再發消息過來。
舒顔回完消息之後,走到床頭櫃那裡,第一層是避.孕.套,那天晚上第一次之後,第二天晚上,岑盡白帶來了新的套,一共五盒,舒顔問他怎麼了,岑盡白有些苦惱地看着她回答道:
“你在網上買的,很緊,不舒服。”
舒顔站在一旁想了想,向他活潑好動的下.腹看去,似乎認同般的點點頭。
确實,她都吃不下,每次肚子都鼓起來了。
她也不應該那麼自私,隻顧着自己爽,而不給他好的體驗感。
想遠了,舒顔合上第一層,打開了第二層,那裡是前幾天快遞過來的新玩具,這東西有兩個部分,一個是柱狀,應該是入體,一個是比柱狀小很多的小圓頭,看起來應該是要吸什麼東西,如果她穿越回三天之前,她應該要搜一下教程才知道這個要要吸哪裡。
但是她知道這個是吸哪裡了,因為岑盡白每次揉搓那個地方,她都會有很強烈的感覺。
舒顔想,自己應該不需要它了,但是她上手摸了一下,帶着螺旋,軟軟的,還是嫩嫩的粉色,長得比岑盡白那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