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中,談靈推着段雲朗躺在石床上,他緊張不已,聲音微微發顫:“你别...亂動,我來吧。”
談靈兩手撐在他肩膀兩側,神色緊繃。
段雲朗眼睛緊緊盯着他,談靈眼神遲疑,錯開目光,好似要後悔,段雲朗耐性告罄,一把勾住他的脖頸拉他往下。
翻身之後,唇/齒/交/融,兩人姿/勢/變/換多次,談靈不一會就被段雲朗拉着起身/坐/到/腿/上,他一手摟着談靈的腰,一手支撐在身後,頭仰起,貪婪親/吻/着。談靈兩手虛挂在段雲朗的脖頸,氣/息/急/促,好半天才吐露出幾句抱怨:“雲朗,你真的是...太會裝了。”
段雲朗一口/咬/在/脖頸,談靈瞬間身體緊繃,他不甘示弱地就着最近的耳/畔/咬/下,感覺到對方的激/顫,他滿意地松開牙齒,适當給于安撫。段雲朗一點也不念他的好,猛/地/壓/下他,從唇上開始,不/住/親/吻,輕/咬,談靈後怕不已,掙紮着想逃開,被段雲朗一把按/住/腰,寸步難行。
這美豔猛獸,一經開竅,猩紅眼眸溢出難以負載的欲/念,談靈每一次的故意撩撥報複,都在不斷刺/激他。段雲朗抱着他,一忍再忍,忍着沖動想把身/下/之人全部拆骨入腹。談靈非常喜歡他因為自己要掙脫而驚慌的表情,屢試不爽,再逃又被拖回去,被欺狠之際,他還有餘力笑話對方:“雲朗,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表情嗎?像個吃不到糖的小孩。”
炙/熱的身/軀/相/貼,談靈從未想過,事态會發展到如此失控的地步,他的主導權徹底被奪走了。他盯着洞府上方,渾身癱軟,趴在他身上的人又纏了過來。
談靈開始覺得害怕了,不再玩鬧取笑對方。好聲好氣哄着段雲朗,段雲朗勾着他的一縷發絲,眼神沉迷,但幸好還算聽話。他吻了吻手上的頭發,躺下了,手指輕點着談靈的臉龐,神情迷戀。
談靈眼簾微垂,看着對方在自己臉上各處指指點點,他擡眸問道:“雲朗,你還好嗎?”
手指輕觸到唇瓣,停頓片刻,輕輕地點了又點。談靈無所謂,繼續道:“我挺不好的,你不問問我嗎?”
段雲朗終于擡眸看向他,談靈道:“對,看看我。”
脖頸上,手腕上,腰...
擡了擡手腕展示的談靈,沒法起身展示腰部的痕迹給對方看。
誰能想到長着這麼一張清雅俊美、禁欲十足的臉,于床/笫/之/間/會如此兇/狠,談靈被吓得不輕,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個人比想象中的要瘋狂太多,現在盯着他看的眼神,也讓談靈有些犯怵。
段雲朗怔怔地看着他,臉上绯紅,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激/烈情緒中。
回想到剛才二人失控到極緻的行徑,談靈又有些發熱,他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小小年紀都看一些什麼不規矩的東西,怎麼會那麼瘋,要不是我,哪家姑娘能受得了你這樣,将來你娶妻,我真替你未來的妻子擔憂,她....”
也不知怎麼了,一說起段雲朗将來會娶妻,談靈心裡就悶悶的。他心情也很難平穩下來,腦子裡渾渾噩噩,想到什麼說什麼,他其實想說的不是這些,但他想說什麼,他也搞不清楚。
段雲朗突然起身,神情震怒。
他死盯着談靈,欲言又止。一看到談靈身上的斑/駁/痕迹,他眼裡的怒意一下子被驅散,轉瞬就變得羞赧。
段雲朗走開,談靈起身穿衣,動一下倒吸一口涼氣。背對着他的段雲朗聽到他的吃痛聲,微微側頭,攥着拳頭,硬忍着沒回頭。
談靈盯着他的背影看,心情有些奇怪。
按系統說的,這裡隻是幻夢空間體驗屋,并不是真實世界。除了設置獎勵機制以外,也會在這裡解開一些過去遺留下的謎題。
比如那個出現的女鬼是誰?傀香村的村民信奉的素姬娘娘又是誰?
阮浔尋母而來,遇上談靈等人,順帶也告知了女鬼的來處。隐藏人物揭秘已完成,接着便是彌補設定的漏洞,長生花可解段雲朗身上的妖毒,他眼睛得以複明,但也因此中了村民的圈套,會受情/欲烤炙之苦。
一環接一環,系統為了小場景能順利進展,建立幻夢空間條件有限,不宜過于擴展,隻在原先的事件上稍加修正,讓二人得意延續原本的緣分。
幻夢空間體驗屋,講究真情實感。系統也讓他們的記憶就停頓在傀香村分别之前,假設談靈沒有撇下段雲朗離開,假設在分别之前,段雲朗的眼睛就已經恢複,他看到了那個與他拜堂成親的人是誰,二人沒有匆匆忙忙了斷在傀香村的生活,接着又會發生什麼.....
本着測驗準則到底的系統,十分執着于這種不明所以的測試本身。
談靈早就習慣了系統的規章行程,總有套路等着你。他幹脆遵從本能,事後他也确實出乎意料的能接受,可他能,不代表段雲朗能。在對方看來,也許如夢初醒,慌了神,興許這會正懊悔至極,不敢直視。
潇灑痛快之後,談靈此時心虛到了極點,小心開口道:“雲朗,那...什麼,我...我們...”
段雲朗一聲不吭,流水潺潺,倒映着他緊皺眉頭的臉。
談靈舌頭幾次都捋不直,說不出來什麼。這會說什麼呢?說什麼才對,說對不起?是該對不起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