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驚訝:“不是金尼的侍衛嗎?”
卡斯帕聲音慢慢低下去:“是,但他們應該是背叛者,與蟻族一起傷了我,再加上當時城中蝶族多,有一些蝶族也參與其中,我沒能全躲過去。”
斯特眯起眼,他原本不懷疑卡斯帕的,可忽然想起他身為S級雌蟲的自愈能力,那道傷對于剛來的他太過恐怖,可經過這一段時間,他也不是沒見過斷胳膊斷腿不到幾分鐘就恢複,說白了那道傷跟擦傷差不多,比擦傷恢複得還快。
他以為用了什麼抑制恢複的藥,可卡斯帕這樣子也太心虛了。
“你說過的不騙我。”
卡斯帕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裡,沒說出口。
沒、沒騙。
隻是少說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
他看不到斯特的臉,隻能從他語氣中猜測情緒,但斯特的話聽起來不太妙:“隐瞞也是欺騙。”
“我、我當時,”輪到他不知道說什麼了,“我不是……”
他小心翼翼:“閣下不要生氣。”
都用上“閣下”了:“你說。”
不會生氣吧?卡斯帕猶猶豫豫:“我那時候是故意沒躲開的。”
為了栽贓聖殿?為了扭轉與聖殿關系的劣勢?蟻族怎麼牽涉進來了?他的确見到蟻族進城了,而且用的還是文件申請而非身份申請,有可能作假。
斯特一瞬間想到很多,但卡斯帕接下來的話卻打消他所有念頭:“我那時……不、不想……”他吞吞吐吐,聲音低不可聞,“不想活了……”
說完他立馬閉嘴,焦急等待審判。
斯特慢慢直起身:“你說什麼?”
他想了那麼多,從卡斯帕到聖殿,再從當時的輿論到軍團暗鬥,都沒想到卡斯帕是這個答案。
“你再說一遍?”他語氣聽不出怒氣,但卡斯帕卻一抖。
“我遇到斯溫德勒後就沒有那個念頭了……”他慢慢收聲,擡頭偷看他。
斯特啧一聲,卡斯帕咚一聲雙膝跪地。
“不準跪!要不是我現在沒有力氣我!”他氣死了,又不舍得說重話,捂住自己心口難受得喘不上氣。
卡斯帕默默起身,低頭。
“你!”斯特咬牙切齒,“你要是沒見到我,你不就——”
可是為什麼卡斯帕會在原著裡占據那麼多人物比例?不對不對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冷冷道:“衣服脫了一起洗,洗幹淨。”
卡斯帕立馬動作,不敢慢一點。
被忽略許久的淋浴終于再次派上用場。
斯特不發一言,卡斯帕忐忑不已。
他迅速沖了一遍澡,在斯特注視下,又被要求徹底洗幹淨,他遲疑了會兒,斯特直接上手替他洗。
卡斯帕趴在牆上,咬牙将聲音壓在水下。
洗完後,烘幹穿上幹淨衣服後回到房間。
清潔機器人已經換過了床單被罩,斯特也緩過來勁了,他把門反鎖,燈打開,指着床:“過去。”
卡斯帕坐床上。
他低着頭,聽到衣服窸窣的聲音,心跳跳一下都要不安一次。
斯特越過床翻出來準備好的套,卡斯帕遲疑着坦白:“我并沒有……孕育後代的能力,您不必……”
斯特瞅他一眼,沒說什麼,他本來就不喜歡小孩兒,也不想卡斯帕受苦,倒是有些可惜,早知道前幾次就不放過卡斯帕了。
他扔了套将雌蟲按在床上:“我本來想換個好天氣好地點的,但你怎麼能不把自己的命當命?”
他一拽就拽下寬松的睡衣,卡斯帕睜大了眼,還沒出生就一抖,忍不住往後退,抓住床單,衣服挂在腳腕,斯特膝蓋分開他腿,埋頭下去。
閣下怎麼能做這種事?卡斯帕咬緊牙,卻感覺到什麼東西戳過來,分開他嘴唇,卡斯帕不敢有所動作,隻能眼睜睜看着尾勾鑽入口中,渾身僵住。
身下也開始了。
卡斯帕盯着頭頂的燈,眼前逐漸模糊,他渾身都反應都會被納入眼中,他會被看到自己對于斯溫德勒有多麼渴求,多麼不知廉恥。
光線逐漸迷蒙,一道白光閃過,卡斯帕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喘氣,可懲罰才剛剛開始。
在他口中放着的尾勾偶爾刮過他上颚,偶爾碰到牙齒,他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可張着嘴又抑制不住出聲的沖動,卡斯帕眼中蓄的淚與唇角滑落的一起,濕了枕頭。
斯特向後去了,卡斯帕一隻手被抓起,十指相扣,腿上貼近膝蓋處被咬了一口,他下意識繃直了腿,而後被推開勾上。
咬痕貼到斯特的頸動脈,與他的心跳和血液流動緊緊相擁。
身下的動作很慢,卡斯帕難耐,想哀求,想讓閣下給予他痛苦,想讓斯溫德勒不需要顧及他的感受,因為是懲罰。
可是尾勾依舊在那裡。
能發出聲音的,不是這張嘴。
咬痕突然繃緊了。
而後,便是無邊的愉悅和親密,心理上的快樂要遠大于身體,卡斯帕因尾勾而難以盡興,可心髒卻仿佛跳動在蜜糖裡,金黃的甜膩的快樂的,溢出心髒,順着血液流遍全身。
尾勾忽然抽回,斯特俯下身來:“叫一聲雄主聽聽。”
卡斯帕咽下口水:“雄、雄主……”他如願以償能夠出聲,卻隻是多了羞恥。
斯特又回去了:“不好聽,你還是叫我……”他思考了會兒,動作停下,卡斯帕抓住他的手:“斯溫德勒,不、繼續,繼續……”
斯特勾起惡劣的笑:“叫我親愛的怎麼樣?”
卡斯帕渾身上下都要熟透了,斯特從上往下俯視他,能将一切都盡收眼底,見卡斯帕沒好意思開口,他擡手不輕不重刮了下,卡斯帕猛地閉眼,淚水大顆大顆落下,等緩過來再睜眼時,他看到斯特身前挂上了不争氣的自己。
斯特伸舌,舔了下唇,将唇邊的什麼舔入口中。
一股濃烈的情緒湧上,幾乎要代替理智,他被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别開臉:“親、親愛的——嗯——”
又開始了。
仿佛無止境般,他為此感到恐懼,緊緊抓住唯一的依靠,在即将被推上頂峰時,斯特壓下來:“還敢不敢故意傷害自己了?”
卡斯帕已經說不出像樣的話語了,隻顧着搖頭,斯特滿意了,吻去他的淚水,話語也變得溫柔:“卡斯帕現在做得很棒。”
卡斯帕抱緊他,咬住他肩頭,想忍住什麼,又是一聲誇贊砸在耳邊:“卡斯帕是好孩子。”
羞恥帶來的快樂出乎意料,斯特挑眉,勾唇貼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寶貝。”
肩上傳來痛意,卡斯帕再也忍不住哭腔:“斯溫德勒……”
“喊錯了,”他親親他,“再想想?”
“……親愛的……”
“這次喊對了,寶貝。”
卡斯帕閉上了嘴,但還沒從中回神,又被拉回去:“喊對了有獎勵哦。”
他不想再哭了,卡斯帕抱住他,還是随着他而嗚嗚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