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點頭:“當然可以。”
卡斯帕當即抱緊他,跟個刑滿釋放的人似的,差點把他蹭破皮,斯特受不住他的興奮勁,被他拱坐在地上喊停:“等等等等!”
卡斯帕興奮到瞳孔變圓,意猶未盡,跪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抱住他,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讨好般說:“太喜歡了。”
斯特咬牙切齒:“你這家夥……算了。”
他往後摸了摸,指尖觸碰到牆,于是倚靠上去,調整姿勢:“靠近些。”
卡斯帕往前爬了兩步,被他拽着衣領親下去,然後閣下就不動了,他們嘴貼着嘴,斯特微擡下巴,盯着他。
很明顯,這是讓他主動。
卡斯帕生疏舔一下,學着之前的體驗撬開雄蟲唇齒,吸吮攪動,不自覺握住地上撐着的一截手腕。
麻意逐漸刺痛舌根,他雙瞳變圓,親了好久才掌握訣竅,抱緊斯特,共同享受這場親密。
屋内落針可聞,水聲在耳邊放大,除此之外,還有雌蟲的心跳,聲音化為振動撞上斯特的神經,毫不掩飾對方的快樂和激動。
溫度、愛意、情.欲,暧昧在這個房間裡彌漫,斯特抱住卡斯帕的肩膀,忍不住往下,撩起他衣角,描繪他背部的肌肉紋路,尾勾則更不掩飾,纏住他腰,在衣縫邊緣試探,卻怎麼也不得要領,惱怒輕戳雌蟲的腰。
斯特坐在卡斯帕腿上,慢慢直起身,身下的蟲擡頭追随,下一秒被推在地上壓住。
喘氣聲帶着熱流,鑽進雌蟲口中轉了一圈又吐出,斯特的衣服被扯開,他們擁吻着,放縱着。
“咔哒”,金屬碰撞的聲音響起,尾勾終于找到正确辦法,開開心心攻占領地,卡斯帕嗚咽一聲,斯特猛然清醒:“我去!”
他試圖扯回尾勾,可它炸開鱗片,一扯卡斯帕就渾身戰栗一次,他分不清是痛還是什麼,不敢去動,隻能任由它像個魔王一樣肆無忌憚,帶回無盡歡愉之感。
軍褲被尾勾尖端頂起一個角,那個角開始亂竄,忽然找到目的地,糾纏上去,卡斯帕有些受不住,伸手抓住地毯想爬走,但逆鱗的作用在此時顯現,他每動一下都要從唇中漏出幾個破碎的音節,最後被按在原地,雄蟲俯下身來:“卡斯帕,乖,先别動,馬上就好。”
尾勾才不管他們。
“……斯溫——”雌蟲想說些什麼,卻忽然把臉埋在地毯上,咬牙弓起背顫抖,許久,才卸力般趴在地上,張嘴似乎要把剛才沒說完的話續上,又思緒混沌,不知道該說什麼字,隻有氣音洩露。
斯特抽回尾勾,它愉快晃動,卡斯帕則渾身都要熟了。
雄蟲哀歎一聲,俯身親吻卡斯帕耳側,溫柔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麼……上一次也沒有這樣。”
雖然上一次也不是尾勾:“疼不疼,卡斯帕?”
卡斯帕目光逐漸聚焦,他搖搖頭:“喜歡閣下。”
“喜歡我嗎?”
卡斯帕擡頭追随他,認真道:“喜歡。”
斯特覺得他目光有些過于灼熱了,避開他視線低頭,不知道看到什麼,又默默擡頭,紅着臉起身,僵硬走到一旁:“去洗個澡吧,我們一會兒出去運動運動,天太熱了。”
卡斯帕嗯了聲,将衣服整理好,從地上爬起來,斯特莫名有了種提起褲子不認人的心虛,輕咳一聲:“那個……要一起洗嗎?”尾勾還在往下滴水,高興晃了下,卡斯帕應聲,突然伸手抓住尾勾,斯特一僵:“你别别别别别!”
我去這上面還有——卡斯帕應該不嫌棄可是——
卡斯帕低頭觀察了會兒,一臉正經擡頭:“閣下,尾勾很脆弱,是要用在腺體的,要小心保護。”
斯特捂臉:“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快放下。”
卡斯帕盯了會兒他通紅的臉才松手,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手。
斯特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洗澡去!你不還有日常訓練嗎?”
軍團長即使不在前線也有無數事務需要解決,雖然卡斯帕表示他處理得很快,但除了事務,他還有日常訓練,這兩天時刻陪着他,完全是将事全堆到後面。
“那運動?”
“你什麼時候把自己的事都做完了,什麼時候去運動。”
卡斯帕立刻點頭:“現在就去洗澡。”
軍團長想要趕時間的時候,效率是很快的,又或許是進入了賢者狀态,他們洗得心無雜念,結束後,斯特将軍團長扔出門去幹活,卡斯帕轉頭拎着利奧波德去訓練場,拉斐爾就和斯特一起玩。
左右無事,他們決定繼續探險,走過一個個房間,打開了無數密道——魔花螳螂的主家跟個遊戲副本似的,暗門無數。
途徑某個房間時,斯特停下,推開門,寒氣撲面而來,水池因屋内無光而黑暗如深淵。
拉斐爾貪涼,但沒靠近,他瘆得慌:“裡面好像死過蟲。”
斯特沒有遲疑很久:“那我們去别處。”
拉斐爾連連點頭,關上門離開,斯特餘光掠過房門,收回注意力。
他們玩了許久,斯特給拉斐爾幾套拼圖讓他去玩,自己進入了訓練場。
這裡是一個個單獨隔開的空間,有幾個是封閉的,代表有蟲進入,斯特進去轉一圈,裡面沒有他用的刀,也是,雌蟲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利器,隻有對方有毒或者嫌髒才會用刀。
不過……
斯特放出精神力,化為長刀,揮幾下,自産自用也很順手,偶爾刀上還有電光,他慢慢控制,将電收回,然後開啟訓練場,面對着模拟出的異獸躍躍欲試。
光在遊戲裡打,靠的是遊戲初始數值,他不太覺得以現在的身體素質辦得到,還是得練。
日常訓練也得搬上來。
唉,誰還記得他曾經隻想閑魚擺爛,斯特萬分惆怅。
但沒關系,也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