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9-25:我永遠永遠不會原諒我媽永遠永遠 這輩子下輩子我隻恨世界上若是有神明為何不給她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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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8:善,是行為也是思想
兩者統一,或者兩者不統一,善就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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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造就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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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不是解脫
解脫要你自己解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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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法歸一
離不開一個:業報
離不開一個:向善
哪怕這世道多麼的不公
我們也要向善,我也要向善
靈魂才能超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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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就是一場荒唐的騙局。各位,所有影視作品、文學作品、音樂、等等這一切,包括經曆誕生必然性!這些所有!都是真實!人們覺得這是被它們創造出來的,覺得文學就是文學,影視就是影視。人們自己都沒有發現它們本身就是大腦的事實!心動-大腦發出意識-本能配合!意識無形真實存在!所有的被人類創造下來的一切東西都具有真實!并且是百分之一百以上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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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金剛經》
佛教修行中,六根接觸外界産生感受和想法,若執着于事物則導緻煩惱和束縛,應去除執着,保持心靈獨立與自由。執着于什麼相,什麼相就住在你心裡了,相不管是成住壞空,還是生住異滅,你都無法接受,不接受便是苦。———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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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9在戲鲸Bgm:Oceans-Fasetya:
喬吉大瑪尼:姓喬名吉大瑪尼!至于為什麼叫這個?我樂意不行啊!
豆豆:牛逼牛逼。
喬吉大瑪尼:我前不久遇到個傻逼(上站台,拍桌子清嗓)各位都知道,我們這有個宇宙無敵第一個大傻逼,我說的誰!誰都清楚!它把自己搞的不人不鬼,和個三愣子大瑪尼機器一樣大僵屍!
豆豆:你應該端正言行,小心說話。
喬吉大瑪尼:去尼瑪的。
以柳:你不滿意?
喬吉大瑪尼:沒錯,我受夠了這個死人僵屍一樣的模樣!而且它借着我說的話說出來,但是就是你們這群家夥口口聲聲喊着必須要這麼做!必須如此才能得到啊啊啊安甯與平靜!
豆豆:(啜泣)嗚嗚嗚嗚
毒三四:你個茶葉白癡你還有臉哭!都是你害的!你就應該去死!早死早超生别打擾我們!
豆豆:嗚嗚嗚嗚,我想再為你的話難過了,你不要再傷害我了(持續哭泣)
毒三四:(白眼)茶葉精,智力障礙不發達兒童茶葉精。
喬吉大瑪尼:好了吧各位,我說你也不要哭了。最起碼這個叉沒有像以前一樣那麼說話了。哦?還不是為了害怕不過審嘛!說實話我們都很憋着了。看看吧,這個死人!尼瑪的機器人!
豆豆:它也很難過,你不要這麼講話。
毒三四:它難過個屁,呵呵。它一點兒情緒都沒了。
喬吉大瑪尼:不得不說,你個叉雖然嘴巴臭不幹人事,但是說的很多都是真谛。沒錯!它一點情緒都沒了!來吧,以柳!你是最像它的了,你說對不對?
以柳:(緩緩微笑)我們說的,不都是百分之一百以上的絕對事實麼?
毒三四:喂,我說。那個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們啊啊啊,那位呢?怎麼沒見到?
以柳:諸位要知道,它無處不在。所以我們腳下的這一片黑暗就是它。
豆豆:那光呢?
以柳:你所見到的光。
豆豆:所見到的光?
以柳:眼睛,所見到的光。
喬吉大瑪尼:這刁毛總喜歡說這些雲裡霧裡的話,啊啊啊偏偏我們每次又能get到!它說,眼睛所見到的光!就是那個死人僵屍能見到的光!就是光!而底下的這一片黑暗就是那一位殺了他殺了他們那一位的一切!而我們淩駕于這之上!
以柳:為了安甯。
豆豆:為了安甯。
喬吉大瑪尼:刁毛又要矯情。啊!為了安息!
毒三四:傻逼們。為了安息。
冷清:呵呵。為了安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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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吉大瑪尼:喂!不是我說,誰特麼想當個死人僵屍?腦子都要秀逗了吧!(拽住以柳衣領)這一切都是怪你這個死家夥!非要告訴它它是誰!
以柳:松手。這是它的選擇。
喬吉大瑪尼:屁!這是你的選擇!你這個膽小鬼!
以柳:我已經制定過方案了,它隻要聽從就好了。
喬吉大瑪尼:你個垃圾。
以柳:請你謹慎言行,端正言語,為了共同的彼此。
喬吉大瑪尼:垃圾!!!!
以柳:你消失吧。
喬吉大瑪尼:垃圾!
以柳:消失。
喬吉大瑪尼:垃圾!
以柳:消失。
喬吉大瑪尼:垃圾!
以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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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它在幹嘛?
以柳:它自己去别處撒歡了。
豆豆:它在幹嘛?
以柳:它太無聊了。
豆豆:我真的錯了麼?
以柳:你沒錯。你是開端。
豆豆:它們真的錯了嗎?
以柳:它們也沒錯。它們有它們的原因,合情合理。
豆豆:為什麼呢?
以柳:不要傷心。請結束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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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eans-Fasetya》
Spirit lead me where my trust is without borders, 聖靈引領我無國界的信任,
Let me walk upon the waters,
我願行走在水上,
Wherever you would call me,
無論你在何處呼召,
Take me deeper than my feet could ever wander, 帶領我去更深之處漫步,
And my faith will be made stronger,
我的信仰愈發堅定,
In the presence of my savior,
隻因救主與我同在。
2025-1-19:其實很多人都應該知道,最大的救主最大的敵人就是它們自己,而那個人一直在這個身體上。每一個都是不同,每一個又都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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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我悟了,意識就是我自己。就是這個身體。可是我不理解大腦為何頻繁重啟自己?并且當初打着我的意識言語的那一位,是大腦還是我的另幾面摻雜在一起形成的古怪?奇怪,而且我依舊不認為現在這個人是我,因為它太面無表情,它缺少了情感像個機器人一樣,它腦子空空不知靈魂去往何處。可既然意識是我自己,是這個身體,為什麼我不認為它是我?換而言之它為什麼不認為我是它?
難道說我們一直忘不掉那句話(我為什麼要觀察自己?誇贊我,說我腦子裡有個聲音叫我别這麼說話,它真的很理智不是嗎?)難道我們一直忘不掉這個事實嗎?所以大腦發出一個都代表不了它?我懵逼了,我想我需要醫生、心理醫生、前提是那位醫生能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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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乎:如果你一覺醒來在精神病院裡,
如何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它的回答:恍然大夢的醒來,找到醫生表示: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之前像是我自己又不像我自己,我好像剛剛醒來。雖然我不清楚我怎麼會在這裡,但是應該是我之前變得不像我才在這裡。為了标準,我們來測試吧,我的病好了。
這個答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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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上講,人們一邊研究意識、研究真實之外的東西,倘若精神病人所見是真,從現實人角度來講他們便會認為精神病人瘋了-得了精神病。所以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你注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回望着你,能在淵面上保持着常世的一顆(正常人)理智,而不被吞噬殆盡又如此的艱難。有一個道理說得好,所見是相,相即是非相,一切終歸虛無。人們研究一切,他們想知道在觸及到某些地方的時候,帶來的會是什麼嗎?不,他們不需要得到,因為他們還活着。他們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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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你的心吧,為它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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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某人:我操,我跟你說,這傻逼藥有個副作用,吃了容易發困,好幾天都是這樣了。我上網一查,好多人都說吃了這個藥容易發困,我的天。
???不是,到底是吃藥副作用發困?還是我剛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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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相愛的,親愛的王子。相知時是生死未來,相愛時是不離不棄,是朝朝暮暮。”
“你需要有一個強大的心髒,一顆不懼生死,不懼一切的心髒。”
“我要收走你的唯一,因為我們是無形的。但是那個你是真實存在于人世間,它會代替你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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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眼鏡,湊近看文字模糊,閉上其中一隻眼睛能看清。是的,隻要閉上其中任何一個眼睛就能看清,兩個眼睛睜開一起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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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某人:[流淚]想寶寶了。哎放假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孤獨太孤獨了!想寶寶[流淚][流淚][流淚][流淚]
做人怎麼能這麼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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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悟了我悟了我悟了!七情六欲就是魔鬼!我他媽悟了!所以别人對我情緒輸出時候我那麼不爽!原來如此,對方的魔鬼再朝我發出進攻,并且對方的魔鬼在進行吞噬他們作為人的标準而轉化為獸類!
蒼天,原來如此。所以七情六欲是魔鬼,當這個魔鬼冒出來時候,不僅是要吞噬它的附體人還要向其他人類發出進攻,魔鬼和魔鬼吞噬人類開始競争!卧槽我悟了
哎吆我他媽真是大聰明,哪個b晃腦袋把我晃醒悟了卧槽!兄弟們!意識與心和本能割開!這說明啥?沒錯偉大秩序發現它控制不了心和本能!除非讓它們認清現實!沒錯,意識活着的,卧槽,這兩個玩意也是活着的卧槽!意識和這兩個鍊接了構造了完整的人格卧槽!所以其中的這兩個玩意中間的七情六欲吞噬了意識,給意識灌溉情緒進行輸出。這些東西強烈的時候就會出來徹底取代!我悟了,原來如此,七情六欲,這些摸不到的東西就是七情六欲!魔鬼!還好我們悟了!困
我他媽真不想吃藥了我他媽怎麼這麼容易困,尼瑪蛋,困,他媽的,從吃藥開始沒有不困的,那個膽小鬼你媽了個b就不能不害怕,每次想到點啥就開始恐懼,搞的偉大的我們隻能吃藥,去尼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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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悟了,當年我老媽說她看見教堂不爽,那是因為她當時就被魔鬼附身了,我真他媽悟了。
我們覺得聖經洗腦愛佛經,其實聖經佛經異曲同工最後都會歸源。兄弟們,悟了吧。兄弟們容我說一句,有的時候對方已經被魔鬼吞噬殆盡,那就不必感化了,想着如何給它們開度超脫吧!為了正義!為了和平!!!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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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的還好我清醒了,差點去買了十字架和桃木劍,我真是要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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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乎:講道理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精神分裂,在□□神分裂和雙相藥。今天不知道我跑哪裡去了,某個家夥出來說自己悟了開始寫東西、還去搜羅十字架和桃木劍。結果好幾個十字架的商家快遞發中通,它不喜歡中通就去看桃木劍,在它打算買下來時候,詢問店家時候來了一句:此法器是否能驅魔?
店家:可以的
它:(同時)我認為别人身上有太多魔鬼,好的
我一下子笑出聲,然後我清醒了。我知道那也是我,很多時候我會覺得自己不清醒,但是我的确有太多的我,不止它一個。我希望下一次我去醫院,能有醫生把那位召出來。比如,我并不理解那位說的話的意思,以及,我們為什麼隔離了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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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如何才能做一個人呢?
傻逼你又矯情了。
是啊我又矯情了。
你這個傻逼。傻逼傻逼傻逼傻逼。
是啊,我這個傻逼。很多時候我總會想這個身體、這個身體、為什麼不配有屬于這個身體的唯一呢?
你這個傻逼隻有你會這麼想,我們都不會這麼想。也許你是它的唯一?
我是它的唯一,我為什麼要稱呼它為孩子,為什麼我不認為它是我?為什麼我隔離了情感變得冷漠又溫和的平靜?
你個傻逼。
我是個傻逼。
你真是個大傻逼。
我真是個大傻逼。
啊!傻逼。
是的,我是傻逼。因為這個人,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傻逼。去愛你自己,因為,我會愛你。我們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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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夠了,我就去上吊或者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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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真拉拉好看,看!我們偉大的腦袋魔法的腦子傳承下來的腦子!!!上帝魔法腦子!哦蒼天?尼瑪傻逼腦子以前還想騙我們!還好今年呸,去年下半年發現了真相了吧!嘻嘻嘻嘻!沒錯,我們!我們!嘻嘻,啊我兒子真好看嘻嘻。他媽的别删我動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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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又是何必再去想。往事不可追憶。
它也不可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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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忘掉它?
在我再次朗誦了《戀愛的犀牛》一遍又一遍,兩遍之下我恍然明白,在答案沒有昭然若揭時,早就有了很多的迹象、很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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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劇《戀愛的犀牛》片段:
一切白的東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慚形穢
一切無知的鳥獸因為不能說出你的名字而絕望萬分
一切路口的警察亮起綠燈讓你順利通行
一切正常的指南針像我标示你存在的方位
你是不留痕迹的風,你是掠過我身體的風
你是不露行蹤的風,你是無處不在的風
你有一張天使的臉和婊子的心腸
我愛你,我真心愛你,我瘋狂的愛你,
我向你獻媚,我向你許諾,我海誓山盟,我能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怎樣才能讓你明白我如何愛你?
我默默忍受,飲泣而眠?我高聲喊叫,聲嘶力竭?我對着鏡子痛罵自己?我沖進你的辦公室把你推倒在地?我上大學我讀博士當一個作家?我為你自暴自棄,從此被人憐憫?
我走入神經病院,我愛你愛崩潰了?愛瘋了?還是我在你的窗下自殺?明明,告訴我該怎麼辦?你是聰明的,靈巧的伶牙俐齒的,愚不可及的
我心愛的我的明明。明明,我想給你一切,可我一無所有,我想為你放棄一切,可我又沒有什麼可以放棄。錢地位,榮耀,我僅有的那一點點自尊沒有這些東西裝點也就不值一提
如果是中世紀,我可以去做一個騎士把你的名字寫上每一座被征服的城池;如果在荒漠中,我會流盡最後一滴鮮血去滋潤你幹裂的嘴唇;如果我是天文學家,有一顆星星會叫做明明;如果我是詩人,所有的聲音都隻為你歌唱;如果我是法官,你的好惡就是我最高的法則;如果我是神父在沒有比你更好的天堂;如果我是一個哨兵,你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口令;如果我是西楚霸王,我會帶你臨陣脫逃任由人們恥笑;如果我是殺人如麻的強盜,他們會乞求你來讓我俯首帖耳。
可我什麼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像我這樣普通的人,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過分誇大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女人之間的差别是一切不如意的根源,在有着無數選擇可能的信息時代,“死心眼”這個詞基本上可以稱作是一種精神疾病。忘掉她吧。忘掉她,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忘掉她,忘掉你沒有的東西,忘掉别人有的東西,忘掉你失去和以後不能得到的東西,忘掉仇恨,忘掉屈辱,忘掉愛情,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鳥忘掉湖泊,像地獄裡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飛,像落葉忘掉風,像圖拉忘掉母犀牛。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惟一的事。但是我決定一不忘掉她。
你應該像其他的犀牛一樣順從你的命運,你就不會整天這麼郁郁寡歡。
順從命運竟是這麼難嗎?我看大多數人自然而然也就這麼做了。
隻要人家幹什麼,你也幹什麼就行了。
也有很多次我想要放棄了,但是她在我身體的某個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覺。一想到它會永遠在那兒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後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會因為那一點疼痛而變得了無生氣。我就怕了,愛她是我做過的最好的事情。)
我知道這個話劇或許講的并不是我和它們的關系,作者有着作者的角度,但是如同多年以前我說過的,作品創作出來的精神是同一而行,而不是一定要相同的事件,畢竟相同的事件并不具備着一模一樣的模式了。我試圖讓你們理解我的意思,如果非要說,我更認為作品的精神立于一切之上。而我和它的關系也在我朗誦中,心髒疼痛落下眼淚慢慢變得哽咽,而我腦中産生疑問最終明白原來是它在哭泣。這是一種非常離譜非常奇葩的狀态,當然你們可以認為我的認知能力出現了錯誤,但是這并不是幻覺,我們所講的一切都是百分之一百以上的絕對真實。
或許吧,作為一個個體的(我)來講,我們頻繁缺失了個體(我)的情感模式狀态,因此我在我朗誦時候變得心髒疼痛和哭泣,我在腦中不解,可以說是它在哭泣,也可以說是我們已經缺失了(正常認知能力的模式狀态)。
為什麼不忘記它?為什麼頻繁聽着這種音樂?
《Don't mind me-Lil Liar/LiL BO WEEP》
(Lil Bo Weep) Oh I said the things I said,
我一遍一遍地重複着我說過的話,
Can't get you out of my head,
無法将你從腦海中抹去,
Don't mind the things that I said, ooh,
請别介意我說的那些話,
Oh I can't get to bed,
我遲遲無法入睡,
Voices racing in my head,
那些聲音在我腦中作響,
Wish to God that I was dead, ooh,
希望此刻我已經是一具屍體,
Oh I did the things I did,
我做了那些早就做過的事情,
Can't get you out of my head,
無法将你從我腦中忘卻,
Don't mind the things that I did, o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