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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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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然心滿意足,于白沙裹着一層薄被,白蔥似的手臂伸展着,搭出床沿外,閉眼一副睡美人樣,隻是身上粉紫斑駁一片,被啃咬得沒一塊兒好肉。

他捉住于白沙的手臂把玩片刻,又伸手進被子裡面揉捏腿肚上的軟肉,沒有一刻是安分的。于白沙的衣服還在另一間房,澈然大發慈悲地拾了過來,預備差遣酒店的人來幫忙洗幹淨。

折疊衣服的過程,他摸到口袋硬硬一片,恐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澈然就朝裡摸去,不料揀出來一片薄薄的過塑照片。

翻來一看,是他們曾經的拍立得合照。

照片裡,兩人的面龐尚且青澀,澈然自己也有一張,隻是他不想這照片會從于白沙的衣兜裡掏出,邊緣塑料紙被摩挲得起毛,不想主人看過它多少次。

看着這張照片的時候,于白沙又能想些什麼?

澈然默了片刻,珍惜地盯着床上于白沙的臉頰,浴袍早被撕爛了,睡美人不着寸縷,鎖骨不止蓄着月光,還印着幾隻發狠咬下的牙印。

這時,澈然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有信息進來了。

深更半夜,澈然以為是跨時區的合作對象有事,立刻點開了信息,卻發現是joal給他發了個文件夾。

Joal:老闆,上次你讓我查的差不多清楚了。

Joal:Blanc先生的确去過柏林一段時間,也确實在德國的留學機構有記錄。

Joal:但是他沒待多久就回來了,

Joal:後來通過交換項目才去了紐約。

澈然神色一凜,他将文件夾點開,加載的小圓圈轉了幾個彎,遲鈍加載了很久,不清楚是文件缺失很大,還是澈然心焦到時間的流逝失去意義。

他終于把那文件夾點開,第一張檔案資料有于白沙的證件照,大約是高中時照的,眉眼沒張開,嫩得能掐出水。

Blanc在柏林待了不到兩個月,待得留學機構就出了問題,不說學藝術,連學籍問題都折騰得夠嗆。

不得已之下,他隻能暫時回國。

回國的第二天,Blanc的外婆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

澈然覺得手指發涼,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麼孔蜜兒呢?她究竟扮演出了哪種母親的角色?

簡直可笑得要命。

又翻過一頁,這份資料把于白沙查得底兒掉——原來那個不靠譜的留學機構不是其他的,而是孔蜜兒當時的男朋友開的。

恐怕當時兩人也是焦頭爛額,根本無暇他顧,遑論這個巴巴湊上去的便宜兒子。

Blanc回了榕川,照理說學籍還在榕川一中,隻是外婆去世後不出一個月,他拿到了榕川一中國際班的交換名額,去了Dalton念書。

而這期間,于白沙流連于醫院精神科,能夠查到他在紐約一家私人心理醫院有過治療記錄,私人醫院的保密性很高,暫且查不到更多的東西。

三個月後,Blanc參加了bcc設計大賽,斬獲本組決賽第一名,擁有了進入普瑞特的資格。

Blanc一步步在藝術界紮穩了腳跟,無人知曉他初入紐約窮到沒錢吃飯,而這份資料裡詳細記錄着Blanc一天打三份工,曾因低血糖昏倒,送入醫院時留下了記錄。

澈然倏地想到,他吻于白沙時,小貓支支吾吾那一句:“其實我回過榕川。”

真是笨蛋。

既然回了榕川,既然過得這麼辛苦,為什麼不找澈然?為什麼把聯系方式删得一幹二淨?為什麼要換微信和手機号碼?

澈然看着于白沙左手腕那兩道疤,觸碰時讓他的心更痛。

他一遍遍在心裡念到:為什麼呢于白沙。

為什麼呢。

-

于白沙再次清醒時,遲鈍地盯着天花闆發懵,眼睛發脹,睜不太開,他擡胳膊揉眼睛疑心:我昨晚又哭了?

這一動不打緊,全身關節都痛得咔咔作響,昨夜混亂的、瘋狂的記憶如潮水樣拍進他的腦海裡——怪不得他眼睛痛喉嚨啞。

于白沙的臉色唰地紅了,他想要勉力直起腰來,剛使出一點力氣就要他的臉色一片,難以言喻的地方又鈍又麻,肚子裡面漲漲的——分不清是漲還是痛了。

雙腿一動,更是不得了,膝蓋下的地方不像自己的,後身還有被鑿.入的感覺,哪怕隻是緩慢的動作,也讓他冷汗下來了。

龜速挪着,于白沙終于發現自己身上隻套了件寬大的T恤,下.身一件布料也沒有,暫且不管這是哪門子惡趣味——澈然呢?

這房間裡隻有于白沙一人,單從事情和場景看,簡直是個小白兔被渣男吃幹抹淨後,渣男提褲子跑路的車禍現場。

于白沙踩着拖鞋,一件T恤讓他很沒有安全感,腳掌踩實的那一刻簡直魂飛魄散。老天,于白沙真不想像個身嬌體弱的小姑娘,但真的是他媽的痛得要命啊!

這時,外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緊接着裡間的門被推開了。

澈然手裡拎着幾個黑袋子,他的外衣沾染了窗戶外頭的寒氣,看來走在外面的時間并不短。看到于白沙已經醒了,稍稍有些驚訝:“你醒了?”

淩晨五點左右,時間還很早,澈然純粹是生理心理雙重享受導緻精神亢奮,睡幾小時就飽。

而于白沙被折騰得這麼慘,澈然以為他好歹會多睡一會兒。

他的眼神打量去,神色更加微妙了:于白沙穿的是澈然的T恤,尺碼合适,隻是于白沙真沒肉,腰身太單薄;而這T恤下腿部線條細直玲珑,白得晃人眼,惹眼的青青紫紫糊上一片片,有跪的,也有掐出來。

鎖骨更是完蛋,T恤領口都遮不住,頸側帶到肩膀一塊塊被啃出來的吻痕,于白沙的眼睛還有點腫——細想下是怎麼腫的,昨晚愈流淚愈讓澈然心狠手辣,力道大得就要把于小貓拆吃入腹。

澈然放下幾個袋子,走到于白沙面前,想要伸手去碰:“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不料于白沙瑟縮了一下,往後躲了躲,他見澈然壓過來,就開始有被蛇咬見草繩似的疼,想當然誤以為澈然的意思,勉強笑道:“還好,但是應該不能再來了,後面痛。”

隻能怪澈然昨夜大變樣,掌根摁着于白沙的小腹,将于白沙摟入懷中,癡迷道:“弄進去這麼多,你是不是該懷一個我的孩子?你就不能再離開我了,寶寶。”

澈然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咽,他去抱于白沙,将小貓捉起來放床上:“我不弄了,很疼嗎?我帶了藥,我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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