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戲份到今天就全部殺青了,雖然沒了拍攝壓力,但她也不想放松自己。
“今天回去嗎,我和導演說了等到殺青宴再來。”
“酒店的租期不是還有幾天嗎,今天就回去是不是太浪費了?幹脆多住幾天吧……”
“那麼節約幹嘛?幾天的錢而已,浪費不了多少錢。”
“你這個敗家女,我這不是在替你家公司省錢嗎?”
“真是個好媳婦,還幫我省錢啊,本小姐平日沒白疼你,走,今晚姐姐帶你耍去,帶你見見多金帥氣的公子哥!”
“等等等——這個我就不去了,我今晚隻想享受人生!”
言思祈婉言拒絕,不是不想去,而是她不該去。
門當戶對這四個字是很有道理的,她和牧媛還是有差距的。
她能和牧媛做朋友,純粹是她們真的合得來,且有緣分。
但同等的交往,換成和異性就不一樣了。
牧媛那個圈子的男性非富即貴,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個圈子的人,要真看上普通人就是真看得上。
要是看不上,就覺得普通人全是想攀高枝的賤民,是想走捷徑的廢物。
她不想重蹈覆轍,陸寄安就是最好的例子。
“幹嘛,我帶你去釣金龜婿啊!”
“謝謝你啊,金龜婿就算了,我沒有嫁入豪門的打算。”
“唉這孩子……那好吧,你不想去就不去吧,那我走了,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回頭再去找你。”
“嗯。”
閨蜜倆在酒店分開,她們下了公務車,言思祈就坐電梯上去了,牧媛則開走了自己的紅色跑車。
言思祈用房卡刷開房門,然後插卡取電,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空調也打開了。
她慵懶地倒在沙發上,張成一個大字,舒舒服服地躺個夠。
叮鈴——
她躺了大約幾分鐘,就聽到了門鈴。
那個臭丫頭又忘拿東西了吧,每次都這樣!
牧媛常常丢三落四,她已經習慣了。
言思祈緩慢爬起來去開門,“怎麼了大小姐,又忘拿什麼東西了?”
房門一開,祁司晏那張俊臉赫然出現。
言思祈愣了神,她竟猜錯了人。
“怎麼是你?”
“我能進去嗎?”
“你怎麼知道這裡的?”
“要調查這裡一點不難。”
“……”
言思祈黑着臉,這對于他來說确實不難,但他居然調查她!
她堵着門,沒有放他進來的意思。
“我們談談。”
“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她态度強硬,祁司晏沉默片刻,也沒有強求。
“那個吻……”
“我不想聽!”
“思祈——”
言思祈還沒聽完他的解釋,一聽“吻”字就來了脾氣。
她關上門,卻被他擋住。
男人單手推門,隻用了三分力就進來了,言思祈毫無招架之力。
房門自動關閉,房内隻有他們。
“我來是要和你解釋那個吻……”
“我說了我不想聽,也沒興趣聽,那是你和其他女人之間的事,請别來煩我!”
“你聽我說……”
“我不想聽!!!”
“思祈——”
男人急于解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整個人抵在牆上。
“祁司晏你要幹嘛?!”
“那個吻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
“這個也能誤會嗎?祁司晏你不要太搞笑,你是把我當傻子嗎?”
“當時我開車追捕歹徒,行駛過快沒有注意就連人帶車掉進河裡……”
“我說了我不想聽不想聽——”
“我被救上來時已經昏迷,是她給我做的急救,那隻是急救的人工呼吸,不是吻!”
他一解釋,她就打斷。
祁司晏來了性子,一口氣全盤說出。
他把她圈在自己的領域,半步都不會讓她。
“人工呼吸需要做幾次嗎?”
“我醒來前她做了三組動作,不就是三次嗎?”
“反正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是不是人工呼吸我也不在乎,就算你們真的親了也和我沒關系,你可以走了!”
言思祈下達逐客令,冷漠地命他離開。
她這般無情,祁司晏上了火,他隻想和她解釋,解開她對自己的誤會。
但她一點不領情,他心急,腦熱地低下頭來,用吻堵住了她。
言思祈措手不及,雙手抵在他胸前死命推他。
男人根本不退讓,她越拒絕,他吻得越用力。
他完全封住了她的唇,野蠻霸道,用舔的,用撬的,就是要占有她的吻。
言思祈瘋狂打他,加上拉扯捶打,她用了不少辦法,但都動搖不了他。
祁司晏抓住她搗亂的雙手,按在牆上。
她已完全被他控制住,再也逃不掉。
“這才是吻!”
他抵着她的額頭,微微釋放,吐着溫熱急亂的呼吸說道。
言思祈縮着身骨,心思淩亂,呼吸和他一樣急促。
祁司晏向她诠釋吻的定義,他要告訴她,什麼才是真正的吻。
男人偏下腦袋,又壓上了她的唇。
他剛才是在教她,而這一次是絕對認真的帶着他深情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