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出門一趟,雖然交到了一個男朋友,但唏咲陽春沒買到一次性生活用品,也沒有加上新任男朋友的聯系方式,她甚至還不知道新任男朋友的名字。
幹了好多事,又仿佛什麼事都沒幹,回到旅店,她還是一無所有。
啊,原來是因為她幹的都是蠢事。
坐着床腳上吃着地區限定的特供難吃薯片,唏咲陽春陷入了對人生的迷茫之中。
爹的,一談戀愛就幹這麼多蠢事,我不會是戀愛腦吧?
想想親哥唏咲鐵太就是個戀愛腦,還是個變态戀愛腦,沒少為‘心愛’的男人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要亖要活(此乃唏咲陽春造謠)。
戀愛腦不會是家族遺傳病吧.......
幸好旅店老闆是大好人,老闆的女兒坂田栗子也是大好人,不僅免費給她找了一次性洗漱用品,還好心借給她睡衣。
想想明天早上還要七點起床去赴八點的約,跟認識一個小時的男朋友比賽跑步,唏咲陽春安靜的亖了。
。
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兄弟倆理所當然的又又又吵架了。
一天兩小吵,兩天一大吵,這就是兄弟倆的真實寫照。
第二天早上排球部假期早訓的時候,宮侑和宮治沒有和往常一般‘甜甜蜜蜜’的擠在一起沖刺。
剛和兄弟倆相處半年的前輩大耳練尚未習慣兄弟倆如喝水般頻繁的吵架頻率,他向前看了看沖在隊伍最前頭的宮治,又回頭看了看撅着嘴壓在隊伍最後頭的宮侑,詢問跑着身旁的尾白阿蘭:“那兩個人,沒關系吧?”
“啊,不用理他們。”
尾白阿蘭興趣缺缺,不是很想摻和進兄弟倆的争鬥。
“越去安慰他們,他們鬧的越大,他們倆就是傳說中的爛人,大爛人。”
“畢竟是後輩,放着不管不好吧?”
大耳練還是有些猶豫。
執迷不悟,簡直執迷不悟!
尾白阿蘭痛心勸解:“大耳你清醒一點啊!那兩個人可是完全沒有把我們當前輩,完全沒有尊重過我們啊!讓他們自生自滅就是前輩該幹的事!”
“我作證,宮侑和宮治确實一點都不尊重前輩。”
跑在他們後頭偷聽到全部對話的角名倫太郎擠開尾白阿蘭,湊到大耳練的耳邊煽風點火,惡魔低語。
“不僅沒有給前輩們跑過一次腿,還經常指使前輩們跑腿,打掃衛生更是偷懶,事迹數都數不完,這樣的惡劣後輩,不如罰他們給整個排球部洗一輩子臭襪子吧。”
“這話你根本沒資格說吧!你們三個人都很惡劣!”
尾白阿蘭控制不住吐槽的欲望。
“角名你就像是偶像劇裡惡毒炮灰啊!”
大耳練的責任心暫時還未被宮侑宮治磋磨殆盡,遲疑到:“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前輩........”
尾白阿蘭:“大耳!你這樣不行的!就像大河劇裡的善良主婦,會被那反派兄弟倆剝削緻死的!你醒醒啊!”
角名倫太郎:“是啊前輩,會被折磨緻死的!”
稻荷崎排球社的小品訓練今天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作為排球社相才指定第一人,宮侑滿腦子都是趕緊結束早訓,然後拉着宮治去見唏咲陽春,證明自己。
可惡的宮治,居然敢不相信他,沒有四塊布丁他是絕對不會原諒宮治的。
完成預定的訓練曆程,隊長确認完跑步數據,宣布晨訓結束。
“今天體育館也劃分給排球部使用,有需要的可以加練!”
解散前,隊長通知到。
受卷王雙胞胎的影響,排球社根本沒有強制參加型訓練和不強制參加型訓練的區别,隻要有訓練,每個隊員都會參與進去。
今天也不例外,阿蘭準備喝口水就去學校體育館。
嘴上說着不在意,但阿蘭在行動上還是很關注宮家兄弟的,他看到宮侑和宮治吵了兩句,然後宮侑從地上随便抓了件外套,氣呼呼離開大部隊,往家的方向去了。
畢竟是那個宮侑,太生氣走錯方向的事也常有發生。
阿蘭喊住宮侑,好心提醒:“侑,走錯了,學校在那邊。”
宮侑走的更快了。
阿蘭一時不确定他是走錯路後惱羞成怒,堅持一條路走到黑,還是本來就沒打算去體育館加訓。
畢竟是那個宮侑,阿蘭更懷疑是前者。
宮治解答了他的疑惑。
“豬侑他晚點才能去加訓,他說他和女朋友約好八點見面。”
........
“是惡作劇吧。”
角名面無表情。
“也可能是撒謊想讓我們都關注他。”
阿蘭也面無表情。
“不能這樣惡意揣測阿侑。”北信介勸告兩人 “說不定是遊戲裡的女朋友呢,我們要尊重。”
角名、阿蘭:“好的。”
你也沒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