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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相愛進度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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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着手臂,晃悠但堅定地站了起來。

那幾個男人似有所覺,轉頭看過來。

每一張臉,每一個厲鬼的臉,她都記得。

深深的,刻在大腦裡,二十年,不曾忘記。

她站了起來。

“嘭!”是人體倒在地闆上的沉悶碰撞聲。

在他們還沒有有機會開口之前,她終于——

就像在陸家老宅那天一樣,他們根本就無法掙紮,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自我訓練了那麼多年,成千上萬次。

她放下手。

踩過仇人的屍體,向自己走去。

向那個藏在暗處二十年的、七歲的小女孩,奔去。

她跪坐在地,抱住了她小小的身軀,眼淚肆意流淌,無聲無息。

她小小的手,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背。

“渟渟乖、可以哭出聲哦。”

她的頭埋在她七歲的肩膀上。

身體不可自抑的發抖着,爆發出一聲悲切至極的嚎哭,如白鶴泣血。

她哭得幾乎要喘不上氣來,但還是緊緊抓着那孩子的肩膀,鄭重的保證道,“我一定會,找到所有人,我一定——”

“——親手為我們自己報仇。”

一切,歸于黑暗。

室内靜谧昏暗,柔軟的暗藍色絲質床褥上,林栀深深的陷在其中,雙目緊閉,眼皮不住的顫動着,蒼白得像一抹困在舊日的幽魂。

她睜開了眼,兩道淚痕無聲的滑了下去。

感知漸漸回籠。

她感受到柔軟的織物、類似于栀子花葉混雜着烏木與琥珀的、微微苦澀但溫暖堅實的氣息,輕柔地撫摸她臉頰的陽光。

她醒過來了。

帶着滿面淚痕。

床的另一側尚有餘溫,但是沒人。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肘上貼着醫用止血貼片,又覺得身體不再發燙,應該是打過退熱藥劑。

“嗚哇~”

床邊突然出現一團白色毛毛,哼哼兩聲,拱了拱,一大隻狗狗湧到了床上,貼着她磨磨蹭蹭。

它似乎知道媽媽身體不适的樣子,隻是輕輕地用鼻吻蹭她臉和垂下的頭發,委委屈屈地小聲哼唧,好像在抱怨說,怎麼你這麼久不見我呀麻麻~

林栀滿懷抱住,大力揉搓它的狗頭,“你怎麼也喜歡蹭蹭人,跟誰學的,嗯?”

“棉花糖,下來,讓媽媽休息。”

林栀和棉花糖正快樂互動着,聞言一齊擡頭看去,眼裡是如出一轍的震驚:為什麼不讓玩呀!

陸峙簡直氣的笑出來,他端着一隻白瓷碗,招狗狗下床。

等棉花糖不情不願的下了床,他才走過去把碗遞給林栀,簡單說了個“喝”字。

林栀也是很爽快,接過就灌,灌完還一亮碗以示喝完了。

陸峙冷哼一聲,“沒想到太太還很相信我啊?”

林栀淡淡道,“反正我現在都落你手上了,如果你不想讓我活,我之前早雙眼一閉一輩子也就過去了,你何必費心用下毒這種多此一舉又低效率的愚蠢手段。”

一句話下來三重貶,也許是再不需要裝溫柔典雅的小陸太太形象,陸峙感覺她說話都不像以前那樣文質彬彬了。

他挨着床邊坐,離她很近,“你這是解放天性了,你說話一直這樣?”

“倒也不是,就是現在回過味來感覺很不爽,所以針對你呢。”

陸峙挑挑眉,很感興趣的樣子,“我哪裡讓你不爽了,你說說看?”

林栀的眼神在他臉上蕩了一圈,垂下眼來靠回床頭,“算了,沒什麼,是我的問題,現在外面怎麼樣了?是不是大亂套了?”

陸峙替她拉好被子蓋在肚子上,“亂不亂的,你不知道麼,不如你猜猜呢?”

林栀露出一個笑,與他從前所見的都不一樣,有些嘲意,又夾雜些快意。

她笑得很苦,陸峙這樣想。

“我猜啊?我猜你得償所願了。”

“畢竟在背後推波助瀾這麼久,也到了收割成果的時候了。”

陸峙笑意溫和,“太太要跟我算總賬了。”

林栀哼笑,“算什麼賬?是你欲拒還迎,借我的手除掉申九,接手老宅一半權限,還是你借我傳消息搞垮鄭家?咱再說要仔細算的話,從一開始你不就打算好了麼?我的作用,不就在于此?陸先生神機妙算。”

陸峙注視着她,“其實你謬贊了,我也是後來才想通,原來那天老宅大亂,你是始作俑者,而且一定要說的話,太太好像也沒有坦誠相告呢?”

“你就是沖着陸家來的,也根本不是什麼迫不得已被卷進來的小小炮灰,太太,怎麼不早說呢。”

林栀眼帶嘲意,“陸峙,就算我上來就坦白,你真覺得我們彼此會互相信任麼?你這麼說真的很可笑诶。”

她掀起眼皮看他,“況且到現在為止,你不是還瞞着我不少事麼?你不是早就查到我——”

她吸了口氣,收斂莫名其妙的發沖的語氣,“算了,沒什麼,正常。”

陸峙反而不情願了,“什麼算了?誰說算了,我還沒算完呢。”

林栀呵了一聲,“你這個既得利益者倒是生氣了?我就問問你,這麼一遭下來,你現在已經盡數掌握鼎晟的話語權了吧?”

鼎晟集團尾大不掉,林栀看過陸峙書房裡所有的文件,早意識到他想處理分割了這些,大樹将傾,蝼蟻不附,他一手舉報信,玩的一手好陽謀,逼得那些老狐狸不得不互相割席,站隊陸峙以示清白,畢竟誰知道,他手裡還壓着多少要命的把柄呢。

陸峙笑意不變,“太太看的真的很清楚,有沒有考慮與我做同行?”

“可不是看得清楚麼,你都把文件往書房裡攤着放,我很難看不到吧?”

林栀語氣輕松,卻有些咄咄逼人,“雖然我不才,不太懂這些,但是我也不是傻子吧,總不會是我會錯意了。那你就是故意讓我看的,我利用一下,又何樂而不為呢?承您的好意,讓你利用一下,不是正合您意。順便辦我的事,就當我收的利息了。”

陸峙不答,反而是解鎖光腦,調出一則實名舉報信,上面赫然是林栀的名字,“你實名,準确的來說是以鄭家女兒的名義,證據完備的舉報陸宗山指使鄭家販賣人口,做人體藥物實驗,你是不知道這封信在軍區過了多少手,這裡面又有誰背後是由陸宗山支持,而你現在會被多少人盯上麼?”

林栀看着那封信,看着那些字句,認為自己遣詞造句的能力真不錯,這信寫的又懇切又又詳實,是一劑恰到好處的強心針,讓本就盯上了陸家的軍區高層更有了切入的口子,也算她沒有白費功夫和鄭嶽虛與委蛇。

彼時鄭錫和潛逃,一家老小他一個都沒有管,鄭嶽早已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再不是從前風光的鄭大少。

三天前,她剛回來就找到了鄭嶽的行蹤,但她沒有自己去找他,隻是讓人故意向他透露出了自己的行蹤,果然半天不到,鄭嶽就聯系到了她。

鄭嶽看上去落魄不堪,因為東躲西藏的原因,神色困頓疲憊,胡子拉碴頭發糟亂。

他聯系她的初衷并不是為了求救,從前他一見林栀态度就差,現在自然知道她不可能伸出援手,他是來威脅她的。

“你應該不知道吧,從前你給父親傳遞消息的事,父親全都記下來了,都在我手裡呢。”

她當他面點了支煙,一手插在風衣口袋,“哎呀呀,你看咱這個爹啊,怎麼這麼不信任我呢?”

“你少廢話,給我準備好錢和新身份送我安全的走,不然我就把這些東西,還有你那身份造假的事,全捅到陸峙那裡去!”

林栀吐出一口煙氣,“哥哥啊,你可太高看我了,而且他早就知道了。”

“你說謊!”

“不然呢?父親不信我,我也不信他呀。”

鄭嶽恍然大悟,“你早就——”

“我來見你這事,小陸先生自然是知道的,他讓我給哥哥你帶句話”,林栀張口就來,打着陸峙的幌子招搖撞騙,“有些事總要有人做,老陸先生從前選擇了你父親,但是現在陸宗山早已老了,他更屬意你,鄭家還能是鄭家,不過不是父親的鄭家,而是你的。”

陸峙這番起死回生,實在是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因此鄭嶽确實深知他手段高

鄭嶽眼神陰冷地盯着她,“真的?你沒騙我?”

林栀八風不動,巧笑嫣然,“哥哥說笑了,您也說了,您手裡有我的把柄,我要還想過榮華富貴的好日子,自然同你是一條船上的呀。”

“阿峙還說了,有的時候,必要的犧牲是難免的,哥哥你還年輕聰明,身家清白,有大好未來,父親卻犯了大錯,回不了頭了,壁虎尚且知道斷尾求生,父親一定也不願意看着鄭家從此一蹶不振吧?現在正是最後的時機了。”

鄭嶽不由得沉思起來,便聽林栀輕聲細語道,“父親做的一切還不讓哥哥寒心麼,不信任我也就算了,他一人鑄下大錯,連累全家,還自己一個人跑了,連你這個最看重的長子都不管不顧,哥哥這樣做,也是大義滅親保全鄭家啊。”

“哥哥放心,陸先生答應我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鄭嶽聞言,咬咬牙,猶如吃了一劑強心劑,“是,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哥哥有壯士斷腕的勇氣,實在是讓我欽佩”,林栀笑意真誠的看着他,他仿佛完全忘記了,由鄭錫和帶來的犯罪果實,他并沒有少享受一分一毫,現在卻三言兩語就已然大義凜然的将自己與他割席了,實在好笑。

“請放心把東西都交給我吧,隻有由我親自交給陸先生才是最安全的。”

“等等,陸峙為什麼不自己來找我。”

“哥哥又糊塗了,這樣機密的事,萬一被抓到把柄,咱們都得玩完。”

“你發誓他真的會撈鄭家一把?”

“當然,想讓我們鄭家破産,好坐收漁利的是陸宗山,阿峙可是很需要我們的助力的,我們得拿出誠意來呀。”

“等陸峙上位,到那時鄭家東山再起,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他可是你的妹夫啊。”

林栀見他仍然有些猶豫的樣子,又給他吃了顆定心丸,“哥哥放心,我自然會出一份力的,這件事不需要哥哥操心的,我會親自去辦。”

鄭嶽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想陸峙都讓自己的妻子親身入局了,事情肯定會攀扯到他身上,他都不怕給陸家找麻煩,自己這窮途末路的又有什麼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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