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是立馬甩開手想跑,被顧存山武力鎮壓,被人以更親密更糾纏的方式困在懷中,識相的喬安立馬裝傻,親親蹭蹭語調柔軟帶着勾子,想蒙混過關好讓對方放自己一馬,哪知顧存山個鐵石心腸的無情男人,隻是微微挑眉,輕易看穿了他的把戲。
顧存山發出低沉好聽的一聲笑,縱使面上再冷靜無事,緊緊相貼的下半身卻告訴着喬安,危險,危險,極其危險!
小動物的敏感雷達叮叮作響,奈何被獵人的陷阱兜了個徹底,隻能發出讨饒的嗚咽聲扮着可憐相,期求獵人并不存在的同情心。
顧存山裝得正經,用着喬安累了的借口,托張嬸幫忙看着席面,帶着人一路去了後院卧房。
門一關,立馬撤下正人君子的那層皮,一手往下托着人往牆上一抵,“咚”的聲響在安靜的屋中被放大了,喬安緊張得呼吸不暢,怦怦亂跳的心快要蹦外邊來,一點也不敢去看顧存山。
當然也不知道顧存山此時眼神的可怕,他目光癡迷留戀在喬安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感受着獵物在掌下瑟縮,心頭湧上難以言喻的一股濃重快感。
“你……”
冰涼的唇貼了上來,狂風驟雨鞭打着柔弱嬌花,堵住了喬安接下來的話,又将語調分解,一擊即散,隻能似鳥兒發出婉轉動聽的曲調,在潋滟水光中啧啧作響,歌唱着春光風景無限。
又咬又舔,細碎的癢意刺激着喬安,被磨得眸中沁出一層水霧,他發出不滿的哼唧聲,手握成拳卻沒有力道,輕錘着對方炙熱滾燙的胸膛。
法子貌似奏效,纏綿濕潤的吻戛然而止,他喘着氣眼神迷茫,尋着氣息湊上前去,委屈兩聲控訴着顧存山冷落了自己,下一刻就感覺腕部一顫,作亂的舌頭轉移了陣地,白齒霸占着如玉潔白的皮膚噬咬不夠,逮着一點紅痣狠狠報複,喬安脊背驟然一彎,從不知道自己這處竟然如此敏感,淚頃刻落了下來,滴答在顧存山手上。
顧存山動作一頓,暫時放過了腕間紅痣,柔情萬分撫摸着喬安,捧着喬安後腦勺的大手下移,停在修長脆弱的天鵝頸上,指尖微微用力,便陷入白膩軟肉之中,輕輕一推,徹底将喬安擁入懷中。
粗繭摩挲着稚嫩肌膚,每重重按一下,喬安就要喵喵叫蜷着身子縮成一團,奈何被人扯着爪子攤開,埋首吸吸,狠狠蹂躏。
衣衫不知何時半解,松松垮垮留在肩頭,攀着顧存山的手也全然失了力道,隻能随波逐流,順着浪花起伏被抛上天,再驟然落空,微腫的粉唇張合,想要發出驚叫,又被人霸道的堵了回去,潰不成軍。
跟朵花兒似的,因情熱而綻放得格外動人,吸引着顧存山加深了吻,惹得喬安一個勁的“哥哥,哥哥”喚着,妄圖勾起對方的憐憫垂愛,或許是眼角冒出來的小珍珠打動了對方,顧存山還真停了下來。
比開始要蘊上幾分熱度的薄唇,密無間隙的落下,卷去鹹漬的淚吞入腹中,安撫意味十足。
就在喬安以為多少能歇上一會兒時,白嫩的手卻被牽引着,感受到顧存山的熱切。
好……好可怕。
喬安瞪大了眼,眸中水汽彌漫,整個人都懵掉了,抽抽搭搭委屈道:“哥哥……哥哥……”
顧存山沒強迫他,低聲細語千哄萬哄,喬安腦子一團漿糊,被他話中的快樂誘惑了去,呆呆點點頭答應,又甜又乖,可愛到人心巴巴去了。
顧存山說,跟搓面條一樣,要用上幾分力道揉揉,讓面團徹底醒開,然後是有技巧的搓成長條,從頭到尾捋上一遍,這個過程要有耐心,面條往往太有韌勁,不容易壓塑成型。
喬安似懂非懂照着操作,一開始面團醒開的面條太粗,他一隻手握不過來,但聰明的他舉一反一,另一隻手也派上用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哪裡操作出了問題,面條沒變細反倒被他揉粗了一圈,被顧存山壓着聲音指點了一番,他霍然開朗。
才知道是時間太短,還沒到那個時候,于是他耐下性子,認真學習,累得出汗想要半途而廢,顧存山說他這個習慣不好,做人要學會堅持到底,但實在是心疼他,于是也來幫忙。
終于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費了半個時辰的功夫,才搓好了面條。
兩人氣息紊亂,喬安軟趴趴縮在顧存山懷裡,再也不想動手做面條,也太累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