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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所珍愛的時光(二十一)[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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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馬念着那些枯燥的文字,不知道念了多久。日頭正足,亮得有些晃眼的陽光透過窗沿灑進屋内,像層細密的薄紗蓋在了納修的臉上,那張端麗的面容此刻陷入了靜谧的沉睡。遊馬微微低下頭才發現納修已經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冒險家合上手中的書,輕手輕腳地把書放在茶幾上。他什麼也沒做,隻是放松身體,讓自己陷進了柔軟的沙發裡,然後讓納修枕在他的腿上,這樣能舒服些。遊馬一隻手支在沙發扶手上,撐着腦袋,一副在思索着某些事情的模樣。【 】突然冒出來,在意識裡問他在想什麼。我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能放心回去,遊馬回答。【 】嘁了一聲。放我出來,他的語調拉長一些,聽上去像是在黏糊糊地撒嬌。你要幹什麼?我什麼也不幹,讓我摸摸他,總可以吧?真的其他事情什麼也不做?真的。

遊馬将信将疑地把身體控制權交還給了【 】。

黑色的、長長的發絲垂落下來,他第一次覺得這頭長發确實有些礙眼,伸手将遮擋住視線的長發别到耳後,冷冰冰的手指以一種适當的力度摩挲着納修的臉龐,睡着的人咕哝了一聲,轉了個身,主動地蹭了蹭【 】的手。處在靜谧的沉睡中的納修對他表現出了超乎本能的精神依賴。就像納修自己曾經說過的那樣:我愛着你,我恨着你。無論被傷害多少次,無論産生怎樣根深蒂固的恐懼,這隻被飼養的“貓”已經無法再離開【 】。一想到這件事,【 】的心被沉重地觸動了。心?他可沒有那玩意……對,那不應該是他要考慮的事情。可是在當下這個短暫的晨間,黑發的怪物卻并沒有為過去的行為而感到愉悅,相反,一種憐憫的悲傷在他的心中應運而生。他并不憐憫他者,惡毒的神明在憐憫所有虛無的存在——包括自身。

就像是光滑無缺的冰面上終于産生了一條細小的、難以被發現的裂紋。

他想起了遊馬初次出現他身軀裡的那段時日,那時的情況和現在相似。

(你們舉手禱告、我必遮眼不看,就是你們多多的祈禱、我也不聽,你們的手都滿了殺人的血。)

時間約莫到中午,【 】能感覺到納修要醒了,這時他忽然産生了畏懼的情緒,于是便把遊馬重新推出來掌控軀體。遊馬有些意外:“怎麼突然把我推出來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回答:“納修要睡醒了,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很想看到我。”聽到他這麼回答,遊馬笑了兩聲,沒再說話。躺在腿上的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從毛毯裡伸出手摸向遊馬那摩挲着他臉龐的手指。“嘿,别再睡了,清醒點。”遊馬說道。納修揉揉眼睛,爬了起來。“嗯。”他小聲應了句。“剛才是錯覺嗎?他出來了?”說這句話時納修的聲音壓得更低一些,幾乎難以聽清。“沒有哦。”遊馬微笑着回答。“的确就是你的錯覺。”冒險家伸出一隻手捏住了納修的下半張臉,然後親了一口……這種粗魯的行為一定是受到【 】的影響。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到學校……恢複正常活動?快鬥之前還在問我你的情況如何。”遊馬從沙發上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腿麻了。

“我不知道,也許是明天吧,也許再過一段時間。”納修垂目看向地闆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我先走了,出去逛一下。”

“嗯。”

室内又重新恢複了安靜,黑犬趴在他腳邊,叼着磨牙棒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好一些了,納修想到。他開始适應這種孤身一人的氛圍。他拿過那根磨牙棒,然後丢了出去,體型巨大的黑犬靈活地躍過障礙物把東西叼回來,交到納修手裡。這種遊戲極大地緩解了他對于黑犬的恐懼感,作為示好,狗開心地舔他的手指。它跳到沙發上,爪子搭在納修的腿上,他不知道這條狗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每次都會把爪子搭在他大腿的疤痕上。納修撓了撓黑犬的下巴,又摸了摸它的頭。狗發出了舒服的“嗚嗚”聲。看着黑犬這可愛的反應,納修時隔多日終于露出了發自内心的笑容。

“啧,那條沒出息的狗。”意識裡,【 】的聲音聽上去頗為不爽。

“你是說黑犬向納修示好這件事嗎?”遊馬覺得好笑。“如果沒有命令的話,它遵循本能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你是在罵我嗎?”

……遊馬這時想起來那條黑犬本質上是【 】身體的一部分,從存在意義上來講,黑犬就是【 】。所以說到底,【 】的另一些想法早就通過黑犬的行為表達出來了吧。

此刻他們正走在去電玩城的路上,途中經過一條深巷,隻是瞥一眼,遊馬看見小巷子裡有張桌子,有個女人坐在桌前,似乎在等待客人的到來。遊馬看不清女人的容貌,她的大半張臉都隐藏在黑暗裡,隻有從那雙纖細白皙的手才能看出來那是一個極其年輕的女人。混迹在學校裡時,遊馬曾經從女學生們那裡聽到過有關于“黑山羊之母”的都市傳說,黑山羊之母是一個外貌不詳、年輕不詳、種族也不詳的女人,身形像是八尺夫人那般高大,穿着一襲黑色的亞麻長裙,一年四季都不曾變化的呢絨大衣。在各種隐蔽的小巷子裡擺攤占蔔,給人算命。黑山羊之母因其能夠看見每一個人身上的未來,所以會為來者提出最合适的人生建議。

有人評價那女人與其說是一個單獨存在的人,倒更像是某種不死不滅的古怪現象,她的名諱最開始隻是在學生群體中小範圍傳播。

出于好奇心,遊馬走進了那條小巷。

神秘的女人的确是黑山羊之母,她向遊馬招了招手,隻一句話,讓遊馬變了臉色。她說:“讓那個人出來。”

意識裡,【 】發出了刺耳的譏嘲笑聲。

少年的腳步聲回蕩在深巷中,黑色長發披散下來,陰沉的赤紅色眼珠盯着面前這個女人——一個幾近由“虛無”這一概念構成的現象。

“你到底是誰?”

“呵呵呵……我誰都不是。或者你可以稱呼我為戀愛顧問,附近的女孩子都愛過來找我咨詢一些有關于戀愛方面的問題。你沒有問題想要問我嗎?”

“沒有。”

“真的沒有嗎?”

隐藏在黑暗裡的目光古老而漠然,如同看到了他身上自古便存在着的因緣與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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