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快鬥想把東西放回原位,卻被遊馬抓住了手腕,他坐在椅子上,抱住了站着的快鬥,把臉埋進年輕人柔軟的腹部。遊馬那低沉古怪的笑聲像是從破損的音箱裡鼓動響徹。
“因為覺得很有意思呀。”
“我曾經看見過不同于你們的快鬥,家庭背景各有不同,但經曆卻總會大同小異。”
“區别在于,你本來是那個沒有遇到我的快鬥,貪心的我最終還是插手了這段故事……真是抱歉,又在說些你聽不懂的話題了。說這些事情會不會顯得有些不解風情。”
“你原來還知道啊。”
年輕人輕哼一聲。
他神情平靜地面對着金色眼睛的愛人,這尊從人心的愛與欲望之中誕生出來的、不是神明的神明……也許是怪物。
但對于快鬥而言,這個男人是把他從複仇的泥潭裡拽出來的救世主。
僅此而已。
以及雖然嘴上說已經預定了他一天的時間,但快鬥知道事情不會有這麼順利的。
……一根觸手戳了戳他。
快鬥主動握住了它。
親吻它,愛撫它——
生為閃耀,死為灰暗。
無論悲喜,均被納入此箱。
短暫卻帶着大量行李(回憶)之人。
漫長卻隻有很少行李(回憶)之人。
箱子之重,因人而異。
既有痛苦,也有喜悅。
我,也許是從願望中歸來的存在。
這件事我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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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從可可裡誕生的奇怪魔偶到底是怎麼解決的?”素良相當好奇這件事,想要從黑咲隼那裡得到答案。一回想起那幾天的雞飛狗跳,黑咲隼忽然開始胃痛,為什麼這群非人生物搞事情的能力一個比一個強……虧他當初還以為神代淩牙是他們之中難得靠譜的人——不對,是巴利安。明明隻是送個巧克力,卻活像打完了一場戰争。他當時是跟米紮艾爾回去做客,對于這種亂糟糟的情況,米紮艾爾很有魄力地炸掉了事故現場,一了百了。
“啊,成廢墟了呢。”
“是啊。”
“呼呼呼……小米紮這火力還是一如既往。”
“行了!屁大點事!我出錢重新建房子總行了吧!還有納修!”
“啊……嗯,怎麼了?”
“你手裡應該還有做完的成品吧?”
“……有。”
“梅拉格,按住他。”
神代璃緒知道馭龍者接下來是要幹什麼去,微笑着按住了做個巧克力都能搞出大動靜的兄長。
“我知道九十九遊馬那家夥在幹什麼,我去把人抓回來,納修你給我當面把東西交了,省得再婆婆媽媽猶豫不決,真他媽受夠你這些天的德行了。”
伴随着米紮艾爾像架超音速飛機飛上天空的舉動,神代淩牙的慘叫也響徹心城上空。
貝庫塔:樂。
這下不心疼剛才被一波炸掉的剛買的碟片了,領導的樂子不比碟片好看。
“怎麼了?是很難回答嗎?”素良問道。
“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黑咲隼回答。“以及我真的不得不說,咱們這群人都是正常人,真的太好了。”
說回2月14日那天晚上。
“進來吧,我就知道肯定得來個人。”快鬥悠哉遊哉地看着陽台外飄在空中的米紮艾爾。
“……你這是該幹的都幹完了?”
見快鬥這副神清氣爽的模樣,米紮艾爾狐疑地問道。
“你說呢——等一下,遊馬在洗澡。”
……
“等我一下……等我再準備一下……真的再等一下……”
“沒有嗎?真的沒有我的份嗎?我看見鲨魚你背後藏着的東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吃——”
說真的,九十九遊馬是第一次聽到他慘叫成這樣。
越這樣說,遊馬就越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眼疾手快地撕開了包裝,一口咬下——
“BOOOOOOOOOOOOM——!!”
基拉古:炸了呢。
阿裡特:炸了呢。
德魯貝:炸了呢。
貝庫塔:嗚哇,納修叫得好凄厲。以及梅拉格你這種不管納修死活在鼓掌慶祝的行為我喜歡。
貝庫塔:鼓掌慶祝咱們的領導終于把禮物送出去了!
另一邊,熬夜做實驗做到天昏地暗根本沒想起來還有情人節這回事的天城快鬥收到了來自于酒店的賬單。
庫庫爾坎湊過去看了一眼。
“酒店消費?”
“媽你原來這麼分身有術的嗎?竟然還有時間去酒店開房約會的?”
“啊?我沒去酒店啊……?”
——【部屋はもう取ってあるんだ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