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
“今天可以讓我借住一下你們家嗎?”
“可以啊,我記得有間客房來着……”
一旁的快鬥:……
這個狡猾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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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黑色的裙子剛好觸及腳面,白色的長襪在大腿處勒出一圈痕迹,一身女仆裝愣是被眼前的年輕人穿出了一種知性感,臉上還戴着用來裝飾的圓框眼鏡。
快鬥瞥了一眼微笑地看着他的少年。
風輕雲淡的臉上突然扭出了一個惡意滿滿的笑,他俯下身,在遊馬耳邊輕聲喊了一句:“ご主人様。”果然看到了少年迅速臉紅,别過視線。
“這不就是你想看的嗎。”
遊馬:“你别這樣。”
“我怎麼樣?反正更惡劣的事情你也不是沒做過。”
【看上去确實很好看。】
Astral評價。
【你在幹什麼?】
【如你所見,遊馬,在畫速寫。】
這家服裝店迎街那面是非常寬大的一塊落地櫥窗,能看到裡邊的情景。鐵男和小鳥他們本來是在到處找遊馬,結果幾人在服裝店裡看到了他……
那家夥在幹什麼?
少年的手埋在黑色的布料下,看不清在幹什麼。一雙漂亮的、纖長的、穿着白襪的腿從黑色的裙擺下暴露出來,腳上沒穿鞋。隻是那個穿着女仆裝的“大姐姐”看上去似乎要比遊馬高上很多,她彎下腰,好似在和遊馬接吻,由于被衣架擋着,他們看不見“大姐姐”究竟長什麼樣。
服裝店内。
遊馬當然知道小鳥他們來找他了,不過他很确信他們沒看到快鬥的臉。
他的手在裙子下遊走着。
——他對快鬥的弱點再熟悉不過了。
畢竟曾經磨合過那麼長時間。
啊啊,真漂亮。
再多表現一些不服輸給我看吧……
不經意間,那叢金色又在眼睛深處流動着。
抑或者是下.流的、直白的欲.望,還是某些不可言說的回憶,遊馬并不在乎是否要去掩蓋一些東西的存在。“我也随便你怎麼想,這次就當是我回收一些利益……這不也是你會答應陪我一起來的原因麼。我會幫助你的,幫助你和陽鬥,無論你是否願意。當然,作為交換,我想要什麼你也很清楚。”
【遊馬!遊馬!】
【咦,怎麼了?Astral?】
【你剛才那麼說話有點太像威逼利誘了……你是要扮演壞人扮演到底了嗎?】
我能怎麼辦?自從被No.96害得捅出那個大簍子之後,可不就隻能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黑了嗎。
遊馬眼神死地想着。
他望向那雙惱火的灰藍色眼睛,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亮得吓人,如同無聲無息地燃燒着的火焰。眼神倒是活潑了不少。遊馬在隐秘處繼續動作,能感到懷裡的身軀又軟了下去。“謝謝今天的款待~我的朋友們來找我了,之後應該、也許會在WDC的決賽上碰上吧。”遊馬收回了自己的手,順便在大腿根抹了兩下。臨走時,他付了錢。
遊馬走後,快鬥冷冰冰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店員,然後走回了更衣室換衣服。
另一邊,德之助在控訴遊馬這種在大賽期間還要摸魚約會的行為。遊馬隻是笑着打哈哈。但班長卻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女孩應該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确實不是啊,那家夥十八歲,怎麼說也算是高中……大學生的年紀了吧。”
“那就好……萬一在學校偶然碰上,總覺得會非常尴尬啊。”
聽他這麼說,遊馬有些心虛。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在過去,和在之後的決賽裡,你們都會看見那家夥的。
【沒看出來,Astral你這麼會畫畫。】
【哼哼~好看吧。】
Astral的語氣聽上去有幾分得意。
【好看!Astral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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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鐵男等人遇見了托馬斯·阿克雷德,之後發生的事情和一周目時也沒有任何區别。Ⅳ展現出了極為恐怖的淩虐作風,那是隐藏在決鬥偶像光鮮亮麗外表下的另一面,遊馬看到了那顆空洞的内心。
再然後便是Ⅲ——米歇爾叫停了兩人之間即将展開的決鬥,轉而由他進行。遊馬隻是很平靜地看着神代淩牙的複仇怒火。雖然不願看到,但那正是神代淩牙人生裡無法缺失的部分。這一部分構成了他人生悲劇的開端。但是,會改變的。
一言不發的遊馬如此想着。
無論要付出何等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