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雲歌當機立斷回複。
墨拾君在同一時刻搖搖頭,才緊随其後說:“這種時候分頭行動就是輪流遭難。”
“對哦……”解千憂撓撓後腦勺,“那怎麼也得先了解一下這附近都有什麼吧?”
白雲歌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就扔了幾片紙給兩人,“我自有辦法。你倆幫我疊幾個千紙鶴呗?”
“……行。”墨拾君挑眉捏着手裡的幾張紙兒不置可否。
疊紙?”解千憂拿着這幾張紙兒,眼中詫異,“你還有這閑情雅緻?”
不一會兒,墨拾君就說:“疊好了。”
然後他拿出幾隻小飛機交差,“我隻會這個。”
“沒問題,能用。”白雲歌收了墨拾君的幾張作業,扭頭看向解千憂,“你的呢?”
“這就來喽!”解千憂獻寶似的把手裡的東西放在白雲歌手心,“姐姐,你——看!”
隻見一隻可愛的小鴨子乖乖坐在白雲歌手心。
“……”白雲歌好半天才忍住罵人的沖動,半天憋出一句,“什麼破玩意兒?!”
“我也隻會這個,”可是白雲歌的表情似乎沒有接受這個說法,反而看着更生氣了,解千憂繼續解釋,“這個比他那紙飛機複雜多了!”
“再複雜有什麼用啊?!”白雲歌繼續輸出,“他的紙飛機能飛!你的能嗎?!”
說罷,就如同之前做的那樣,讓這些千紙鶴和小飛機向着四面八方無風自飛走了。
“原來是用術法探測啊,”解千憂做恍然大悟狀,同時還不忘賣乖,“這我也會!給你看。”
解千憂手往旁邊輕輕一揮,四周的樹木上的枝葉無風自動,地上好幾片落葉打着旋飄了過來。
他捏住其中一片,顯擺給白雲歌看,“這不。”
好家夥,一開始還隐藏自己的木屬性,現在索性話都說開了,這是裝都不裝了?
白雲歌卻還是佯裝臭着一張臉揶揄,“你現在悟了有什麼用,我的小小鳥已經跑出去二裡地了。”
可解千憂明顯沒收到白雲歌和他開玩笑的訊号。
他出離憤怒了。
不是都隻會什麼疊什麼嗎?
墨拾君也沒疊千紙鶴,我看你也沒說什麼啊?!
“你是不是針對我!”
“她不是針對你,”墨拾君趕緊出面解釋,“她是平等的看不起咱們每一個人,我也被鄙視過戰鬥力為零呢。”
“切。”解千憂嘟嘟囔囔,一不小心就把腹诽說出來了。
“你們蓋一床被子一條心!我在你們這,就是個電燈泡而已。”
墨拾君聽見這吐槽後,誠實地否認,“我們确實沒有蓋一床被子。”
白雲歌占盡先鋒還不滿意,欠欠回答:“哪兒有電燈泡那麼高級呀,最多添把火變成個火把吧。”
“你……!”
“我什麼我?”白雲歌又趕緊補上一刀,“你可是‘天選之子’呀,不是火屬性的嗎?這還做不到嗎?”
“你……!”
“好了好了,”墨拾君制止住兩個人,眼神認真看着白雲歌,“你的千紙鶴,到現在為止怎麼一隻都沒有回來?”
“怎麼會?!”白雲歌這時候終是收起了玩笑神情。
她沉默了一瞬,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難道這個空間是沒有盡頭的?!”
離奇的狀态接二連三的出現,可墨拾君還是保持着冷靜的神情總結:
“不是這個世界無窮大,就是這個世界僅有咱們能看到的部分。”
“希望這嬗變的關竅就在這兩條街上,”白雲歌咆哮,“不要再給我增加難度了啊!”
她又看向這繁忙的十字路口,在心裡評估兩天之内破解機關的可行性。
“我是徹底不懂了,”解千憂方才用植物搜尋也無功而返,“天災基本百年一輪回,怎麼能一點線索都留不下?就讓咱們在這芥界裡沒頭蒼蠅一樣找?”
解千憂扭頭看向白雲歌,“姐姐,占星閣那兒什麼資料都沒有的嗎?”
“沒有!”白雲歌趕緊解釋,力求趕緊證明自己已經做好事前調查,“我這個少閣主能看的不能看的,我都翻了個遍!根本沒什麼有用的,不說不同嬗變描述不同,就是相同的描述也不盡相同。我懷疑前人都是吃了毒蘑菇寫下來的。”
“沒有任何共通之處?”解千憂還是不放心又問道。
“沒有!”白雲歌又再次解釋,“哪怕是相同的嬗變問題,不同時間下的記錄也千奇百怪。要不是跟我說這是相關嬗變的記錄,我會以為是不同年代的志怪玄幻小說!”
“……”解千憂看樣子也犯了難。因為明顯族内長老們不是這麼說的。
估計沃野城方面也沒想到占星閣的少主白雲歌會預習成這樣。
也許沃野城那邊想着,這邊都手拿标準答案,隻不過是缺少人力,才略有掣肘,不得已和沃野城合作。
哪成想是如今這等局面。
到底是打開這副本的方式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