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涼而幹瘦，我緊緊握着，仿佛這樣能傳遞一些溫暖給她。

“奶奶，你再等等……”我低聲說道，聲音有些哽咽。

媽媽歎了口氣，擡頭看了我一眼，語氣裡帶着一絲催促：“你陪了這麼多天太累了，今晚回家休息吧。”

“沒關系，我在這裡看着。”我搖了搖頭，語氣堅定。

媽媽皺了皺眉，語氣加重了幾分：“你在這兒守着也沒用，你這麼多天沒好好休息，再這樣下去，你自己也撐不住。”

“我沒事，你回去吧。”我低聲回應。

“我不回去，你快回去吧，心儀還在家等你呢。”

我聞言一頓，媽媽不知道我和心儀的情況，繼續說道：“你快回去吧，人家第一次來，别老讓人一個人。你在這兒熬着也沒用，你奶奶沒什麼事……還有我在這呢。”

我張了張嘴，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沉默了片刻，最終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好吧。”

媽媽松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去吧。”

我拗不過她，隻好點頭答應。

晚上回到家，心儀提議：“我們……要不要試一下？”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着她，心裡一陣複雜，思考了幾秒，我把心一橫，最終點了點頭：“好吧。”

隻要她願意，我就可以。

那個曾經以為無法跨越的界限，似乎正在慢慢變得模糊。

當兩人坦誠相見，她羞紅了臉，捂住我的眼睛：“你不要看……”

黑暗中，她的眼睛裡有星光閃爍，讓我忍不住更想欺負她。

見我一動不動，她遲疑了一下，低聲問：“你會不會……不行啊？你不是不喜歡女人？”

她拿過絲巾，蒙住我的眼睛：“這樣，會不會好點？”

我伸手拿下她手裡的絲巾，用來蒙上她的眼睛，“這樣就可以了。”

看不到這雙無辜的眼睛，會讓我的負罪感少一點。

某一瞬間的感覺讓我意識到——她還是第一次。

王妃安琪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純粹地愛着她？

“鐘書，有點疼……輕一點。”她強忍着難受說出的話讓我反應過來，她是個女孩子，嬌弱得不行，确實承受不了這樣的蹂躏。

可為什麼我看到她哭的樣子，反而覺得她漂亮得不像話？

從前開始……到後來……不知疲倦。

直到精疲力盡，不知不覺睡着。

半夢半醒間，我感受到有一隻手輕輕撫摸我的臉。

那隻手的動作溫柔而細膩，像是怕驚醒我，卻又帶着一絲無法掩飾的依戀。

我沒有睜開眼睛，任由她的指尖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劃過，心裡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然後，她輕輕滑進我的懷裡，像一隻尋找溫暖的小貓。

她将頭埋進我的胸膛，呼吸輕柔而平穩，仿佛找到了最安心的歸宿。

感受着懷裡的熱度，我輕輕歎了口氣，忽然明白了鄭昊說的那句“當時很多事情說不清楚”。

或許，有些事發生的當下真的無法用理智去解釋。

可能是一時沖動，也許是想如她所願，又或者是自己潛意識裡就想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