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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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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大門緊閉,匾額被夜色吞沒。田譽和的殿裡雖亮着燈,一樣關着門。宋暮走上前的同時,内裡的聲音一并傳來,清晰地落入的耳朵裡:“師兄這一次,太過大意。”

“罷了,重新尋。”田譽和道。

“時候不早了。”宋暮又聽見田譽和說,“你且回去,等我音信。”

腳步聲漸漸地朝門前逼近。短短幾句話,宋暮聽得一頭霧水,但也不想被當作有意偷聽。他忙退後幾步,裝成一副剛來的模樣。

殿内走出兩個人,一人是田譽和,另一人是玄天閣的十大掌事長老之一,奎宿長老易榮軒。

十大掌事長老的名号皆取自二十八星宿。問其由來,還需追溯玄天閣的建派曆史。上古修士因這裡靈氣充沛而前往修行,又因交界處動蕩不堪而建立門派,防止魔族人作亂,保護百姓平安。

随着門派愈來愈大,掌門需要處理的事務繁多不提,權利也随之增大,頗有種一人獨大的意味。十大長老因此而生,依靠修為和門派衆弟子意見共同評定,一來為協助掌門管理門派,二來也是起個制衡的作用,防止心有邪念之人借掌門之位作惡。

如今的十位長老,大多都在這位子上待了三十年有餘,易榮軒算個例外。易榮軒和田譽和同為丹修,師出同門。上一任奎宿長老吳衡十年前因強行突破修為而逝世後,他才被衆人推舉。

“宋暮?”田譽和喊出他的名字,“你怎麼在這?”

宋暮一一行過禮,颔首道:“晚輩有事相禀。”

田譽和與易榮軒對視一眼,後者拜别道:“師兄,我先走一步。”

未待易榮軒走遠,田譽和便引宋暮入殿,滿目擔憂,“發生什麼了?莫非是你師父……”

“沒有。”宋暮急忙否決。他看得出田譽和掩蓋不住的疲憊神色,将那日在北域所見和心中猜疑簡要說明,隐去帶白狐回來的一節。

“我是擔心,有人故意借此設套,目的是……”宋暮話音一頓,沒說下去。田譽和坐在他對面,靜靜聽着一直沒出聲,頭微微垂下去。就在宋暮以為他睡着了時,田譽和開口道:“我明白。”

說完這三個字後,他長長歎了口氣,似是要吐出滿腔的乏倦和無奈。田譽和道:“天亮之後,我會親自去北域一趟。”

宋暮試探着道:“要不還是我去?我清楚那些狐妖的位置。”

“不用。”田譽和笑了笑。他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十分坦然,“這是為我而設下的圈套,也隻有我才能引出背後之人。你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師父可饒不了我。”

宋暮在一旁賠笑。離得近了,他連田譽和眼底密布的血絲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免有些心酸。

最近幾年,田譽和的修為再次停滞不前。他作為掌門管理門派的同時,也必須要面對那些似有若無的質疑和不滿。

嚴沉風不久前便當衆因此而給過田譽和難堪。可惜這位第一劍修一向自大狂妄,誰都不放在眼裡,旁人便是有所想法,也不會附和他。

修士越往上走,提升修為越難,這有什麼好議論的?宋暮心想。他站起身,打算就此拜别而去,但田譽和卻叫住他,道:“且慢。”

他走進往煉丹室,片刻後回來,遞給宋暮一個銀瓶。

“這是?”

“裡面的丹藥對恢複傷口有益。”田譽和的目光落到宋暮手腕上還沒好的傷口上,“你因我才去北域,還落得一身傷,算個補償。”

田譽和向來如此,他一介丹修,煉制的丹藥從不藏着掖着,通常都是大方地贈予弟子們。宋暮以前也被他送過丹藥,見狀沒有推脫,大大方方地收下道謝。

田譽和囑咐道:“不過這丹藥煉制出來有一段時日了,回去得及時服用,放久了恐怕要失效。”

宋暮應好,心中糾結一番,還是沒能把白狐活着的事告訴田譽和。

反正他也不會留這狐狸多久,待傷養個差不多後就送它回去,自生自滅。

回到南雨峰,宋暮癱倒在床上。他傷口不算深,又困得要命,随手将田譽和給的丹藥放下,一覺至天明。

白狐的傷在宋暮算不上悉心的照料下好了一些,被灼燒過的地方也長出新毛。它嫌木箱太小,索性賴在床上不走,留下宋暮對着一床的狐狸毛,還不能發飙。

宋暮一直視白狐為妖,時常忘記白狐金丹粉碎,隻是個聽懂人話的普通狐狸。宋暮的丹藥也有限,保它性命後便停了藥,結果惹來白狐撒潑打滾要吃的,鬧得滿屋子雞飛狗跳。

待宋暮反應過來,趕忙帶它下山,生怕它一個不高興竄出門。他将白狐塞在懷裡,隻露個頭,惹得守門的修士誇贊道:“好漂亮的狐狸。”

宋暮下山後去買了些熟食,又找了個餐館點菜,一副大氣豪邁的模樣。白狐也不和他客氣,把幾隻雞的雞腿全挑着吃了,吃完在一旁眯着眼睛舔爪子。

“随你吧。”宋暮夾了一筷子沒被狐狸碰過的素菜,“這幾隻雞是你接下來幾天的口糧,我總不能天天下山給你買肉吃。”

白狐從桌上跳到宋暮的頭上,表示抗議。

“再過幾天我就給你送回去。”宋暮被它壓得擡不起來頭,一邊伸手趕一邊放話威脅,“在此之前,你把我脖子壓斷了,可沒人給你買肉吃。”

修真之人養個狐狸算不上奇事,但八條尾巴的狐狸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山下的鎮裡百姓居多,宋暮不想惹麻煩,特意選的隐蔽的角落。他好不容易才把狐狸從頭上趕下來,整理發冠時看到眼前不知何時站了個人。

那人歲數看起來比他要大些。宋暮隻當是這酒館的主人,正欲賠笑道歉,那人先他一步開了口:“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抱歉抱歉。”宋暮伸手把狐狸尾巴順在一起,怕被看出異樣,“實在不好意思,給您這兒添麻煩了,我這就走。”

那人怔在原地。宋暮問道:“您不是這兒的主人?”

“不是。”那人打量他一眼,“我在裡間等公子,狐狸也可以帶上,不妨事。”

宋暮沒見過這人,滿心蹊跷無法解,又怕被這人告發他私養狐妖,隻得跟上前。果不其然,他剛進裡間關上門,就見那人負手而立,沉聲道:“我竟不知,玄天閣如今能私自養妖了。”

宋暮陡然一身冷汗,壓下心中惶恐,聲音卻是顫抖的,“不知,不知是哪位長老?”

玄天閣有幾位長老一直潛心閉關,連徒弟都不願意收。宋暮心間叫苦,怎麼就偏偏今日遇到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長老。

那人輕輕搖頭,緩聲道:“公子不必緊張,我離開玄天閣很多年了,并非什麼長老。”

此人正是于皖的師父,陶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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