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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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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變故是狼妖,不知從何而來,在夜裡進入師兄家,傷了不少人。人們都說,因為師兄的母親是魔族人,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人族以靈氣修道,而魔族以心魔修道,因這緣故,自古以來便鬥得不可開交,如今也不算安穩,你是知道的。所以于家娶個魔族女人過門,可是犯了大忌諱。”

林祈安沒料到蘇仟眠會一臉茫然,反倒讓他警惕起來:“怎麼?你不知道?”

“哦,知道。”蘇仟眠連忙說,“我隻是在想,怎麼會從天而降一個狼妖,不是仇家尋仇而來嗎?”

“應當不是。于家除了女主人是魔族人外,沒什麼能指責的,富甲一方,又十分慷慨。再者說,若真有仇家有能力放出狼妖,又怎麼會允許師父将二師兄救下。”

林祈安歎口氣,沉默片刻,才繼續說道:“這事算來有三十年了,那時我和師兄一樣大,所述這些靠的也是道聽途說。還有人說,狼妖是從江州而來。其間諸多細節隻能問師父和師兄,如今師父離開,而師兄當年一回來就生了場重病。這是他心中芥蒂,避開都來不及,又怎能揭人傷疤。”

他看向蘇仟眠,眼裡充斥警告的意味。蘇仟眠頓時明白,向林祈安保證道:“師父不說,我也不會多問的。”

“不管旁人如何議論師兄,就這件事來說,他受到的隻有傷害。打着所謂關心的名号去戳他痛處,那是再傷他一次。”

林祈安皺起眉,雙眼滿是淩厲。他對蘇仟眠一字一頓道:“蘇仟眠,我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的話。”

蘇仟眠印象裡對這掌門一直是脾氣好,至少不難相處。可此時他的眼神卻讓蘇仟眠感覺背後發冷,就連喝下去的茶都忘了苦。

蘇仟眠做了一個夢。

他不知身在何處,周圍白茫茫一片,像濃霧又像白紗,從四面八方湧來裹挾住他。他隻知道自己坐在于皖腿上,和于皖相擁在一起,如同偌大天地間兩棵相依而纏繞的草。

肌膚相親,糾纏不休,他難以啟齒的地方承受着于皖,一同去往那極樂之地。餘韻稍歇,他低下頭,有些膽大包天地摟過年長者的脖子,同他四目相對。

“我可以喊你的名字嗎?師父。”

蘇仟眠睜眼醒來,恍惚地看向窗外柔和的日色,裡衣和身下的被褥皆是一片潮濕。

身下事物在他回想到荒唐夢境時再次擡起頭,被褥被攥緊又松開。那物因他不斷回想的思緒而再無法冷靜,他終于放棄般倒在床上,顫抖着伸手探去,口中失神地喊着“于皖”“師父”。

白光閃過腦海,蘇仟眠驚坐起身。心田的猛烈跳動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他擡手擦去額間的汗,也知曉此時的臉上定有久久未散的潮紅。

方才竟是場夢中夢。

床頭旁的案機上,青藍瓷瓶好端端地立在原地,那是昨夜于皖給他的。

于皖醒來後,趁着不用授課的空閑,重新去了趟書閣。他彎腰找老半天書,可惜再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想來林祈安做事缜密,私下裡早把陶玉笛留下的相關筆迹都帶走了。

在玄天閣看到的那幅蛇妖的壁畫,成了一個提醒。于皖将蛇妖同不久前見到的陶玉笛作下的畫聯系在一起,心間猜測道,師父的離開,會不會與此有關?

千年前,修真界曾有段獵妖的風氣,為的是靠妖丹來提升修士的修為。一時間妖族民不聊生,驚動龍族,引來一場血戰。自那之後,除去妖獸入魔傷人的情況,獵妖煉丹成為被各個門派明令禁止的行為。

蛇妖雖令人忌憚,但未被追尋至死,便表明了修真界對其的态度。若陶玉笛當真因此而離開,那他當今做的種種,如在名冊上除去姓名,與門派斷絕關系,也算是有個合理的解釋。

隻是于皖對蛇妖一案的了解也隻限于書上記載那些,畢竟這其間牽扯到李桓山的父母,實在不便多問。

如今若想探尋什麼,恐怕不得不去當年事發之地一趟。

指尖忽然傳來溫熱觸感,于皖一驚,收回手,才發現書櫃間不知何時蹲個白狐,像個雪團子,朝向他抖了下耳朵。

宋暮?

于皖往外看去,卻并沒見到宋暮的身影。白狐輕輕一躍,落在于皖身前。它叫了一聲,甩甩尾巴示意于皖跟上。

于皖來不及去想白狐如何尋到這裡,跟在它身後,卻被引回了他所居住的院落。宋暮站在柳樹下,蘇仟眠伫立在一旁,手中的劍還未收。

蘇仟眠見到于皖就像是得到解救。他朝于皖走來,卻隻看一眼就别開,也不說話。于皖見他神色有異,問道:“怎麼了?”

蘇仟眠連連搖頭,結結巴巴道:“沒,沒有,師父去忙,我沒事。”

說話間,宋暮也抱着狐狸走過來,道:“小妖性子冷得很,不愛說話。”

蘇仟眠沉着臉,依循聲音側身一步,擋在于皖和宋暮之間。于皖輕輕拍了下蘇仟眠的肩,看向宋暮,說道:“前輩找我有什麼事?不妨進屋說?”

宋暮應下來,卻是伸手把白狐遞給蘇仟眠,道:“可否幫忙照看一會?”

蘇仟眠這才轉過身。見白狐渾身毛都炸開,他回了句:“大概不行。”

宋暮卻不顧白狐的拳打腳踢,強行把它塞進蘇仟眠懷裡,囑咐道:“你平日裡對我放肆就算了,若是咬傷旁人,别怪我回去教訓你。”

于皖站在一旁,看着蘇仟眠十分别扭地抱起白狐。他并不知道宋暮要說什麼,想來是不願有第三人知道的。

白狐在蘇仟眠懷裡瑟瑟發抖,大抵是因為害怕,尤為安分,一動也不敢動。于皖确保這一人一狐不會生出什麼事端,才和宋暮往屋内走去。

不久前買的茶葉剛好派上用場。于皖泡了一壺,倒出一杯遞給宋暮。後者隻輕抿一口,便贊歎道:“好茶。”

于皖問道:“您對此有研究?”

“那還算不上。”宋暮笑道,“不過嘴刁,勉強分得清好壞。”

于皖也是一笑,問他:“您喊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宋暮道:“不要這麼拘謹,我沒比你大多少,直接喊名字就行。”

“宋暮。”于皖換了稱呼,“你找我是為了什麼呢?”

“也别這麼大敵意。”宋暮悠然地吹了吹杯口冒出的熱氣,面向突然警惕起來的于皖,“之前說要來拜訪你,後來聽掌門說你受了傷,再加之我自己的一些事,就耽誤到了今天。”

于皖稍稍放松下來。他一向不把那些客套話放在心上,也不會想到宋暮會履行承諾。于皖道:“我以為你讓狐狸引我回來是有要事商談,并無冒犯之意。”

“多點防備心沒什麼不好。”宋暮道,“其實我昨日來過一趟,結果一個人都沒遇上。後來去問掌門,才知道你去了玄天閣。”

于皖笑道:“回來這麼久,也就前兩日不在,剛巧被你趕上。”

宋暮也笑。他和于皖又随意攀談幾句,離别前道:“以後都在一個門派裡,若有需要,随時可以來找我。”

于皖道謝,将宋暮送出門去,見他從蘇仟眠的懷裡取過狐狸,漸漸走遠。

蘇仟眠像送燙手山芋一般把狐狸送走後,目光便落回于皖身上,卻在于皖走近時,後退了幾步。于皖早已被迫習慣這種直白而熾熱的目光。他輕歎口氣,皺眉問道:“你今日到底怎麼了?莫不是那丹藥的問題?”

“和丹藥沒關系。”蘇仟眠連忙辯解。于皖不提還好,這麼一提,小巧的藥瓶和晨間那場夢便不受抑制地浮現在腦海中,讓蘇仟眠對自己生出股厭惡。

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夢,這是對于皖的亵渎。

蘇仟眠不敢再看他,低下頭道:“我沒事,隻是昨晚……沒睡好。師父有事就去忙吧,若是有我能幫得上的也隻管說。”

離開前同他說的話怕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于皖無奈想道。他正要離去,卻見蘇仟眠頸側幾道鮮紅的血痕,不免停下來,“狐狸撓的?”

蘇仟眠點點頭,伸手遮住,“狐狸太怕我,一時制不住它,就被撓了。沒事,過兩天就好。”

“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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