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他愛她,可以的話,給她一點信任。
沈極昭眼神冒着怒意,一步步逼近,這是在怪他沒有自信,怪他錯怪她,怪她冤枉她,還怪他自私自利,怪他不喜歡她。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
姜水芙看出他生氣了,他進一步她退一步,直到他猛地将她抱入懷中。
她的視線瞬間黑暗,整個腦袋都陷入了他的胸膛。
她沒看見此刻沈極昭抗下的是來自巨型猛虎的重重一擊,它的爪子差點劃斷劍的刀口。
可她耳朵卻清楚地聽到此刻危急的情形 ,男人正在費盡力量抵抗,他的喉嚨不自覺溢出了低低的嘶吼,模糊地呢喃着一句話,她沒聽清。
這猛虎比黑熊更為龐大,殺傷力自然也更加巨大,沈極昭兩隻手扛劍,試圖把它的爪子砍掉,爪子沒了,危險性也就降低了。
但談何容易,猛虎不光有爪子還有尖牙,同時發起攻勢,嗷嗚一聲想把他吞了。
他奮力阻攔,隻是他的身子還是免不得吃力地後傾。
姜水芙聽到這聲音毛骨悚然,立即擡頭,迎面而來的是長着倒刺的長舌,那倒刺像一根根骨刺一般,十分駭人。
她急得不得了,柔嫩的手攀上了他的臂膀,無意識地捏了捏他,“夫君,妾能做什麼?”
這一觸碰,對沈極昭來說不是怎麼辦的意思,而是辦了她的意思,是赤裸裸的撩撥。
老二的手段上不了台面,不僅想要他命喪于此,還要毀他清譽,山中隻有野獸,他若是控制不住隻能淪為畜生。
他暗暗勾了唇,不虧是親兄弟,方才他吹哨時還沒有察覺老二的陰謀,但不妨礙他也選擇了同樣的方式讓老二斷送争奪的資格。
他越來越暴熱,體内有無數股氣流上蹿下跳,碰撞擠壓。
他感覺身體要爆炸了,姜水芙還找死地撩撥他,他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但正是這樣,他的勁兒瞬間全部被調動,身體強壯堅硬如牛,潛能被快速激發出來。
“嘶嘶!啪啪!”
沈極昭的劍已經起了火,猛虎被灼傷,收了收爪子,他承勝追擊,帶着火星子的劍毫不猶豫地砍下了它的爪子。
一聲痛苦的咆哮,它們被猛虎掀翻,兩人被甩飛十米遠,姜水芙才撐着身子站起來,沈極昭就已經又開始戰鬥了。
猛虎沒了爪子發飙狂怒,尖銳的兩排獠牙齊齊露了出來,一低頭就是沖着他的腦袋喝脖頸啃咬擰斷。
沈極昭又故技重施,打算挑它的牙,可這次猛虎才不會上當,避開了,至此,雙方都保持了距離。
他微不可察地甩甩頭,他已經快要失智了,堅持不了多他命令姜水芙。
“抱孤!”
姜水芙不敢置信,她以為她又想上次一樣聽錯了,她便沒有動作,愣愣地看着他。
或許是沈極昭說話時露出了不穩的氣息,猛虎重新出擊,再度撲來。
“抱孤,你想和孤死在這兒?”
姜水芙飛速跑向他,不是因為聽清了他的話,而是去救即将被拆吃入腹還毫不知情的他。
她的呼喊也讓沈極昭及時反應過來,反手就是一個沖天的捅穿戳殺。
與此同時,她剛好奔到他懷裡,與他緊緊貼擁,他們面對面,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可她并沒有。
沈極昭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隻見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布滿了血液,血流一股一股流過她的手指、掌心、手腕……
他倏地瞳孔一縮,呐喊着将劍送入深處,貫穿猛虎整個腦袋。
姜水芙握着簪子的手松了,任由簪子穩穩插在它的心髒處。
就這樣,一隻巨型猛虎的腦袋和心髒都受了緻命一擊,瞬間咽氣,直直地倒塌在地。
沈極昭的腦子一團亂,為什麼,為什麼要救他?不是怕死嗎?這麼喜歡哭的女人竟然敢與猛虎争鬥。
他頭一次氣瘋了,扛着這個不正常的女人飛越叢林,“姓姜的,看來你已經不清醒了,孤帶你去清醒清醒!”
姜水芙不知道他怎麼了,她方才也沒想什麼,隻是本能而已,她現在回想才開始後怕,她的手也開始陣陣作疼。
沈極昭的輕功很好,姜水芙不敢看下面的地勢變換,直到到了一個水流峽谷,他突然往下沖,她吓慘了。
她來不及問他她又做錯了什麼,他們就一同墜入水中,她不會遊泳,喝了好幾口水。
沈極昭想懲罰她,她不該這般多管閑事,不該說那些他一點也不稀罕的鬼話。
冰冷的谷水使他神智恢複幾分清明,他注意到旁邊的女人狗刨式地掙紮,他的火又上來了。
“唔……”
姜水芙看着放大了數倍的面孔,十分意外,他在給她渡氣,他們唇齒相貼。
她卻隻能感覺到他冰冷的唇,沒有任何欣喜,他會認為她故意裝的嗎?為了親近他。
隻是她實在不會遊泳,給她渡氣她也堅持不了多久,她已經開始意識迷亂了。
沈極昭見狀隻能帶她上岸,他一定要好好地審問敲打她。
上岸之後姜水芙猛地咳嗽吐了水,她癱在綠草如茵的草上大口喘氣。
此時沈極昭的臉又黑又紅,大步邁着步子,她感覺到一股濕冷的風刮過她的臉頰,她偏頭躲過來自他掀起的風。
誰料,沈極昭居然上手鉗住她的臉,用力地扳回來,她求饒:
“夫君,我真的不會水,不是故意騙你的吻。”
話音剛落,平日裡不近女色還不讓女色近他的男人粗暴地含上了她的唇。
她極其震驚,眼睛鼓瞪,圓得标準,還不等她緩緩,一聲暴力又羞恥的聲音響徹峽谷。
她隻能看到她的衣裙碎成幾片,飄灑在不同地方。
她看向他,他的眼睛充滿了暗火和毀天滅地的沖動,他失去理智了。
她也感受到他的堅硬,讓她害怕。
她現在才知道,他的身子滾燙,原來是中藥了。
沈極昭扒了衣服後開始四處點火,他俯身含上了,她忍不住嗯了幾聲。
他越來越狠,咬的很疼,她讓他别這樣,他根本聽不進去,又換着法兒地擠堆,她的眼淚下來了。
落在他的耳邊。
他其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他知道他在做什麼,但他無法抗拒,他放輕了力道,稱得上是在哄她:
“孤知道你是誰,孤需要你。”
哭得淚水漣漣的女人止住了哭聲,她不怕跟他做,但是她不希望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
她點點頭,下一秒,她又哭起來。
得到準許之後的男人更加肆無忌憚,遊走在她每個角落,這些地方都受了很重的對待,最重的是她最胖的地方。
好委屈,胖子們被盡情地采撷,她們都已經挺直了頭表達不願意,他還是不放手,也不放嘴。
他十分狂歡,一直掌控着主動權,偏執地隻聽自己的話。
這一次,她是十分具象地體會到了他的霸道。
她推了推他,男人繼續不管不顧,直到她捂住了,他才擡頭結束,他的嘴角和唇舌拉起了絲,連接了兩個人的身體。
男人的手移動,“滑了。”
她羞紅了臉,一瞬間的破入吹響了這場戰鬥的号角。
男人用足了力氣,來來回回,裡裡外外地轉場,根本不顧女人的喊叫。
喊得越多,他越滿意。
她水盈盈的眼眶繼續制水。
他卻猛地把她翻了個身,她看不見他了,也就不會求饒。
她與草地之間前後摩擦,沒了力氣。
隻能看着近在咫尺的遍地花草沾上盈盈露珠。
最後一擊,煥然一新。
兩輪結束,姜水芙已經徹底軟了身子。
手指都擡不起來,無力極了。
不等她休息,她的腰又被蠻力擒住了,她怎麼求他他都不肯收手,還發了狠,将她的腿架起,繼續闖關。
他簡直像給野蠻至極的原始人,今天的沈極昭完全變了個人,洞房那夜簡直不敵這十分之一。
這一姿勢完了後他還沒有消火,又折了她的身子,開啟新世界。
姜水芙實在受不住了,申請休戰,攀上了他的手臂搖晃着說:
“夫君,我疼。”
她哄了他好久,男人終于放過了她。
她試圖保護自己過勞的身體。
隻是還沒得逞又被掰開,她馬上哭訴。
男人就伸了進去。
沈極昭給她上藥,這一看,确實是他過分了,她需要休息。
“你的藥你用,也不算白費。”
姜水芙顧不得羞恥,這片刻的放松真的讓她感覺到很好,抹了藥之後确實好多了。
就這樣,他們足足休息了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裡沈極昭一直泡在水裡,她則是原地休息。
天黑之後,他去找了果子給她,吃飽之後她就要睡了,可他卻抓住她白皙嫩滑的腳,眼神她熟悉得不得了。
她本想拒絕,她的身體替她答應了。
她真沒想到,他要了那麼久竟然還沒好,所以他在水裡是在緩解,在控制,可是控制了兩個時辰效果竟然還是不行。
“嗚嗚嗚,夫君太欺負我了。”
姜水芙欲哭無淚,她的水已經流得夠多了,依舊滿足不了他。
還是中斷的那個姿勢。
她的嗓子依舊啞了,叫不出來了,男人的嗓子也差不多,但他的力氣可是多到使不完,她的身子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了,全是青紫交疊。
于是,他們就這樣持續了大半夜,藥膏是塗了用,用了塗,她萬萬沒想到,她的藥膏竟是這樣的用途和下場。
姜水芙暈暈乎乎,眼前仿佛出現了幻覺,一隻通體純白,尾毛卻缤紛靓麗的狐狸向她笑。
它的尾巴一搖,果然是她出幻覺了,九條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