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将軍賜予雪姬的恩典,蝴蝶最後和孕母被分開,被你說的好像是壞事,真素該死。”
“宴會還沒開始,您就這樣放縱自己,着實丢臉。”
瓦娜斜睨了小椿一眼,後者卻不介意地,茫然地微笑着。瓦娜索性自己把賬單收了起來,靠近雪姬小聲說道:
“要是您也覺得這場宴會無聊至極的話——我的私人飛行器停泊在不遠處。那裡會安靜,方便很多。”
雪姬點頭:
“感謝您的熱情邀請。但是我還有一件未完成的事情。”
“當然了!”
小椿忽然舉起手裡的酒杯,把躲在附近小口品嘗水餅的蜜兒吓了一跳。頂着瓦娜和雪姬的目光,小椿找了半天自己平時說話的嬌媚音調,囫囵半天後吐詞不清又急切說道:
“雪姬大人,大人啊,您要粗見桑夜宮,對不對?我盯着您呢……可别……臨,臨陣脫逃……”
小椿向後倒在衛兵的身上。瓦娜見此,拉起自己的黑袍邊角,一臉終于釋然的表情。
雪姬又對瓦娜保證道:
“一處理完我和桑夜宮之間的私事,我就立馬和您核對情況。”
“好極了。”
瓦娜不再堅持,面無表情走到酒桌前,打量着那些用巧妙方法堆疊成各種形狀的水晶酒杯和酒瓶。
小椿不需要多言,舞池的入口處多出了幾名衛兵,在主人的眼神指示下緩緩靠近過來。
“慢慢來。”
小椿拿起砂子遞來的了酒杯,抿了一口,語氣裡隐藏不住興奮,好像極其滿意桑夜宮離開之後的這種權力交接:
“桑夜宮正在移動蟲蜜池裡休息。快些過去吧,雪姬。既然你這麼喜歡照顧病人。”
音樂依然在如絲般平滑流淌,舞池裡一派祥和景色。雪姬望了一眼靠近過來的衛兵,交出自己腰帶上懸挂的翼梭和通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