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點兒一個小東西,怎麼就長得那麼sao呢……
那大乃子,手感極好,屁股是标準的蜜桃形狀,是個男人就頂不住,之前隐藏在一闆一眼的校服裡,沒被發現,這下算是被自己撿了寶。
隻是想起溫念,封烈的嘴角便忍不住浮現起一絲抑制不住的笑意。
心口就像是被小貓撓了似的,一陣陣發癢。
小家夥叫起來也很好聽,聲音軟軟的,嬌嬌的,受不住時發出的嗚咽聲,還帶着點哭腔,就像是點燃爆竹的引子,差點讓他直接原地爆炸。
封烈呼吸發緊,砸吧下嘴,似乎口腔裡還殘存着女孩口中甜軟柔嫩的觸感。
他握緊把手,加大油門,正準備加速上飛,行至餐廳附近時,目光不期然向下望去,
然後,就看到令他怒火中燒的一幕。
……
裴瑾的懷抱是與封烈完全不同的溫涼,就像他的人一樣,雖然看似溫和,卻總有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疏離。
就像一朵隻可遠觀的高嶺之花,令人心生向往,去不敢輕易觸碰。
兩人的擁抱其實隻有短短一瞬。在溫念站穩後,裴瑾馬上收回了手,并向後退了一步。但他的紳士行為并沒有讓溫念感到放松,呼吸仍緊着,臉頰更是漲得通紅。
“對,對不起。”
看,她又在道歉了,每次都是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性子軟的不像話。
雖然都是出身低微的底層,又都長着一雙杏眼,但真的完全不一樣……
裴瑾一時沒說話,思緒飛遠,像是又陷入某種回憶。
他看着溫念的目光深遠,像是飽含深情,又像是透過她在看别人。
溫念等了半天,悄悄擡眼,仿佛感受到男人的悲傷,心髒也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揪緊,有種略顯急切的心疼。
“難道,像是會長這樣的人,也會有煩惱麼?”
“當然,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煩惱。”
溫念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将這句話直接問出了聲,有些緊張的摩挲了下手指,
不知為何,她心中突然湧現起一種很強烈的沖動,想要撫平他眼中的愁緒,想要竭盡所能的安撫他,讓他感受到快樂。
有人說,心疼男人的女人會倒黴一輩子。
因為心疼一個男人,就是淪陷的開始。
所以,自己是要淪陷了嗎?
溫念這樣想着,不禁有些怔然。
她其實是個很傻的姑娘,無論是對誰,孤兒院裡的小夥伴,院長奶奶,或是那些可能成為她爸爸媽媽的人,都向來不計成果,全心全意的對待。
她不在乎得失,也不斤斤計較,願意付出十分,隻為換得那一分可有可無的愛。
所以,她其實是不怕的。
再倒黴又能倒黴到哪去呢?會比她現在還慘嗎?
溫念苦笑了一下,從剛才開始,心髒便一直跳動得很劇烈。
難道,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可她之前,明明一直都隻喜歡封烈的啊……
為什麼變了?
溫念有些無措,又有些自厭,覺得自己是個見異思遷的壞女人,不該這樣移情别戀。
可有些事情可以欺騙别人,卻無法欺騙自己的心。
溫念可以接受封烈看不起自己,可以忍受他的刁難,輕視,但她無法接受對方真的毫不在意自己這個事實。
當黑衣人将她拖走的那一瞬,她叫了封烈的名字,當時的她是多麼無助,多麼絕望,多希望他可以如之前一樣,勇敢的站出來,将她護在身後。
可是,什麼都沒有。
名為信賴的大樓在那一刻轟然倒塌,溫念在痛苦中認清一個事實。
或許,她愛上的一直都是個假象,一個幻想中的封烈。
他帶給她的安全感并不是出自真心,而是出自她的想象。
于是,環繞在他周身的那層光芒也漸漸黯淡下來,炙熱燃燒的火苗緩緩熄滅。
但現在,同樣的火苗又再次燃起。
失望與希望,周而複始,永不停歇。
有時候,溫念自己都覺得自己像一個怪物……
一個以愛意為食的怪物。
她瘋狂的渴望着來自他人的愛意,渴求着一個從天而降的強者,可以将她從孤獨與欺淩中拯救出來,賜予她溫念與關懷。
這個人可以是父親,是母親,是朋友,是戀人,或是這一切的綜合體。
溫阿姨是這個人,但遠遠不夠!
溫念望着眼前的裴瑾,如今,在他身上,她再次感受到了那種怦然心動的依戀,強大,正直,溫柔,安全感……
所有她想要的一切,他都有……